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這一聲戲謔,不禁也讓上官輕挽回過神來,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給男人抹藥的那隻手指,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胡亂遊走了,不着邊際的在他鐫刻的俊臉上劃來劃去。
“你這哪兒是在抹藥,完全就是在揩油吃本王的豆腐!”白驊塵磁性沙啞的低沉嗓音再度傳來,他的話出,讓上官輕挽原本微熱的臉頰更燙了。
上官輕挽又羞又窘,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輕嗔道:“誰吃你豆腐?你纔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這麼小一條劃痕,也好意思讓人家給你抹這麼長時間的藥……”
“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的……”白驊塵戲謔的低笑聲緩緩傳來,粗糲大手看似探向自己下鄂的傷處,卻是不偏不倚的握上她的柔荑。
“明明就是你先使詐,腹黑……”上官輕挽佯裝沒好氣的冷白他一眼,欲縮手掙脫出他的掌心,柔荑卻被他拽得更緊。
白驊塵只是輕輕的一扯,便將上官輕挽整個人帶着帶入了他的懷裡,性感的薄脣帶着溫熱氣息,在她耳邊低喃:“行了!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吧,別讓其他人的事兒,影響了咱們……”
上官輕挽窩在男人懷裡,沒有再動彈,心跳的速度卻是驟然加快,都算老夫老妻了,可每每相依相偎在一起,依然能夠感覺到砰砰砰的心跳聲,幾乎要從胸腔裡迸出來。
白驊塵自然沒有漏掉這個細節,脣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低垂眼斂,盯着她的側面,那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優美的脖頸,還有性感的小耳垂。
下一刻,男人不由自主的輕咬上她的雪白耳垂,上官輕挽的身子在他懷中微微一顫,惹得白驊塵無法的抱着她,雙雙倒在牀榻上。
“挽兒……”白驊塵的大手開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濃濃郁望。
上官輕挽的小手突然緊抵上男人的胸口,壓低嗓音道:“不行,從現在開始,不可以……”
白驊塵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盯着她的小臉,眉心微蹙反問道:“爲什麼?”
“傻子!離分娩的日子越來越近,當然不可以……”上官輕挽的聲音越來越小,忍不住再度賞了男人一記白眼,男人還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完全不用腦子的!
她的聲音雖然很小,白驊塵卻還是聽清楚了,眸底劃過一抹惑色,突然一愣,脫口而出:“寶貝兒,你的意思……是從今往後……都不可以?不會吧?!”
男人提出問題的嗓音近乎透着哀嚎,那雙銳利的鷹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輕挽的眼睛,顯然很緊張她接下的給出的回覆!
空氣仿若瞬間凝固起來,瀰漫着濃郁的緊張氣息,上官輕挽看着他的表情,是又好氣又好笑,氣得是男人滿腦子都是精蟲,好笑的是他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個糖果被人搶走的孩子,失望悲痛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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