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立訾不得不感嘆自己的運氣,沒想到一進入邊城就遇上這麼兩個人,不夠好在他的反應比較快,這時候,周諳和賀泉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對於邊城他還是比較熟悉的,不熟悉的只是他們軍隊人員的分配,不過跟着眼前的這兩個人肯定是不錯的,而且還有可能摸清楚整個邊城的兵力分佈,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好的不得了了。
“等下我盯兩個小時,然後你盯兩個消失如何?”周諳一想到自己目前的樣子,即使因爲自己的一時激動,雖然跟賀泉的關係不大,但是在怪自己和怪別人的選擇上,周諳根本就不要選擇,直接就選擇了都是因爲賀泉這樣的想法。現在一看到賀泉,周諳就想起自己那時候那麼蠢,於是他是一點也不想和賀泉兩個一起巡邏的。也幸虧劉梓清沒有將大範圍劃給他們,不然的話,他一定會發狂的。
“一個人多沒意思啊,兩個人還可以說說話呢。”賀泉很意外周諳的話,一個人半夜三更的,也不怕出什麼事情嗎?幾關對方武功高,不會出什麼事情,可是一個人不會無聊嗎?兩個人的話,還可以做伴聊聊天什麼的。
還說話,現在最不待見的人估計就是你了。周諳咬着牙齒,他雖然這麼想,但是因爲兩人都是爲劉梓清賣命的關係,這話要說出來,估計會引起不必要的情況,周諳事打算等戰爭一結束就找賀泉算賬的。
“你說這半夜的,是不是最適合偷襲了?”賀泉無聊,他不懂周諳的心思,只覺得自己精力還是不錯的,估計事白天的時候休息的好的緣故。見周諳都提出了那麼的話,他自然是不希望一個人在黑漆漆的晚上飄蕩的。於是便沒話找話說,因爲他發現,要和周諳交談了,他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似乎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的。
牧立訾跟着周諳和賀泉在同一條路上走了十次,也沒有從他們的口中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更加可恨的是,這兩人似乎在受懲罰一般,半夜三更的竟然不去睡覺,一直在路上徘徊。他一開始還傻傻的跟蹤着這兩人。直到次數一多,他才覺得不對勁。
他一進入邊城就和袁
禾分開了,並且和袁禾約定好,最遲三天之後,他們必須在一個會面一次,將彼此探聽到的消息交換一下,袁禾那邊他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但是他這裡,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偏偏下面的兩個人似乎沒有發現他一般,只是在下面不斷徘徊。讓他有氣也沒有地方發泄。
一個晚上的時間,賀泉和周諳已經臉色疲憊極了,本來晚上那個時候就是一個人最疲憊最需要休息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外面不停的晃盪。因此見到已經有人過來的時候,兩個立即就迎了上去,將事情交給對方之後兩個人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
在下面的人說話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牧立訾也醒了過來,他一直藏在一個樓上的屋檐下,就那麼看着周諳和賀泉走過去,隔了一段時間又走回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不過一有人說話,他就驚醒了過來,還因爲動作太大差點將他頭上的瓦楞也撞了。
有了這麼一個景象之後,牧立訾也清醒多了,之後看到賀泉和周諳動作極快的離開,他那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周諳和賀泉應該是晚上的時候在那裡巡邏,現在交換的人來了,他們自然可以走了。因此周諳和賀泉高興,牧立訾也高興,終於要離開這裡了。
昨天晚上他也並不是一直守着這兩個人的,之後厚禮啊發現,這城裡到處有那麼兩個人在巡邏,其他的人他是一個也不認識,並且在沒有找到劉梓清身影的情況下,覺得跟着這兩人最輕鬆才跑回來藏到別人的屋檐下的。
現在能離開這裡,真的事一件好事,他只要知道了這些人分佈在什麼地方,到時候弄清楚之後,聯合袁禾將荊將軍救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牧立訾小心翼翼的跟着賀泉和周諳來到一處絲毫不起眼的宅子外面,在看到賀泉和周諳兩人進去之後,他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要怎麼才能進去,劉梓清也不知道在不在,他那麼厲害,發現他了他要如何脫身?他自認做不到劉梓清那個地步。
後來一想,牧立訾反而事離開了,往其他的地方去,劉梓清那麼厲害,他可不能自尋死路,他的武功
或許可以和周諳和賀泉過個招,但是對上劉梓清,他就不自信了。將此處的地方記下,牧立訾又快速的離開了,這一次他去的是城門口,他想看看對方還有多少兵力,如果強行攻打開城門的可能性有多大。
也是因爲這一決定,讓後來的牧立訾沒有將目光放到攻打城門上。此刻的牧立訾正站在一個別人無法看到地方看着城門那裡堅實的看不出有什麼東西能過去的城門,他回想了一下,那城門應該是在那個位置的。也就是說,劉梓清將城門給堵了?看到這麼糟心的一幕,牧立訾立即就沉默了下來,在感傷了一會兒之後,牧立訾總算是慶幸了一回,還好目前不是他帶兵,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他事真的需要撞兩下強了。
誰能想到劉梓清做得那麼絕,將城門死死的封鎖住了?估計牧立綜也想不到,不然上一次他們就不會攻打城門了,牧立訾在心中嘆息了一會兒,這裡已經是這樣了,他手中也沒有什麼工具,沒可能破壞掉那個地方,只是在心中有些惋惜擺了,想通之後便往其他的地方去。繼續留在同一個地方並不顯得很明智。
也是因爲這樣,牧立訾再一次錯過了和劉梓清見面的時機。三天的時間,牧立訾悄悄的小心翼翼的在邊城看到了許多隱秘的事情,也終於知道劉梓清爲什麼會那麼決絕的將整個城門都封鎖住了。原因竟然事劉梓清手中可以用的人已經不足五千了,其他的都是傷殘人士。如果牧立綜再發動一次攻城,也不知道劉梓清能不能抵抗的住。
不過牧立訾還是很看好劉梓清的,對於牧立綜的能力他也持觀望的態度。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後來面對劉梓清的竟然會是他自己。牧立訾來到一處以前特別混亂的街道上,幾個起落間就落到了一個正面寫着茅廁的草屋後面,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應該出現的人出現在那裡。
一時間讓牧立訾的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不可能的呀,不是約好這個時候嗎?直到牧立訾等到日落西山也沒有等到袁禾的到來,他才確定袁禾是真的出事了。可是明明這幾天城內的情況沒有絲毫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