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脣角勾揚起一抹得意的勝利笑容,眸光閃爍着魔魅不定的光彩,不再說話,十足慵懶的斜靠着旁邊的赤紅朱柱,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中忙碌的女人。
雖然手裡忙活着,卻能清晰感受到來自身後的火辣辣目光,到底還能不能愉快的工作了?上官輕挽搖搖頭,被人盯得心神不寧,無法集中精神做事,這對於她而言,也是破開荒頭一回。
終於忍不住回眸,男人卻饒有興趣的衝着她眨眨眼,那張堅毅帥氣深邃五官,無一不蠱惑着女人的內心,上官輕挽終於明白爲什麼古人會用紅顏禍水來形容女人,其實這樣的比喻放到男人身上也一樣適用,就因爲身後站了個俊美不可方物的男人,所以連她也沒有辦法凝神做事兒了。
“好吧!先陪你吃飯……”上官輕挽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在呆在這兒,她也沒辦法繼續認真做事情,實沒有想到這男人的影響力還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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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最後的晚餐,男人支走了所有人,偏堂裡只剩下他和上官輕挽二人,天色已經暗下,房間裡和餐桌上都點了燭火,昏黃的光線無疑製造出幾分浪漫氣氛。
上官輕挽腦海裡莫名跳出燭光晚餐幾個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坐在方桌對面的男人深邃的眸光凝向她,雖沒有出聲,眼神卻表達出了內心的疑惑!
上官輕挽主動解釋道:“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覺得這有點像燭光晚餐……”
看男人眸光依然懵懂,她不得不再接着更加深沉的解釋道:“燭光晚餐是情人約會的法寶,不過……對於咱們來說,當然不是這麼回事兒。”
“情人約會的法寶……是燭光晚餐?”白驊塵眼睛一亮,瞥了一眼餐桌上這幾根蠟燭,忍不住也噗嗤笑出聲來,接着帶着淡淡戲謔接着道:“原來……點上幾根蠟燭就是燭光晚餐,挽兒真是博學多才,懂得可真多!”
顯然男人的笑聲裡透露出更多的打趣意味,上官輕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冷嗔道:“和你這樣的人說了也是白說,燭光晚餐這叫情調,你懂不懂?”
“你又怎知我不懂情調?”白驊塵並不生氣,狹眸半眯,劍眉揚起,笑得如同彎月般迷人。
“因爲男人的心思本就不如女人細膩,你喜歡的是男人,不用揣摩女人細膩的內心情感,壓根兒就用不着情調二字。”上官輕挽輕嗔道,拿起玉箸先吃起來。
“原來是這個解釋……聽起來倒也合理!說到這兒,我倒還真有件事情想請教挽兒,你說……像我這種斷袖之癖……到底算不算病?能治嗎?”白驊塵倒是不急着吃飯,饒有興趣盯着坐在對面的女人,秀色可餐,仿若她比這滿桌的佳餚更要可口的多。
“你……是天生彎?還是後天讓人給掰彎的?”上官輕挽手裡的玉箸懸滯在半空,凝盯着男人的俊顏,水眸半眯,一臉神秘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