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不願意去,我自己去。”
看着眼前那笑的一臉狐狸樣的男人的妖孽無雙的俊臉,不是心情不佳,無雙真恨不得噴他一頓。可眼下,擔憂母親,嗔惱說着推開他拔腿帶着怒意向前而去。
“真是,不親就不親,至於這麼生氣嗎?好了,放心了,我已讓無風先去了。看你那急噪勁,還真不像我往日見到的雷打不動的蘇無雙。劉氏這樣的一手你就失了分寸了?”
看小人推開自己拔腿向前,殷邪無奈一撇脣。跟上來,看着她帶着怒意,癟足勁雙手揮舞向前跑的身影,無力輕嘆,安撫着她。
看她因自己的話,終於放鬆了神經腳步也跟着放下。想着平時這丫頭的冷清和淡然,如今這少有失去分寸的樣子,忍不住提醒問。
“廢話,這是我娘,我能不擔心?劉氏針對我或我身邊的人,顧及我孃的爲難和想法我可以忍,但她要傷我娘,我絕不會再對她心軟。最好她保證這次我娘沒事,要不我一定讓她好看。”
殷邪的話,無雙本能反問。說着,眼神帶着少有的陰冷和寒意。
既她代替本尊活下來,本尊的娘就是她的娘,之前下毒的事她可以不追究,但這次的事,她絕不會再仁慈。
“這麼說,只要誰傷到你娘,就是觸碰你的底線了是吧?”
看着深情變的冷凝,周身都是清淡和寒意的女子,殷邪目光閃了閃,跟着她的步伐再次詢問。
“不錯。龍有逆鱗,這次她們真切惹到我了,以後我絕不會再對她們客氣。”
他的話,無雙本能回答,發誓說道。扭頭不經意看去,看到這男人突然神色間的凝重和沉思,忍不住問。
“怎麼?不滿意我這樣做也是認爲我很暴力?”
“沒什麼,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沒想到,你對薛氏的母女之情深刻如此。那你父親呢?如果別人對付他,你會怎樣?”
小人的話,殷邪赫然回神。想着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卻對那薛氏這麼緊張關切,看來薛氏和她關係確實不賴。
看着她粉脣緊抿惱火隱忍怒意的表情,想着他眼下正做的事,忍不住再次問。
“父親?你問這些做什麼?”
他的話,無雙輕蔑笑問。發現他竟滿眼的認真,對於他突然的這麼問,忍不住好奇問。
“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你不想說只當我什麼都沒說。但我見你父親對你不怎樣,要不你們母女會住在內院,我住在你這麼多天,可是從沒見過他去看過你們母女。”
小人的戒備和好奇,殷邪無奈一笑。根據自己的觀察和之前經歷的種種,倒是直接看向她道。
“確實不怎樣。但他卻是我孃的丈夫。”
殷邪的話,想着蘇木青對自己的抓姦,對本尊的的輕薄從小的嫌棄。無雙倒沒反駁,淡淡好象說的和自己無關的事樣道,雖然心中也不悅蘇木青的種種,想着薛氏的目的,還是這麼說。
“這麼說,如果有人要你爹的命,你也會插手?”
小人的話,殷邪雙眼中的期待有些失落,頓了下再次問。
“我不知道。無風,我娘呢?”
殷邪的話,無雙忍不住無力道,看着山洞就在不遠,快步上前,看到點着幽暗燈光的山洞口無風跟着出來,對於他的到前,緊張詢問。
“令堂沒事,但卻受了驚嚇,還是儘快送她回去歇息吧。”
看無雙滿帶急切擔憂的樣子,無風淡淡道。說着讓開讓她們入內。
“娘,娘,你怎樣了?娘……娘,別怕,是我,雙兒,娘。”
一入山洞,無雙就看到一邊插着火把幽暗的山洞中,薛氏正整個人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臂,頭髮凌亂,因她們進來,更是害怕的驚叫低呼,整個人縮的更深。
而她身邊則趴着個脫了上衣,跪在那低頭動都不動的男人。
眼前一看,一眼無雙就看出了大概,驚慌上前,看自己靠近,薛氏跟着蜷縮,口中連呼,“別碰我,別碰我,滾開”同時起身踉蹌躲閃的身影。
無雙心疼的難以自持,看了下薛氏的衣服,除了外面的罩衣領口有些破,其他地方倒完好。可她連自己都躲閃害怕的樣子,無雙秀眉皺了皺,小心上前,纖手慢慢放在她的肩頭上,輕聲說着。
“你……雙兒,你終於來了,雙兒,好歹你來了,要不我……”
無雙的小心和動作,薛氏身影抖了抖。本能後退,可後面就是石壁,退不開聽着這熟悉讓她安寧的聲音。她總算放棄躲閃,慢慢擡頭。
