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的話出,上官輕挽和白驊塵不禁對視一眼,似乎和他們當初的疑惑不謀而和。
昨天就感覺到了老奸巨滑的夜原城有些異常,半夜就來了這麼一出,雖然還不能確定此事是否真的和他和關係,不過直覺告訴他們,十有八九和夜原城脫不了干係。
只是,凡事都要講求證據,就算他們身爲太子和太子妃,手裡沒有證據一樣奈何不了夜原城,除非是拿到確鑿的證據。
“走!先去糧庫看看。”白驊塵突然出聲,話是對高雄說的,同時側眸凝向上官輕挽,語氣柔軟下來許多:“挽兒,你再睡會兒。”
“塵,我和你們一起去。”上官輕挽已經起牀了,就算讓她再躺回去也睡不着。
白驊塵皺了皺眉頭,低沉道:“夜寒露重,你一個女人挺着大肚,還是不要去了。”
上官輕挽對視上男人霸道的目光,不甘示弱的冷白一眼回去,輕嗔道:“太子可別瞧不起女人,也許呆會兒你們還有用得着我的時候呢。你們想想,這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竟然有人盜走了五千擔米糧也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他們一定是用了什麼法子,譬如迷藥……”
說到藥,在這裡上官輕挽自認第一,肯定就沒有敢稱第一。
白驊塵瞬間沒了聲音,高雄看見主子被上官輕挽說得鴉雀無聲的窘態,有點忍不住想笑,最終還是咬着牙生生忍了下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紅芍的聲音:“太子妃,這是出了什麼事兒嗎?外面鬧哄哄的……”
“紅芍,你來得正好,咱們一起去糧庫看看。”上官輕挽笑意盈盈,深凝男人最後一眼,便頭也不回率先出了房間,不理會身後白驊塵和高雄的反應,帶着紅芍一起朝着糧庫的方向走去。
見她去意已決,白驊塵只能無奈的輕輕搖頭,緊隨女人身後,同向糧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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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挽先進了糧庫,清澈的水眸泛着明亮的精芒,靜靜打量着裡面的擺設,除了剩餘安靜躺在裡面的米糧外,看上去甚上乾淨整潔,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也沒有雜亂的腳步。
“夜裡安排了多少侍衛守候?”上官輕挽秀眉微蹙,側睨向高雄,他也知道這些米糧的重要性,夜裡安排的人手應該不會少纔是。
“兩支小分隊,一支十二人,裡面各一半。這麼多人竟然都沒有發現盜賊,確實令人匪夷所思。”高雄疑惑道,眉心也隨之蹙得更緊,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東西偷走的無聲無息,事情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聞言,上官輕挽眸底亦劃過一抹暗色,稍作沉思突然凝望向白驊塵,脫口而出:“塵,你說有沒有可能,侍衛們被下了藥,只是他們自己並沒有察覺到,所以進入了醒昏迷狀態。”
醒昏迷狀態?這是一種什麼狀態,就是聽聽也醉了,高雄完全聽不懂太子妃在說什麼,白驊塵也不太明白,似懂非懂,搖搖頭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