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百花宮主花千淚,他還有另一個衆所周知的身份是武林盟主,只是父皇有所不知,其實這個花千淚,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身份……父皇可還記得被南燕攻佔的不丹國,花千淚便是不丹的太子。”說着,白方倫還拿出了一塊令牌,說是當日花千淚匆忙離宮時落下的。
白子龍聽到這個消息,一時愣住,竟沒有接話。
就連站在一旁的上官輕挽也怔愣當場,如石化一般。
白方倫對着白子龍施一禮,可面色之上竟有了一些爲難之意,他擡頭看了看白子龍,頓了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父皇,花千淚冒着性命危險夜闖皇宮,劫持小世子,您難道不覺得此事別有蹊巧嗎?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的語速很慢,故意拉長了尾音,白子龍不由得一怔,眼神先是不滿的從上官輕挽的身上一掃而過,直覺告訴他此話定然與她有關。
隨後,白子龍的目光再度落到二皇子白方倫身上:“休再囉嗦?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白子龍皺了皺眉,對於上官輕挽,他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更何況白驊塵竟然被她迷惑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在白子龍看來,上官輕挽也不過就是以美貌迷惑男的人禍水而已。
上官輕挽冷哼了一聲,這會停頓之間,她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只是她卻想不出最好的破解辦法,只能見招拆招,於是高聲說道,“倒是不知道二皇子還有什麼欲加之罪,可以將我置之死地。”
“你住嘴!”白子龍狠厲的眼神射過來,止住了上官輕挽的無禮的說辭。
上官輕挽的話被堵在喉間,頓時氣得面色潮紅。
白子龍別過臉,看着白方倫說道,“繼續說……”
白方倫這才鬆了一口氣,遞上了一個金邊的小冊子,“父皇請看,這是敬事房的記錄,您翻閱一下便知,太子妃分娩的日期實在是蹊蹺,”
說到這兒,白方倫頓了頓,又接着道,“父皇,兒臣剛纔也說過,小世子剛出生兩日便被花千淚劫走,這顯然就是太子妃欲蓋彌彰之行,花千淚爲什麼要冒險劫走孩子,那是因爲……他纔是孩子的生父!”
話說到這,白方倫已經不再用小世子的尊稱了,直接用那孩子來代替。
“啪——”
白方倫還想接着說,猛聽到這聲音,不由得忍住心中的話,擡頭看向白子龍,只見那冊子被白子龍從中撕開,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如果一切都是花千淚的話,那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上官輕挽,你果然是個蕩婦!
“賤婦————”
白子龍指向上官輕挽的手有些顫抖,明顯是因爲被氣到了一定的極點,他承認,他是對這個兒媳婦有些偏見,可這並不代表,他的兒媳婦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那敬事房的記錄白紙黑字,一目瞭然,上官輕挽分娩的日期與被寵幸的日期完全不符,他一想到嫡孫竟然是別人的孽種,他就感覺心裡像是被大火狠狠的焚燒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