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已經給小月換上貴人的衣服,她可是戴上鳳冠都不像皇后的人,整個人傻乎乎的,一點貴人的氣質都沒有,還不如旁邊伺候她的宮女。
“皇上駕到!”容公公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上走進大廳,看到小月,模樣一般,身材也一般,皇上忍了好幾天,飢不擇食,他不管那麼多了,直接來到小月的面前,說:“你就是月貴人吧?怎麼說也是皇后給朕選的妃子,朕可不能辜負皇后的心意,來吧,跟朕進去。”
小月還沒將她的意識轉變過來,“奴婢見過皇上,不知道皇上要將奴婢帶到哪裡呢?”
“啊?以後你得叫臣妾,不要再叫奴婢了,朕聽着都不舒服,至於去哪,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洞房去了。”皇上拉着小月往之前第一花魁的寢室走去。
小月心裡很害怕,她從來都沒和男人獨自相處過,再加上本來就笨笨的,她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皇上將她拉到榻上,說:“脫吧!”
“什麼?”小月可是不懂皇上的意思,傻傻地看着皇上。
“你……皇后究竟給朕選了一位怎樣的妃子?這麼笨?朕記得你了,你不是鄭妃身邊的丫鬟嗎?你到坤安宮報名選妃,鄭妃會答應?”皇上很鬱悶地問。
“回皇上的話,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前往坤安宮報名的,皇后娘娘說只要奴婢去了,那這貴人就是奴婢的,奴婢不敢得罪皇后娘娘,只能聽她的話,沒想到她真的讓奴婢當上貴人了。”小月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皇上嘆氣一聲:“朕就知道,這皇后就是想找人來填補空缺,這個人越差就越好。不過朕纔不管呢?反正你也是女人,朕好些天沒嚐到腥味,今天你得伺候好朕,滿足朕的需求。”說着,皇上開始寵幸小月了。
小月不敢亂動,點了點頭,說:“嗯,皇上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奴婢都是伺候別人的命。”
皇上親了幾下小月的臉頰,竟然發現她像木頭那樣躺在那裡,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迴應,衣服還沒脫掉,“你這笨女人,蠢女人,氣死朕了。別人巴不得主動伺候朕,你面對朕居然沒有絲毫的動作,你還是女人嗎?”
“皇上,這方面的事情,奴婢不懂,還請皇上你教奴婢,奴婢保證會伺候好皇上你的。”小月發出哆嗦的聲音。
“你還不懂?算了,你這麼笨,怎麼會懂呢?你就躺好,接下來就讓朕來就是了。”皇上心情差極了。
片刻之後,皇上享受完小月,他有殺人的衝動,“你還是女人?一聲都不吭?是朕沒本事?還是你有感覺也不會叫?”
小月支支吾吾地說:“皇上,奴婢疼,一疼就害怕,一害怕就容易暈倒,剛剛幾乎暈了過去,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噗!”皇上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小月也慢吞吞地起身,看到榻上有血,她還以爲是皇上的血,自言自語地說:“皇上,你也大意了吧,居然把自己弄傷了。”
鄭妃怒氣騰騰地從坤安宮回到錦秀宮,她忍不住將杯子摔了好幾個,說:“林賤人太欺負人了,居然將本妃的丫鬟冊封爲貴人,事前也不和本妃商量,她眼裡還有本妃的存在嗎?”
錦秀宮的總管韓嬤嬤安慰鄭妃,說:“娘娘,你也彆氣了,其實皇后娘娘讓小月去當貴人,這對你也是一件好事。大家都知道小月笨,可能連在榻上如何伺候皇上都不會,她怎麼可能得到皇上的青睞呢?最多也是一個擺設,多了一位掛名的貴人,讓嬈秀宮有了一個主人而已。你不但不能生氣,還要去感謝皇后娘娘,這樣討好她,或許她會讓皇上來錦秀宮寵幸你,那你再次懷上龍種就有機會了。”
聽着韓嬤嬤的話,鄭妃恍然大悟,道:“有道理,本妃要表現出大方,現在就去坤安宮跟皇后說。”於是她走出了錦秀宮。
而在寒冷宮內,第一花魁繡了一個布娃娃,上面寫上林秋雲的名字,用許多銀針紮在布娃娃的身上,她要詛咒林秋雲。
當小紅告訴她林秋雲這兩天選妃的結果,第一花魁便更加瘋狂了。她居然在大廳中央位置給林秋雲設立了一個靈位,將布娃娃放在靈位之前,一直辱罵林秋雲。她的精神接近崩潰的邊緣,不時還用雞毛撣子打着那不娃娃。
小紅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勸了很久,第一花魁也不聽。
第一花魁說:“本妃要跟林賤人同歸於盡,快將林賤人帶來這裡。快去啊!”她催促着小紅去找林秋雲。
小紅沒辦法,只能消失在第一花魁的眼前,到宮裡其他地方去打掃衛生了。
第一花魁等到不耐煩,人有三急,她只好先去茅廁。現在她還認得路,只不過開始有點瘋癲了。
不巧的是在穢物處理署拉糞的斯蘭國國王莎裡三世,現在的小莎子,他已經被邢公公的酷刑給嚇怕了,現在老老實實地當他的拉糞太監。他之所以沒有自盡,在這裡受盡侮辱,就是因爲在等待時機東山再起,他相信斯蘭國的百姓和大臣不會放棄他的,他現在是忍辱偷生,臥薪嚐膽。
小莎子來到寒冷宮後院的茅廁拉糞,正好遇上來茅廁的第一花魁。他可是認識第一花魁,而第一花魁開始認不出他,因爲他的鬍子被颳了,衣服換上太監的衣服,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
小莎子說:“這不是孤曾經的妃子第一花魁嗎?”
