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此時穿着一個寬大的白色半袖,段銘看了看這好像是自己的衣服,張嫣此時胸前春光若隱若現,給段銘看的直流口水。
隨後張嫣好像發覺了什麼,順着段銘的眼神一瞧,當時雙臉就羞得通紅,狠狠的罵了段銘一句流氓,就連忙跑回了屋裡,過了一會張嫣就換回了她原來的那身衣服。
陰沉着臉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幾口就把荷包蛋吃完了,隨後猛地一把薅住了段銘的耳朵,給段銘疼的眼淚差點沒留下來。
張嫣拎着段銘的耳朵罵道:“哎呀, 我的師弟,你可真有本事,居然敢佔師姐的便宜!來來來,叫句師姐聽聽!”
“師姐...”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師姐!!”
“啊呀,你怎麼這麼大聲,嚇我一跳!”說罷張嫣手底下就暗暗的使了勁,狠狠一擰,就把手撒開了,段銘嗷嚎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揉了幾下。
張嫣哼了一聲,看你還敢佔我便宜?再敢佔便宜我就把你耳朵拽下來!
段銘畏懼的看了一眼張嫣,只得妥協,真動起手來,自己五個估計都打不過她一個。
此時張嫣嚷道,說自己沒有吃飽,要吃東西。段銘自己也沒吃飽啊,就一個荷包蛋能頂個屁用啊。
於是段銘坐在張嫣旁邊,右手放在張嫣肩膀上,拍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個....師姐啊,現在我發現我的稿費根本就養不起咱們兩個人的吃喝拉撒睡,如果咱的生活純粹靠稿費撐着的話,不出半年,咱倆都得去天橋橋洞子下面睡覺去!”
張嫣一把拍掉了段銘的手,說誰跟你去橋洞子睡覺,我的目標是解救蒼生~
段銘說我就是蒼生,你先把我解救了吧,咱家現在都揭不開鍋了!
開始剩下幾包方便麪全讓你一頓給吃了,本來剩了點菜,上次也讓咱倆給消滅了,現在家裡你能找出來除咱倆以外的肉製品我都服你!
張嫣瞪着大眼睛問問段銘,“那怎麼辦?”段銘說還能怎麼辦啊,出去找工作唄,你這一個大活人總在家裡呆着也不是個事。
張嫣說可以啊,那我幹什麼?
段銘低頭想了想,問張嫣會做飯麼,張嫣搖搖頭,說在山上都是我師弟師兄做飯,我只負責吃。
段銘說打掃衛生你總會了吧!哪成想張嫣還是搖搖頭,說在山上都是師弟師兄幫她打掃。
張嫣:“不過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會啊,我會畫畫!我還會疊千紙鶴!我.....我還會捉鬼!”
此時彷彿一道天雷劈到段銘的腦中,對啊,捉鬼!自己完全可以弄個捉鬼事務所啊!哎呀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隨後段銘把自己的想法跟張嫣說了,反正說也白說,張嫣對於做生意的這一套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這件事情算是拍板了,剩下的就是尋找贏勾的那具分身,還有萬尚的下落了。
段銘準備帶着張嫣先從星夜咖啡屋查起,因爲見面會那次,白蕭曾對服務員要過一個東西,也就是那個盒子。
段銘之所以帶上張嫣就是爲了保險起見,自己要是碰見個厲害點的鬼魂根本就對付不了,而張嫣手裡可是有能秒殺上百鬼魂的殺手鐗。
段銘下定決心,等一會回到家,說什麼也要多學幾個攻擊性質的符咒,現在最牛逼的符咒也不過就是掌雷符,碰見高級鬼魂的話,一道掌雷符估計跟那蚊子叮人差不多,然並卵~
段銘拿起羅盤,帶上玉佩,和張嫣就開門出去了。
段銘和張嫣先去了趟銀行取了幾百塊錢,畢竟現在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再不取點錢就快要餓死了!
到了星夜咖啡屋之後,段銘讓張嫣莫要輕舉妄動,段銘走到前臺一看,真巧了,這個服務生就是當時給白蕭盒子的那個人。
段銘敲了敲檯面,說給我來一杯卡...卡什麼來着?服務生:“卡布奇諾?”段銘說對,就是這個什麼諾的這個。
卡布奇諾拿上來之後,段銘裝模作樣的嘬了一口,隨後和服務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段銘告訴了服務生白蕭的特徵,並且詢問了他爲什麼到這裡來取東西時,服務生怪異的看了一眼段銘,問你是誰?
