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快步走到屋門前,她上前一步推開屋門,慕白師父正站在白澤的窗前,已然猜到了來人是凌歌,這幾日白澤的那一幫侍衛已經被他教訓的再也不敢放肆,一把沒什麼事,都乖乖的待在偏院裡,仿似不存在一般安靜。
他漫不經心的擡眼看了一眼闖進來凌歌,“回來了?比預計的時間還要長,不過好歹是回來了。”
凌歌顧不得許多,急切的詢問道:“慕白師父,白澤的病情怎麼樣了?”
慕白師父指了指白澤道:“你自己看,口說無憑。”
凌歌幾步上前,走到白澤的牀前,她握住白澤骨節分明的雙手,絲絲涼意透過掌心傳來。白澤一張絕美的俊顏微微發白,少了些血色,他仿似睡着了一般安逸,鼻息間傳出均勻的呼吸。
凌歌回眸道:“多謝師父的相救之恩。”
慕白踱步到桌前坐下,他倒了一杯冷茶道:“你這丫頭真是莫名?謝我做什麼?我又沒讓你的情郎醒過來。”
凌歌笑了笑道:“師父雖然沒有讓白澤醒過來,可是也傾盡了心力,否則白澤的狀態也不會如此平穩。”
慕白師父道:“爲師沒白疼你,還是你這丫頭瞭解爲師。爲師可是拿出了壓箱底的丹藥,我給他服下了一顆保命丹,那丹藥可是我用了上百味藥材,花了八十一天的文火煉製而成。幸好給他服下去的及時,暫時緩解了寒毒的發作,最起碼沒有生命危險。”
凌歌道:“多謝師父的大恩,我定然會回報師父。”
慕白擺了擺手,大咧咧的說:“無論是多麼珍貴的丹藥,無非也就是爲了治病救人,既然能救人,何樂而不爲,爲師可沒想着要你這窮丫頭回報什麼。不過你這次去西驪山將忘憂草帶回來了沒有?”
凌歌沉吟了一下,她沒有立即回答。慕白師父見凌歌不說話,兀自以爲凌歌沒有將忘憂草帶回。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沉聲問道:“難道你沒有帶回那忘憂草?不過這也怪不得你,這忘憂草原本就是十分難得之物,何況還有那個雪狼守護,你沒有得到也實屬正常。你也不必擔心,爲師是何人,我就算是賭上自己的這塊招牌,也定要想到其他的辦法,幫你救你的情郎。”
凌歌笑了笑,她站起身走到慕白身邊,打開空間戒指,從裡面取出一株泛着紫光的忘憂草,放到黑漆木桌上。
慕白的眸子一閃,驚詫的說道:“忘憂草!”
慕白急忙將桌上的忘憂草拿起來,愛不釋手的握在手中,仔細的看着忘憂草上的每一根根鬚。他一面轉着手裡的忘憂草,一面不住的讚歎:“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忘憂草,與爲師的本草經上的圖案相差無幾。活了這大半輩子,也算是見到了真正的忘憂草。”
他從椅子上站起,道:“我現在就去爲這白澤配置藥方,若是快的話,估摸着今夜就能讓他服下這丹藥。”慕白是一個急性子,一邊說着一邊就往門外走。
凌歌急忙攔住慕白的去路,“師父,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