“原來劉姑娘也出來了,劉姑娘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爲你把這些東西買下來。”上前的陶慈開口說到,大有劉裙說一聲喜歡,他就願意把所有攤位上的東西都買了一樣。
“原來是陶公子啊,不必了,我不需要我自己這點錢還是出的起的。”劉裙見陶慈竟然來了,然後看着陶慈開口說到。
對於陶慈她是厭煩的,或者說她厭煩陶慈的追求,目前的表現來看,陶慈這個人倒是印象還不差。
可是印象不差,不代表就喜歡,當然了,或者說陶慈如今表現出來的一面她覺得倒也不差。
“裙妹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送東西給你,只要你喜歡,我就想送給你,這樣就能讓你開心了。”陶慈連忙開口解釋到。
好歹劉裙也是一個千金小姐,她怎麼可能會連這點東西都買不起呢,如果被劉裙誤會了的話,那麼她肯定會對自己沒有好印象的。
“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都不在意的,因爲我喜歡我會自己買的。”劉裙看了一眼陶慈然後開口說到。
“裙妹妹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性格,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陶慈看着劉裙笑着說到,一副很高興,你還是沒有變,是我熟悉的那個她的樣子。
“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昨日相見,陶某沒有詢問,倒是陶某失禮了。”陶慈看着林逸塵開口笑着詢問到。
“陶公子不必客氣,在下林逸塵。”林逸塵開口說到,不管怎麼樣人家問自己名字,而且說的又那麼客氣,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
“原來是林公子啊,不知道林公子和裙妹妹是什麼關係呢,你們很早就認識了嗎?”在聽林逸塵回答完了以後,陶慈又開口詢問到。
或者說陶慈現在最想問,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吧,之前所說的,所問的都只是爲了做一個鋪墊罷了。
“陶慈你到底煩不煩啊,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還要跟你彙報嗎?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沒有等林逸塵說話,一旁的劉裙便先開口說話了。
她不喜歡陶慈那種如同調查詢問一樣的態度和方式,她不喜歡陶慈干預自己的事情,她不敢聽林逸塵會把自己介紹的跟普通朋友一樣。
可是如果讓林逸塵來說。自己不是如同普通朋友一樣又是什麼呢?他已經有夫人了,他有韓嫣了,而且就在他的身旁。
“陶公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可以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人,韓嫣。”林逸塵看着陶慈,然後介紹到。
因爲他不想介入這種感情上的事情,而且自己既然和劉裙沒有可能,那麼也就沒有必要給她希望,弄的跟搞曖昧一樣不清不楚的。
“原來林公子已經成親了,真是沒有想到林公子這麼年輕都已經成親了,不過夫人可真是漂亮啊。”陶慈開口說到,既然林逸塵都已經成親了,那麼他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至於林逸塵和劉裙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麼一切都無關緊要了,因爲劉千義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去做小吧。
而且林逸塵都已經介紹了自己的夫人,那麼也就是想要自己放心,想要告訴自己和劉裙並沒有男女之情。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就可以不打擾我們逛街了吧,過兩天他就要離開了,我可不想不能玩的盡興。”劉裙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到。
劉裙當然知道林逸塵的所做所爲是意味着什麼,是代表什麼意思了,而且對於這個她一點也都不覺得意外。
因爲之前林逸塵就已經說過了,所以她也明白這也是林逸塵勸她忘了他,勸她放手的意思讓她不要再繼續執着了。
既然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那麼自己繼續留在這裡,也只是讓劉裙更加的不開心而已,就是讓劉裙對自己的印象不好,所以那麼自己先離開又有什麼關係呢。
“既然如此,那麼陶某就不打擾你們了,裙妹妹改日我在登門拜訪吧。”陶慈知道了林逸塵和劉裙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自然開心了,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是笑着的。
“哼。”劉裙冷哼一聲,然後就不在看陶慈,也不在理會他說的話。
“老闆我要這幾個,全都給我包起來。”陶慈走了以後劉裙把手裡把玩的幾個,還有韓嫣和青兒手裡的幾個飾品都付了銀子。
“好了,你也別拒絕了,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見韓嫣和林逸塵都要拒絕,所以劉裙率先開口說到。
劉裙都這樣說了,林逸塵和韓嫣也自然是不好再拒絕了,反正這幾個飾物也不要多少銀子,以後自己找機會補償劉裙就是了,自然是不能就這樣受了劉裙的情。
接着劉裙又帶着林逸塵和韓嫣幾人再南京城遊玩。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劉千義也回來了,他聽說了林逸塵送來了自己兄長的劉千仁的東西,他自然也高興。
中午的時候,劉千義吩咐下人又準備了一桌更吩咐的酒菜,畢竟他和林逸塵也算是老相識了,而且他也知道林逸塵是受自己哥哥看重的。
加上自己跟林逸塵也算是有合作,不管是於公於私都是應該的。
“逸塵,你這次應該是進京城參加春闈吧,你中了舉人的事情,我都不過知道了。”一邊吃飯,劉千義一邊開口說到。
“嗯,正是。”林逸塵點頭承認到,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嗯,這倒是一個好事情,不過據我所知這次進京趕考恐怕不容易啊。”劉千義看着林逸塵開口說到。
“員外何出此言?”林逸塵聽了劉千義的話以後,有些不解和意外的開口說到。
“這個我也是聽說,畢竟這裡是留都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據說這次的考試比平常更嚴格,而且好像還有陛下的旨意。”劉千義開口說到。
“一切就看運氣吧。”林逸塵聽了以後笑着開口說到。
這些事情自己也沒有辦法啊,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在南京待了三天以後,然後就在劉千義的安排下離開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