段銘拿出一百塊錢,放在了櫃檯上,眼帶笑意的看着服務生,那服務生左右看了一下,身子一側,就把錢放進了兜裡。
隨後服務生便說:“具體他爲什麼來這裡拿東西我也不知道,我們老闆每個月都會給我一個盒子,告訴我在每個月的十一號呆在這裡,有人回過來取走。不過取東西的這個傢伙,身上總是有一股臭味,就好像....屍臭!”
段銘定睛看了一眼那服務生,笑道你還知道屍臭是什麼味道呢?那服務生也是一笑,說自己盜墓的小說看多了,這些東西自然而然就記下來了,盜墓小說裡都有寫的!
段銘乾笑兩聲,這裡估計是查不出什麼來了,最後問了一下老闆的名字,星夜咖啡屋的老闆叫做姜然,平日裡很難看見他,一般都是晚上快關門時,他纔過來看一眼,不過也就是一眼,看完就走。
雖然店裡的服務生都感覺到很奇怪,不過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爲常了,老闆倒是從來沒有拖欠過他們的工資,現在的人那管你來不來查崗,不來更好,自己到時有錢拿就行!
段銘把卡布奇諾喝完後,把手伸到了那服務生的面前,服務生一頭霧水,段銘說找錢啊!
服務生說你啥時候給我錢了?段銘不懷好意的一笑,說剛纔我記得好像給了你一百毛爺爺吧,快點找錢,不然找你們店長投訴你!
服務生氣的滿臉通紅,只得找給了段銘錢,並且不斷的在心裡詛咒段銘,生孩子沒那啥....
段銘拉着張嫣走出了星夜咖啡屋,段銘心想這可怎麼查,這老闆白天根本見不到,而星夜咖啡屋晚上一點多才關門,難道要天天晚上去那蹲點?這也不是個辦法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段銘對張嫣說咱倆去買點菜,不然回家都不知道吃啥,正準備轉身去菜市場,而此時旁邊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喊住了段銘。
段銘一瞅,是個算命的老頭,桌子上鋪着一層白布,白布上畫着一個大號的八卦,旁邊放着一個竹籤筒。
那人見段銘看向自己,便笑着說:“小友!看你滿面愁容,可是爲什麼瑣事所煩擾?不如讓老夫給你起一卦,不準不要錢!”
段銘點點頭,說行啊,老頭你給我算一卦吧,隨後便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的凳子上。
老頭讓段銘把手給他,隨後那老頭枯瘦的手指不斷的來回在段銘的手上摸着,給段銘摸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過好在時間不長,不一會,老頭就把段銘的手給放下了。
那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問段銘:“小友可是在爲生計所愁?”段銘點點頭,說老頭你這也不算什麼本事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那老頭不以爲意,緊接着又說,小友,你這一口一個老頭叫的老夫甚是煩悶,看來不拿出來點真本事,小友你是看不起老夫了?
段銘也絲毫不讓的點了點頭,隨後那老頭說自己父輩曽傳下了一套摸骨絕學,百試百靈,今天就讓段銘開開眼界。
隨後老者抓過段銘的右手,從指間開始一路摸下去,一直摸到天靈蓋,當老者坐下後,看段銘的眼神就變了。
段銘瞪着眼睛,就看這老頭能玩出什麼花樣。
老頭嘆了一口氣,說小友最近可是遇見過鬼魅之物?段銘身子一震,點了點頭。
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進來小友是否福禍摻半?段銘又點了點頭。
此時老者看了看段銘的眼睛,說小友你這眼睛頗爲不凡,依老夫所見,可是陰陽眼?
此時段銘已經對這老頭佩服的五體投地,起身向老頭一鞠躬,“老先生!剛纔我多有冒犯,希望您老別介意哈!”
老頭說無妨無妨,遇見即是緣,既然小友爲生計所愁,老夫有一朋友前一陣開了一家店,正好缺兩個小夥計,小友你看如何?
段銘一聽說招小夥計,心裡有些不願意去,不過不好拂了這老頭的面子,老頭拿出一張名片,段銘接過一看,萬緣堂,專業批八字,看風水,選陰宅,看邪事,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還有個負責人:王先生。
哎呦!這他孃的純粹就是想吃冰就下雹子啊!
段銘此時心裡一喜,這下子好了,這種地方邪事可不少,自己完全可以靠着這個機會來尋找贏勾分身以及萬尚的下落啊!
段銘收起名片,再次向着老頭一鞠躬,隨後問老頭:“老先生,您算的可真準,我這就給您掏錢!”
老頭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說我剛纔的話純粹就是戲言,小友可別當真!
段銘摸了摸頭髮,把錢又揣了回去。
此時那老頭才注意到段銘身後的張嫣,老頭一看張嫣當時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怎的乳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