當看到眼前正是低身蹲在自己身邊的無雙,還有一邊同樣站在那一臉擔憂的殷邪等人。心中的驚恐這才徹底放下,痛呼道,想着當時的情形,神色有些崩潰,說着一下撲進無雙懷中失聲痛哭。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娘。放心,以後雙兒絕不會留你一個人。”
薛氏那靠着自己因害怕微顫的身影,還有低哭聲。無雙心中一陣不是滋味,本能想起身去找那劉氏問個清楚。可看薛氏這樣,還是忍住了衝動。
只是這麼抱着她,連拍着她的肩頭寬慰。想着都是自己走開,沒告訴她,才發生這樣的事更是自責連道。
因無雙的勸說,薛氏這受驚的神經終於慢慢放鬆下來。
“娘,當心些。我扶你,扶着夫人。”
看薛氏這麼一哭後,神情終於放鬆了些。無雙心中的石頭這才落下,看她滿身的狼狽,體貼道,扶她起身,把她交給身邊的香蘭兩人。
“蘇姑娘。”
看無雙把薛氏交給香蘭姐妹,她則面色冷清走向那兩人。無風上前輕鬆解開了對方的穴道,低呼無雙向後退去。
“娘,你和香蘭,春桃她們先出去,我等下就出去。”
看着這人因無風解開穴道,當時就驚慌向他們連連磕頭哀求的樣子,無雙強忍怒意,扭身看向在春桃幾丫頭攙扶下的薛氏道。
“好,”薛氏看無雙這樣,雖有些無奈。想着有殷邪無風在,倒是點頭應着,帶着三丫頭出去。
“姑娘,大俠,饒命,饒……”
那男人,看薛氏等人出去,無雙邁步到前,想着自己所做的事,驚恐連連磕頭求饒。可他們的求饒還沒落聲,無雙已經一腳過去。
“啊……姑娘饒命,饒……”
那男人不防備被無雙一腳踢中心口,正面跌下。看到她俏臉寒霜,面色陰沉的樣子,驚慌翻滾起身再次對她磕頭哀求。
“饒命?就你對我娘所做的一切,你認爲你有資格讓我饒命嗎?說,誰吩咐你這麼做的?”
眼前這男人一臉猥瑣,長相邋遢。想着自己好歹來的及時,要不薛氏的英名可就毀在這樣的渣人手中。
無雙心中更怒,雖然知道這和劉氏脫不開干係。還是清冷淡笑,說着一腳又跟着過去,把這男人踢了迎面朝上,男人還沒起身,她就依然上前,纖教踏上對方心口,袖中防身的匕首抵在男人脖前清問。
“姑娘饒命,饒命呀,姑娘。我……”
無雙放在脖間冰冷的匕首,那人更是驚恐看着她哀求。
“饒命可以,只要你說出是誰支配你這麼做的,本姑娘我可以考慮放你一命。”
看自己這麼問,這傢伙只是求饒,並不回答。無雙也沒多少耐性,匕首壓下幾分,看他神色更是大驚,臉色發白,周身發顫,幾乎是咬牙切齒再次問。
“是,是府中一個叫蘭馨的丫頭,我本是府外時常給府中拉糞車的劉麻子。她突然找了我,說給我個好差事。只要我欺負了夫人,還給我筆錢讓我遠走……啊。你,你說話不算數。”
無雙下壓的匕首,低身那雙眼中的怒意和清冷。這人顫聲連道,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心口一疼,疼痛讓他本能翻滾打轉,對着輕笑放腳退後的無雙不滿指責。
“我是說過放你條狗命,但活罪難免。你要陷害甚至差點毀了的是我娘,所以……”
這的指責,無雙脣邊揚着淡淡的笑意,說着依然低身,那人還沒反映過來,她手中的匕首再次刺下。
“啊,啊……”
下身一痛,那人本能慘叫,身體抽搐了下,雙眼一翻就這麼暈了過去。看這人這麼的暈去,無雙這才一臉冷笑,手抖了下這才拔下手中匕首。
“敢打我孃的主意,我讓你當太監。哼。”
隨她起身,掏出懷中手帕擦拭匕首上的血,那人胯下血糊一片。不用說,他已被無雙毀了命根子。
“唉,看你也是個可憐人,我還是幫你制血吧。走吧。怎麼?怎麼這樣看着我?我臉上有花嗎?”
擦乾淨匕首上的血,無雙清淡瞥了眼那昏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輕嘆說着,低身抓起一邊的一顆制血草揉了下毫不一點憐惜的拿過帶着血的手帕按在那男人身上,跟着起身。
走向洞口,看殷邪和無風都一副陌生怪異的眼神看向她,揚脣淡問。
“沒有,只是蘇姑娘你這一手還真狠。主子,我去陪春桃她們,對了,春紅呢?她人呢?怎麼沒在?”
無風看着無雙這眼神,想着剛纔她殘忍果斷的一幕,不覺雙腿緊了緊。看無雙擡手還轉動着匕首把,輕佻淡笑的樣子,說着轉身而去。
到了幾人面前,才發現之前他們尋找人中少了一人,不覺問道。
“是呀?那丫頭呢?娘。你可見到春紅?”
無風的話,走近的無雙自覺詢問。想着之前的猜測,忍不住看向薛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