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公主,寧析月對八王爺是沒有戒心的,咱們只要稍稍的動用一點腦子,就可以弄死她了,這樣太子殿下的眼裡心裡不就只有公主一個人了嗎?”凝香低聲說着,掩飾過了眸中的一抹陰冷之色。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封妘萱便正色的說道:“這個辦法的確是可以,好,那就這樣做吧,凝香,你安排好了之後再告訴我,事情一定要做的乾淨不能留下任何線索給人抓住把柄知道嗎?”
凝香點頭應下:“是,公主!”
現在寧析月已經開始在懷疑自己了,唯一的辦法只能先借着公主的手除掉昭月郡主。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秘密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想到了這裡以後,封妘萱的脣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目光深意的說道:“如果除掉了寧析月之後,本公主也算是除掉了一個眼中釘,何樂而不爲呢?”
次日朝堂上,皇上震怒。
“朕剛收到了鎮江城裡的消息,先前瘟疫之事,發放下去的一筆銀子居然一分一毫都沒有到百姓的手裡,這件事,誰能給朕一個解釋呢?”皇上陰沉着一張臉問道。
解釋?納蘭書也是一臉的質疑,拱手說道:“父皇,這筆銀子是兒臣派人親自送過去的,不可能會出現任何差錯。”
“是嗎?那爲什麼百姓會聯名寫了血書,送到了朝廷呢?”說着,皇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納蘭措掩飾過了自己的目光,上前一步,說道:“父皇,太子的確是親自送去的,這筆銀子按理說不可能有任何失誤纔對,會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wωω ▪TтkΛ n ▪c ○ “哼!”皇上一聲冷哼,將血書扔在了地上之後,才半眯着眸子說道:“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了,居然還說是誤會,朕倒是很想要聽聽看是什麼誤會呢?”
納蘭書一陣語塞,這件事來的很突然,讓納蘭書根本都沒有半點防備,看來這件事一定是有什麼人要陷害自己。
想到了這裡以後,才低聲說道:“兒臣一定會給父皇一個交代的。”
下朝之後,納蘭措才隨着一衆大臣緩緩走了出來:“太子留步啊!”
“有事嗎?”納蘭書淡淡的啓脣說道。
看着納蘭書此時的神色,納蘭措才笑眯眯的啓脣說道:“倒也沒什麼事情,只不過是想要問問太子,這筆銀子到底去哪裡了?”
果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納蘭書的目光頓時就僵硬住了,然後淡淡的側眸看着身邊之人,一臉質疑的問道:“怎麼,二哥也覺得這筆銀子是我拿走了嗎?”
納蘭措笑了笑,挑眉看着眼前的人說道:“二哥當然不知道這筆銀子去哪裡了,但是畢竟是從你的手裡丟失的,難道太子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不管是什麼人陷害了本宮,這件事都不會這麼算了的。”扔下了這句話之後,納蘭書才一臉沉重的離開了。
目送着納蘭書走後,納蘭措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今天,這一次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在父皇的面前要怎麼解釋?”
身邊的大臣問道:“這一次真的可以扳倒了太子嗎?”
納蘭措淡淡的勾脣起來,說道:“這一次本王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夠打垮他,所以一定會不計較任何手段的。”
“那就好,希望殿下可以明白,咱們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輸的,否則皇上那邊一旦察覺到了什麼,只怕是我們會很慘。”說着,便也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這些事情不用他說,納蘭措的心裡也是明白的。
郡主府裡,寧析月正在看着院子裡的新種的花,看到了一個身影后才擡眸看去,大白天的顧風就過來了,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參見郡主。”顧風恭敬的行禮。
寧析月輕嗯了一聲,轉身坐在了桌前,低聲問道:“這次出什麼事情了?”否則依照顧風沉穩的性子,也不會大白天的就來見自己了。
只聽顧風正色的說着:“這一次出事的是太子殿下。”
聞言後,寧析月才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皺眉看去,聽着顧風把宮裡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一遍之後,神色這才凝重了起來:“你是說,二皇子誣陷了了太子殿下私吞了那筆賑災用的銀子?”
“不錯,這一次百姓聯名寫下了血書,只怕是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結果了。”說着,這才皺眉起來。
寧析月想了想之後,這才半眯着眸子說道:“依照二皇子的出事手段,爲了不會東窗事發,這件事一定會找人來幫自己一起做的,你去幫我調查一下,最近二皇子都在跟什麼人來往,比如說宮中的那個老東西……”
“是!”顧風應下。
似乎想到了什麼後,寧析月才接着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玉珍公主那邊的人可以撤回來了。”
“不用盯着了?”
寧析月微微點頭應下:“是啊,現在最主要的是去幫太子,否則這件事只會越來越嚴重的。”說完後,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在聽到了這句話後,顧風才輕嗯了一聲,低聲回答:“屬下明白了。”
在顧風走後,寧析月的目光才嚴肅了起來,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會這麼嚴重,什麼時候臉太子也連累到了?
納蘭措這個人做事情就是這麼的不折手段,所以一定會以搞垮了太子爲目的而來,想必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壞了,這次可怎麼辦呢?”她無奈的說着。
聞言後,玉歡也傻眼了,將水果擺放在了桌上:“郡主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還嘆息起來了?”
寧析月搖搖頭,神色複雜的啓脣說道:“只不過是發生了一些很棘手的事情罷了。”
“郡主有什麼事情可以跟奴婢說啊,也好讓奴婢可以爲了郡主分憂解難。”玉歡杵着下巴,一臉單純的說着。
見狀後,她才笑着搖搖頭,然後輕聲說道:“現在太子殿下有難,我不得去幫他。”
聽到了這裡以後,玉歡才忍不住說着:“殿下之前爲了郡主的確是做了很多事情,但是殿下做事情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所以郡主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