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尖細的聲音叫嚷道“死丫頭不會是樑不正下樑歪吧這翠峰宮沒一個好東西,丫鬟如此輕賤,想必主人也是個賤人,說不定也跑去外面,找野男人鬼混了呢”
綠蘇跪在地哀求道“兩位公主,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奴婢願一人承擔所有罪責,求求兩位公主高擡貴手,不要再找我家主子的麻煩”
“啪”的一聲,騰凌清揚手扇下重重的一巴掌,紅潤的小嘴說着極其惡毒的話,“滾你算是什麼東西,敢替你主子說話和我們談條件,你配嗎”
蘇齊風在一旁附和道“自不量力的狗東西”
凌歌快步走出內殿,微微皺眉看着外殿的景象,綠蘇披頭散髮的跌坐在地,臉映現紅腫不堪的五個指印好看的小說。 騰凌清氣勢洶洶的站在綠蘇的面前,另一側正立着看好戲的騰凌渺和蘇齊風,身後跟着兩排丫鬟。
凌歌冷笑道“這年頭真是怪,狗仗人勢的東西也敢罵別人,真真是自不量力的狗東西。”
外殿的衆人皆是驚訝的看着從內殿走出的凌歌,她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剛纔明明內殿之空無一人,難道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不成
綠蘇眼裡滾動着淚珠,見到凌歌如同見到了親人,不覺哽咽道“公主全文字小說。”
蘇齊風氣惱的指責道“騰凌歌你敢罵我”
凌歌氣勢凌人蔑視的看了她一眼,頗具威儀的說“蘇齊風,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姓你們蘇家真真是了天了,還將騰蛇國皇族放在眼裡嗎還將父皇放在眼裡嗎難道你們蘇家還想造反不成”
蘇齊風感到生生地壓迫感,她結結巴巴的說“騰長公主你休要血口噴人”
凌歌古井無波的嘲諷一笑,“血口噴人我這番話不止敢在這裡說,也敢在父皇面前說,你要和我去父皇面前評理嗎我倒要看看父皇是不是也要給你們蘇家定下造反的罪名”
蘇齊風的臉色瞬時間變得毫無血色,她本理虧,是萬萬不敢去皇面前的,何況早聽騰凌渺說皇又開始寵信騰凌歌了,倘若真的去找皇評理,自己在皇面前毫無勝算。她極力的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騰凌渺替蘇齊風解圍說“齊風表姐纔不會對父皇不敬你休要胡說”
凌歌一副瞭然的表情道“我倒是忘了,你們和蘇家可是一脈相連的血脈,騰凌渺你覺得你說的話我能信嗎真真是一丘之貉”
蘇齊風沉不住氣,大聲辯解道“騰凌歌,你越說越離譜我們蘇家對皇一片忠心赤誠效忠於朝廷,怎麼是你口要犯作亂的奸妄之人”
果然容易鉤,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狡黠的光,凌歌說“你們蘇家是不是犯作亂之人本公主不敢說,本公主肯定的是你一再以下犯直呼長公主名諱來人呢,把蘇齊風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讓她知道什麼是禮義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