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秀宮之內,由於太醫的一句話將原本處於死亡邊緣的林秋雲救了回來。林貴人懷上龍種,太后、皇上、林秋雲都很開心,皇后、淑妃等妃子內心都不好受,不過臉上還是得露出笑容,紛紛走到林貴人面前恭喜她。
皇后說:“既然貴人懷孕了,那按照後宮的規矩,本宮會派人給你送來安胎的補品,本宮祝願貴人能爲皇上添一名龍子。”
皇后都噁心自己所說的話,她的心裡盡是嫉妒,怨恨之意。
太后說:“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來人啊!將林秋雲送回舞樂坊,讓秦嬤嬤好好調教她,哀家高興,晚上要看歌舞表演。”
侍衛回答:“遵命。”於是拉着林秋雲離開了碧秀宮。
林貴人總算鬆了一口氣,皇上那顆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太后拉過皇上,跟他說悄悄話,道:“皇上,林貴人懷孕了,從今晚開始你可不能來這裡過夜了,剛剛那些妃子已經到哀家那裡鬧了,你今晚翻牌的時候一定要翻到她們其中一個,否則哀家不會放過你的。”
皇上趕緊點頭,道:“兒臣遵旨。”
太后示意大家都各自回宮,別在這裡打擾林貴人休息了。
在衆人都離開之後,皇上抱起林貴人,轉了好幾圈,以表達他的喜悅心情,說:“愛妃姐姐,朕的這幾名妃子當中,起初朕最不看好你的,不料竟是你先懷孕,朕還要多謝林愛妃了,要不是她讓朕在周宮的手上救下你,那朕現在還沒有孩子呢?”
“都是皇上對臣妾的恩賜,臣妾會養好身子,給皇上你生一個胖小子的。”林貴人有點害羞地說着。
皇上將她放下來,道:“愛妃姐姐,以後你要什麼儘管跟朕說,朕什麼都給你。”
“嗯,多謝皇上。臣妾比較擔心三妹,以後還請皇上多多關照三妹。”
“朕知道了,朕之前不是說過嗎?朕要讓你們姐妹都懷孕,既然朕晚上不能來你這裡了,那朕就叫人將林愛妃擡到朕的正乾宮,朕要在那裡和愛妃就寢。”皇上有點得意地說。
“千萬不要啊!皇上,今天這事是太后看在臣妾懷孕的份上才放過三妹的,你晚上要是私自見三妹,萬一讓皇后、太后她們知道了,那三妹就必死無疑了,還請皇上忍耐一些日子吧。”林貴人給皇上作揖勸諫。
皇上趕緊扶起她,說:“好了,朕都聽愛妃姐姐你的,現在朕要去處理公務了,回頭再來看愛妃姐姐你。”說完,皇上親吻她的臉頰再離開。
皇后回到坤安宮,她氣都沒地方出,都出在大廳的那些擺設上了,什麼花瓶,古玩,杯子,玉器都摔得稀巴爛。榕嬤嬤說:“皇后娘娘,依奴婢看,您不用這麼生氣,現在林貴人雖然懷孕了,但是能不能成功生下龍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后用詫異的眼光看着榕嬤嬤,道:“聽你這語氣,你是要本宮想辦法打掉林貴人的孩子?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啊!虧你想得出來。”
“皇后娘娘,這樣的事情不僅是你想做,其他妃子也想做,你也不用自己動手,讓別人動手吧。反正後宮當中妃子的龍種掉了,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就數太后當皇后時期,太后的手段,想必娘娘是知道的,奴婢就不用說了。”榕嬤嬤露出奸笑。
皇后想了想,覺得榕嬤嬤說得對,現在林貴人剛剛懷孕,還有漫長的十個月,她要順利生下龍子,可是沒那麼簡單。皇后的心情舒適多了,不過想起林秋雲有和皇上破鏡重圓的可能,她的憂愁又表現在臉上。
榕嬤嬤問:“娘娘怎麼又愁眉苦臉的呢?”
