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起身拍了拍手,輕鬆的笑了笑,“既然你們不相信,本王妃也就只好找個人實驗一下嘍!你們也不要存在僥倖心理,本王妃這裡的毒藥多的是,什麼斷腸子的、爛肚子的,本王妃到不介意在你們身上試上一試。”
寧析月一說完,那個在地上吃了黑白無常之人的口鼻已經流出許多血跡,一時間小屋內一股血腥味瀰漫開來。
那些人難以置信的往後邊縮了縮身子,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
站在一旁的狂龍微眯着眸子,他知道寧析月有手段,但沒想過她會用這麼兇殘的手段逼供。
“本王妃奉勸你們一句,要命的時候逞強可不是好事,封亦辭的性子本王妃還是知道些的,你們以爲他這些天給了你們些好處,沒來找你們麻煩便是好事了?告訴你們,他是個無所不用其極之人,一旦你們是去了利用價值,便只有死路一條。”
寧析月又拿起來那把匕首,這次沒有同方才那樣嚇唬他們,而是直接將匕首對準一人的手指,咔擦一聲那人的幾根手指斷裂了。
那人痛苦的大聲叫喊,只是被狂龍兩根手指輕點點住了啞穴,只得捂着手指在一邊痛苦的打滾。
鄧明看着眼睛都瞪紅了,被綁在身後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只覺得手指根部有些微微疼痛,好似寧析月切的是他的手指一般。
不成,他是太子殿下的人,怎能去給八王爺作證,若被太子殿下知曉了,他還有火爐嗎?
他強作鎮定,低着頭強迫自己不去看寧析月,但恍惚的神情卻被寧析月看在眼裡。
“怎麼?還是沒有人肯願意同本王妃去作證嗎?那好吧!本王妃便只好再造殺孽了。”寧析月佯作很爲難的樣子,手中那柄匕首快速的往被切手指那人的大腿上刺了幾刀,手中的匕首立刻沾滿的鮮血。
殷紅的血珠快速從那人的大腿析出,將本就不大幹淨的地上弄得一片猩紅,此刻的小屋內,四周都瀰漫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寧析月見那些人還是沒同意的模樣,便匕首一橫,將那人殺了。
一連殺了兩人,寧析月心暗暗的沉了幾分,臉上也沒了開始時的輕鬆,這些人是演練場的將軍,又是封亦辭安插在華尹身邊的人,死不足惜,可若是沒法子讓他們作證,那這些人豈非白殺了?
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需儘快讓着這些人作證,不然華尹那邊不知道封亦辭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有些不耐煩的瞥了一眼鄧明,美眸深邃了幾分,“鄧明將軍,識時務者爲俊傑,你以爲封亦辭知道本王妃將你們綁來後還會相信你們嗎?不,他不會再相信了,不久後,等待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鄧明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暗自緊握着手心,那被綁着的雙手依舊不斷的拉扯着,希望能夠幸運的將繩子拉扯開。
“鄧將軍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那繩子是解不開的。”狂龍將手中的劍往鄧明肩膀上壓了壓。
鄧明臉色立馬便得煞白,但依舊緊咬着牙關,硬是不肯配合。
寧析月掏出條絲帕擦拭了下手,冷漠的眸子看着鄧明,一轉身,手裡又多了一個小瓷瓶。
有了剛纔的事情,那幾個活着的男子都不敢在輕視寧析月的毒藥了,那一個個眸子裡都是怯意,但卻又都強作鎮定。
“八王妃,你不要在說了,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我們生是太子殿下的人,死是太子殿下的鬼,絕對不會背叛太子殿下的。”
“對,我們是不會背叛太子殿下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笑話,他們可都是好不容易成爲太子的屬下的,他們爲了太子殿下立了這麼一大功,死後太子殿下定會爲他們報仇的,這般想着,鄧明眼眸裡又多了幾分堅定。
“好啊!本王妃倒是要看看,誰熬的過誰,反正本王妃這裡有的是毒藥,還有,你們不要以爲本王妃沒法處理屍體。”寧析月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個碧綠的小瓶子,“這是化屍水,僅需一滴便能將你們的屍體化作烏有,屆時你們可就是屍骨無存了,哈哈哈。”
說罷,她往旁邊那兩個死人的身上滴了一滴,地上原本血淋淋的屍體快速的冒着白煙,那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了。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那兩人的屍體便被化屍水化完了,連渣都不剩下,只是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但也很快消散了。
寧析月輕笑着將化屍水在那些人面前搖了兩下,“各位要不要試試?聽說這味道很好,要不,你們幫本王妃試試?”
那些人怯怯的擡了下眸子,瞪了寧析月一眼,什麼聽說味道很好,只怕是喝了的人都死光了,這八王妃是聽鬼說的吧!
“你們,還是不肯同八王妃去作證吧!既然如此,本王妃便只好讓你們嚐嚐了。”寧析月微沉的聲音,陰沉着臉,在陰暗之處,好似地獄的白無常上來勾魂了。
“不,不要殺我,不要。”一個拼命的搖頭,乞求的目光看着寧析月,甚至跪在地上給寧析月磕頭。
“閉嘴,老劉,咱們是太子殿下的人,怎能給旁人下跪,太子殿下對咱們有知遇之恩,我們絕對不能背叛太子殿下。”鄧明氣憤的看着老劉,樣子好似要將他殺了一般。
鄧明的話讓那些人都低下了頭,他們是軍營裡出來的士兵,士兵要做的便是服從,絕不背叛,即便是在生死之際,也不得動搖。
那些人都不敢再說什麼饒命的話了,一個個都視死如歸的看着寧析月。
寧析月慧眼如炬,雙眸微微沉了沉,這個鄧明看起來有些怯懦,這鼓舞士氣倒是有一手,這麼說來,方纔那兩個人她是白殺了,不成,這個鄧明不能再活了。
她蓮步輕移,緩緩走到鄧明跟前,蹲下了身子,“鄧明將軍,既然將軍你這麼會鼓舞士氣,那想來是想嚐嚐着化屍水的味道了,來吧!別怕,乖,很快便過去了。”
那樣子看起來不想是在殺人,倒像是在安慰某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鄧明臉一黑,身子微微顫抖着往後邊退了些許,雖然他能說出來方纔那番話,但不代表真的不怕死,這時,他後悔的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