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西嶽大皇子驍勇善戰,今日技癢,就想來討教幾招。”楚天皓冷笑,然後便主動出擊,足下一震一道鞭腿便朝皇甫煬橫掃而來。
感受到其中所含的勁道,皇甫煬瞳孔微微一縮,什麼時候大洲王朝出現這種高手。
拋開原有的小覷輕蔑,便直接硬撼而來,倆人身形立刻強悍交戰起來,那四走的罡風颳得人臉頰發疼。
皇甫煬兩個貼身侍衛左影右影看得臉色凝重,這黑衣人年輕看着不大,但是居然能跟他們大皇子打個平分秋色!
他們調查過大洲王朝的,應該沒有這種級別的高手纔是。
但是眼下這個能跟他們大皇子硬撼且絲毫不落下風的黑衣人又是打哪來的,他話說的口音可絕對是土生土長的大洲人!
庭院之中兩道身影快若閃電,正暢汗淋漓的交戰一起,拳對拳硬撼,掌對章硬擊,這是一場肉體力量上的較量,同時也是一場功底內力的較量。
拳對拳硬撼一擊後,倆人皆後退了三大步,皆在最後半步穩住了身形。
“果然名不虛傳,西嶽大皇子的確驍勇善戰。”楚天皓望着他,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小子,年紀不大,功夫卻不錯,說說看師從何人,能教出你這種弟子的,想來師父不會是江湖上碌碌無名之輩。”皇甫煬虎目同樣閃爍着精芒,這是一種對上同級對手能夠放開手大戰一場的興奮。
好傢伙,他的確多年未嘗遇見過對手了,但是卻沒想到今日來這大洲,居然能跟這種強者如此一戰,而且看樣子還是比他小的小子,如他所說,強,年紀不大,但卻強地出人意料!
“我的師父多了去了,數不完,行了,今晚就這樣吧,我就先不奉陪了。”楚天皓看了眼天色,說道,該回去陪他媳婦睡覺了。
說着他就要走,但是他要走,皇甫煬卻不讓他走:“小兄弟既然來了,那就再陪我打一場吧,這纔剛開始你怎麼就要走了。”說話之際,一腳就直衝楚天皓門面而來。
難得遇上一個對手,他怎麼能不打個痛快,這些日子他被他那個女人都氣壞了,但是卻無處發泄,簡直不要憋死他。
左影右影他們倆個合起來都不夠他打,而且還有不少事要交給他們做,也不好打殘了,但是今晚這小子耐練啊,就把那一身要發泄的勁都發泄他身上好了。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的楚天皓就不樂意了,他今晚只是來試試這傢伙的深淺,可沒想耽擱他陪他媳婦睡覺,他媳婦有時候半夜還要起來喝水,要是醒來發現他不在身邊,她會多想的。
“一邊去,都說了不打了,要打改天再打。”楚天皓擋下他這一擊後,就回了他一擊,在他閃躲之際,就一躍而起要走人。
“我沒讓你走,你就走不了。”皇甫煬冷笑,袖中一道銀光一閃,就直衝楚天皓門面而來。
楚天皓眯眼,一道白光自他胸口射出,直朝皇甫煬銀光而去。
‘呔!’
兩物在空中撞碰在一起,落地之後,二者就誰也不讓誰的交戰在一起。
這叫本來勢在必得的皇甫煬眸子微微一眯,朝把白色兇猛小蟲掃去。
楚天皓眸子同樣眯起,朝居然能跟他的白蛇分庭抗禮的銀色小蟲看去。
“一條肉體凡胎的小白蛇居然能跟我的沼澤靈蟮對抗。”皇甫煬目光看向楚天皓,這回是真驚訝了。
“什麼肉體凡胎,我這是條靈蛇懂不,你那條毒蟲可奈何不了它,而且還是我勸你吧,趕緊把你那條毒蟲收起來,要不然待會只有成爲我靈蛇盤中餐的份。”楚天皓冷笑道。
皇甫煬一看,自己的靈蟮果然有些勢弱了,但是那白蛇卻依舊勢猛如虎,彷彿有用不完的鬥勁一般。
這沼澤靈蟮可是他拿命去收服的,是要留給他女人當寵物養的,不能被這條白蛇給吃了。
“回來。”皇甫煬當機立斷道。
沼澤靈蟮二話不說就飛遁進他袖子裡,白蛇還想追過去,看樣子它這是盯上沼澤靈蟮了。
“孽畜,想找死是不是!”皇甫煬瞪了它一眼。
白蛇倒退了兩下,吐着蛇信子,大概是知曉這男人不好對付,所以就慢悠悠朝楚天皓遊走過來了,纏繞着爬上來,就躲他懷裡去了。
“還有什麼手段能把爺留下的,要是沒有,那爺可就走了啊。”楚天皓得意洋洋的睨着他道。
“我怕我底牌一出,你小子會立刻喪命於此。”皇甫煬冷哼道。不過還是算了,他看得出來這小子今晚並無惡意,剛剛還提醒讓他趕緊把靈蟮收起來,就放他一馬好了,到底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
“不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毒功麼,爺來的時候可是已經服下百毒丹了,就算你對爺用毒也照樣沒用。”楚天皓就嗤道。
“小子,你到底什麼人?!”皇甫煬眸子危險眯起。
他一身毒功的事基本上無人知曉,除了他的那些師兄弟,但是這小子居然知道!
旁邊的左影右影立刻擋住了楚天皓退路,楚天皓挑眉道:“怎麼,還想殺人滅口不成,雖然我沒法打贏你們,但你們也同樣殺不了我。”
“是麼,那我就試試看,是什麼百毒丹能叫你在我面前如此有底氣!”皇甫煬冷笑,也不見他怎麼動作,袍子一揚,周遭那些花草便瞬間枯萎,左影右影二人立刻閃身後退,但依舊是擋住了楚天皓後路。
“那就讓你瞧瞧,我媳婦給我做的百毒丹能不能抵擋住你的劇毒。”楚天皓冷笑了聲,不僅不退,反而主動再度朝皇甫煬掃擊而來。
皇甫煬先是一愣,然後眸子一眯就擋開他這一擊,沒有再反擊回去。
楚天皓狐疑之際,就聽他冷笑道:“我道是誰的百毒丹能叫你如此有底氣,原來是我小師妹,妹夫,你就是這麼跟姐夫我行見面禮的麼。”
“這又是妹夫又是姐夫的,關係可真亂。”楚天皓就哼笑道,然後擡下巴睨着他:“爺只承認一個身份,至於姐夫,那還是看緣分吧,我砂姐姐可還不一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