“榕嬤嬤啊!這林秋雲又勾搭上皇上了,不能讓她和皇上好上,你有什麼好辦法呢?”皇后說。
“娘娘,奴婢有一個想法,一定能讓娘娘你好好出出氣。林秋雲不是舞樂坊的舞女嗎?娘娘你可以派人讓舞樂坊的秦嬤嬤帶人前來坤安宮表演,那時你再說林秋雲跳得不好,要懲罰她,那奴婢的手段便可用上了,只要經過奴婢這手,就算她是一朵嬌花,奴婢也要將她變成殘花。”榕嬤嬤繼續給皇后出謀劃策。
“嗯,這辦法不錯,太后今晚要看林秋雲表演,那本宮可以等到太后那邊看完表演之後,再叫秦嬤嬤帶着舞隊來我們坤安宮,接下來就看你榕嬤嬤的手段了。”皇后也露出奸笑。
榕嬤嬤說:“娘娘放心,嬤嬤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淑妃的毓秀宮內,她倒是沉得住氣,沒有摔杯子,大怒道:“可惡啊!皇上之前都和本妃行周公之禮了,奈何本妃的肚子這麼不爭氣呢?居然讓林貴人搶先懷孕了。”
丫鬟小離說:“主子,幸虧這林貴人身份低微,也不是皇上的正宮娘娘,就算她生下龍子,也只能是庶出,最多能保住她的一條命而已。”
“你懂什麼?現在是貴人,難保以後不是貴妃,不是皇后,那時再反擊,就太遲了。”淑妃說。
“那主子有什麼辦法呢?”小離問。
“這麼多妃子,她們自然會出招,我們暫時就隔岸觀火。”深沉的淑妃同樣現出微笑。
林秋雲回到舞樂坊,秦嬤嬤等人還是不敢接近她。林秋雲說:“嬤嬤,雪珠,我之前臉上的水皰都是我大姐將花粉弄的,我沒有病的,都是爲了讓那晉王世子知難而退才那樣做的。你們仔細看看我的臉,是不是都好了呢?”
秦嬤嬤遠遠地看着她的臉,道:“嗯,是好了,不過……”
雪珠倒是相信她,直接來到林秋雲的面前,牽着她的手,說:“秋雲,歡迎你回來我們舞樂坊。”
“嗯,太后說了,我們今晚要到慈安宮表演歌舞給太后看。嬤嬤,雪珠,你們還是去準備一下吧,我也要回舍房準備一下。”林秋雲心平氣和地道。
秦嬤嬤說:“給太后表演?那得準備充分一點,否則就是個死了。”
傍晚時分,皇上翻牌,翻到了鄭貴妃,他比較討厭鄭貴妃,之前她多次想害死林秋雲。不過他答應了太后,只好硬着頭皮讓容公公宣佈翻牌結果。
鄭貴妃得知自己將要侍寢,內心狂喜,道:“終於輪到本妃了,今晚本妃可要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懷上龍種,不然本妃在宮中就沒有地位了。”
她和林貴人伺候皇上那樣,讓人準備男人的補藥,好讓皇上在她這裡過得舒適,過得開心,難以忘懷就更好了。
慈安宮內,秦嬤嬤帶着舞隊與樂隊來到。太后滿臉笑容,她示意開始跳舞。秦嬤嬤揮手,樂手奏樂,舞女跳舞。林秋雲可是很認真,她不想讓太后抓到她的把柄,然後還要連累皇上或者她大姐來爲她求情。
一曲過後,太后盡興了,看到林秋雲的舞跳得這麼好,道:“哀家的眼光真好啊!讓林秋雲你當舞女,可謂是人盡其才了。來人啊!給舞隊的每一個人打賞,每人一錠金子。”
黃公公回答:“遵命。”
秦嬤嬤作揖:“多謝太后打賞!”
太后讓她們退下之後,榕嬤嬤便來會見秦嬤嬤,說皇后要看歌舞表演,讓她的舞隊到坤安宮給皇后表演。
秦嬤嬤也不好推託,只好帶着林秋雲等人往坤安宮去了。
皇后已經做好看戲的準備,心想:這次定要林秋雲那賤人受到最爲嚴重的懲罰。
秦嬤嬤等人來到坤安宮,在給皇后請安之後,表演便開始了。皇后可是沒有心思看什麼表演,林秋雲剛剛跳起優美的舞步,她就喊停了,道:“這是什麼?還是歌舞嗎?林秋雲,你簡直玷污了本宮的眼睛,來人啊!將這名舞技拙劣的舞女給本宮抓起來,其他人都可以離開了。”
侍衛進來將林秋雲架起來,然後帶往坤安宮內堂。秦嬤嬤說:“皇后,這……”
榕嬤嬤說:“秦嬤嬤,與你無關,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回去吧。”
秦嬤嬤無奈,得罪不起皇后,還是帶着人迴轉舞樂坊了。
後堂有一間專門懲罰宮女的禁閉室,林秋雲被侍衛帶來這裡。榕嬤嬤很快就來到,說:“林賤人,要怪就怪你姐姐懷上皇上的龍種了,還有你,靠着這張漂亮的臉蛋勾引皇上,嬤嬤我今天就要弄殘你,算是給皇后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榕嬤嬤拿出她的看家工具鐵鉗,這東西能拔掉人的手指甲,腳趾甲和牙齒。林秋雲看着都害怕了,說:“你要幹嘛?放開我,皇上不會放過你的,我姐姐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一個賤舞女,還敢擡出皇上來壓嬤嬤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看嬤嬤我怎麼收拾你。”說着,榕嬤嬤用鐵鉗夾住林秋雲左手食指的指甲,用力一拔,將她的指甲拔出。
林秋雲的手指頓時噴出鮮血,劇痛難當,撕心裂肺的聲音叫出,非常悽慘,不過在這裡沒有人會同情她。
秦嬤嬤說:“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有你好受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