這話一出,第一花魁就認出他來了,“是你這個禽獸,本妃弄死你。”她跑上前,準備報仇。
小莎子力氣很大,一下子將第一花魁推倒,說:“孤可是聽說這宮的名字叫做寒冷宮,第一花魁你回到天朝居然住進了冷宮,真是令人噓噓啊!”
第一花魁越聽越氣,站起身來,說:“禽獸,本妃跟你拼了。”隨即又衝過去。
小莎子一樣是憋了一肚子氣,他將衝過來的第一花魁弄到糞桶裡去,第一花魁全身都沾滿了穢物,情緒爆發,一下子就瘋了。
她在裡面掙扎,糞桶過高,她出不來。小莎子說:“哈,賤人,你也有今天了,孤的斯蘭國都是因爲你才被這昏君所滅,今天你就好好吃糞吧。”
第一花魁雙手拍打着桶內過了她腰部的穢物,那穢物濺起來,灑在小莎子的臉上,小莎子怒氣騰騰,拽出第一花魁,暴打她一頓。
然而,第一花魁的哭聲引來了守宮門的侍衛,侍衛將小莎子制服,然後去通知小紅來將第一花魁帶走去洗身。
侍衛也知道這小莎子是斯蘭國國王,他們認爲這件事屬於後宮的事,應該由皇后管理,於是就押着小莎子往坤安宮走去了。
皇上率先來到坤安宮,他很不高興,捏着林秋雲的鼻子說:“皇后,你知道你今天給朕選了一位怎樣的妃子嗎?她就是一塊木頭,不會動,也沒有感覺,朕寵幸她,好像在折磨一具屍體,你說朕怎麼會對屍體感興趣呢?朕不管,這貴人朕不要,你得給朕選過其他的。”
林秋雲拍打着皇上的身子,給他順氣,說:“嘻嘻!你剛剛偷腥去了,現在不滿意,又來怨臣妾,哪有你這樣的?反正你已經寵幸月貴人了,她已經是你的人,不能更換了,否則你讓人家以後還怎麼嫁人呢?”
鄭妃來到大廳上,她來支持林秋雲的做法,說:“皇后娘娘可真是爲了皇上而殫精竭力啊!臣妾宮裡的丫鬟小月那麼好的一個人都讓皇后你給發現了,皇后的辦事能力真是令臣妾佩服。今兒個臣妾是替小月來多謝皇后你的,她辛苦伺候本妃那麼久了,現在終於得到皇后的賞識和皇上的青睞而當上了貴人,臣妾也替她感到高興。”
皇上聽到這話就更加不爽了,道:“鄭妃你說什麼?得到朕的青睞?那榆木腦袋何時得到朕的青睞?你別胡說。”
還沒等到鄭妃繼續說,侍衛就進來稟報說:“啓稟皇上、皇后娘娘,卑職在寒冷宮發現穢物處理署的小莎子毆打第一娘娘,小莎子已經被卑職所擒,現在人就在外面,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定奪。”
皇上說:“穢物處理署的小莎子?那不是斯蘭國的國王嗎?快將他帶進來。”
林秋雲倒是關心第一花魁的情況,問:“第一貴妃有沒有傷着呢?”
侍衛回答:“第一娘娘精神好像有點失常,大概是看到這小莎子吧。”
“哦,那本宮要去寒冷宮看看她。皇上,你要審問小莎子,那就在這裡審吧。”林秋雲走出了大廳。
鄭妃要巴結林秋雲,當然是跟着林秋雲前往寒冷宮了。
侍衛將小莎子帶上來,小莎子看到身穿龍袍的皇上,他當然知道皇上的身份了,說:“昏君,就是你,孤可是等你好久了。”說着,他想衝過去打皇上。
侍衛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說:“不得對皇上無禮。”
皇上揪起他的頭髮,說:“小莎子,在斯蘭國你就折磨朕的愛妃,來到天朝,你還是不放過那個賤人,你當真不把朕放在眼裡嗎?那朕也用不着對你客氣了。來人啊!將他送到崔晨的刑部,讓崔晨好好招呼他一番。”
侍衛回答:“遵命。”於是將小莎子拉走。
小莎子喊着:“昏君,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寒冷宮內,小紅替第一花魁洗乾淨了身體,可是第一花魁瘋瘋癲癲的,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什麼。小紅說:“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瘋了,都是那個小莎子惹的禍。”
林秋雲和鄭妃來到寒冷宮,她們看到第一花魁在大廳上走來走去,認不得人,還做出不雅的動作,那便是撕爛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秋雲叫了一聲:“第一花魁,本宮來看你了。”
第一花魁用碎布扔向林秋雲,笑着說:“折騰本妃吧,本妃不怕,本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個不中用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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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妃說:“皇后,她已經瘋了。”
林秋雲抓住第一花魁的手,將臉靠近她的臉,用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不過第一花魁的眼珠不停地轉動,沒有看向林秋雲的眼睛,還向林秋雲做出引誘的舉動。第一花魁說:“來吧,本妃等着你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