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把杯子底朝下了,一滴不剩,自己總不能端着杯子養超越吧。
幹!
難民看到兩個兄弟這麼給自己面子,也立刻幹了一杯,還對着習通亮了亮杯子底。
習通只能再幹。
菜還沒點呢,直接兩杯酒下肚了,就算習通酒量不差,也有些吃不消。
看到歐黃還要敬酒,習通連忙先一步端起杯子,“來來來,一起走一個。”
我靠,不能讓你們倆輪着幹我一個啊。
端起酒杯的時候,習通問系統:能不能把酒收到系統空間裡去?
系統回答可以,而且很貼心的放緩了速度,習通只是嘴脣沾了沾酒,實際上一滴都沒喝。
掌握了新技能,習通立刻豪氣勃發:“老闆,換碗,再上四瓶!”
難民興奮的嗷嗷叫,大哥豪氣,夠意思!
歐黃卻心中發苦,奶奶的,遇到狼滅了。
“停停停,刁哥,還沒點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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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嚷嚷着:“點個雞兒,有酒就行了,刁哥,咱們不管他,喝!”
習通沒理難民這沙比,拿起菜單隨便點了兩個素涼菜,對面倆貨要了倆葷菜,一個湯。
吃了幾口菜,歐黃又有底氣了,端起仿古的平底碗,“刁哥,三碗不過崗,咱比比看,一口氣幹三個。”
難民也端起碗,“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裡面。”
“草,你瞎咋呼啥,只管倒酒,想喝你等會兒再敬刁哥。”尼瑪,豬隊友。
習通心中暗道,你這是不要命了啊。
人家三碗不過崗喝的是啥酒?你喝的是啥?武松在景陽岡上喝的要是牛二,提莫的絕對頭疼肚子疼眼花膝蓋軟。
不過,習通怕啥,別說三碗,就是十八碗,習通也一口氣懟完。
歐黃沒有假喝,這一碗2兩多,三碗下去大半斤,喝完的時候,他直接癱在靠背上,兩眼呆滯的瞪着前方。
習通有些擔心,“黃弟,呸,老弟沒事吧。”
難民抓着歐黃的頭髮晃了晃,“他有個屁事,我還不知道他!喝個兩斤睡一覺就沒事了。別管他,來,刁哥,咱也走個三碗不過崗。”
習通心中暗罵:還真要輪啊,老子要是沒系統還不被你們灌得鑽桌子底下。
三碗過,難民也癡呆的癱在靠背上。
“喝點水,喝點水!”
習通怕二人喝出事來,拿起水壺後,暗中將一團生命聖水摻進去。
兩人抱着杯子慢慢嗦,再也不提喝酒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再比不是自取其辱麼。
……
歐黃雖然沒醉,但是已經有點小暈了,眼前的景物都有些輕微的模糊、重影和晃動。
再看對面的人,不正是習通嗎。
“習通!”歐黃手擡手一指。
習通心中一咯噔,難道我露餡了?
“習通長得跟刁哥真像啊……就是……沒刁哥你帥。”
難民也揉了揉眼睛,“嘿,我也覺得是,那個沙比習通上輩子積了什麼德,竟然能長得有刁哥百分之一的帥。”
習通雖然心中MMP,臉上還是得笑嘻嘻的問“習通”是什麼人。
難民咕嘟一口水,“別提了,我們班一個狗大戶,喜歡上一個大一的妹子,結果這妹子喜歡一個屌絲同學,我們班的狗大戶氣死了,讓我們倆天天盯着妹子,看她什麼時候落單。”
歐黃伸着頭,壓低聲音說道:“刁哥我跟你說,你可別往外傳啊。”
“你說,我肯定不傳。”
“我們班那狗大戶是準備霸王硬上弓的,嘿嘿,那沙比才給我們五千塊,就想讓我們幫他犯罪,做夢呢。這可是強姦罪,三年起步的。”
難民沾沾自喜的說道:“我倆啊,天天磨洋工,當和尚撞鐘,錢照拿,事照辦,可是機會嘛,十幾次機會了,我們一次都沒告訴他。”
“後來,實在是那個狗大戶逼太緊,我們沒辦法,就想着,把跟妹子天天在一起的習通揍一頓交差,結果,唉……”
一想起警察叔叔拍的那些大尺度羞恥照片,兩人恨不得把頭鑽褲襠裡。
“刁哥,這是不把你當外人,纔跟你說實話,一般人我們都不告訴他。”
“我們對兄弟絕對沒話說的,如果刁哥你對哪個妹子有想法,只管說,我們幫你找機會,絕對一抓一個準。”
臥槽!
習通突然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一直以爲這倆貨是見錢眼開的混蛋,沒想到他們三觀挺正的。
也幸好他們有節操有底線,否則,趙大川豈不是有十幾次機會得手。
失策失策!
一想到那種可怕的後果,習通不寒而慄,一身冷汗出來,有點微醺的腦袋瞬間清醒。
不過,轉念一想,習通又釋然了。
從趙大川找難民辦這事的時候就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了,現在這種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不說了,就憑這件事,我罩定你們倆了。
“歐黃,不知道你有什麼特長,或者夢想沒?”
歐黃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剛纔不是在說妹子麼,怎麼突然跳到夢想這種不相干的話題了?還特長!我像是那種注孤生的人麼?我像是不能靠臉找對象的人嗎?
旁邊的難民立刻幫着回答:“這傢伙最大的夢想就是當鐵匠。刁哥,我跟你說個秘密啊,據說歐黃他家有本族譜,祖上是歐冶子。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家人可真會靠譜。”
的確挺會靠譜的,就因爲姓歐,直接把歐冶子寫到自家族譜上。
不過習通心中一動,管他是不是歐冶子的後人呢,只要他喜歡鍛造就行了。自己這恰好有一本鍛造專精沒地方使呢。
“你真會打鐵?”
歐黃赧然的低下頭,“不會。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打鐵啊。我就是小時候在自家車牀上車過幾把劍,難民這沙比還給我偷走了。”
“什麼破幾把劍,還沒玩兩天呢就豁得能當鋸了。”
“草,你拿着砍樹就算了,非得去砍電線杆,還提莫水泥的,怎麼沒把你個沙比電死啊。”
習通心中暗道:牛逼!
上次偷難民的記憶只是指定了趙大川相關的,還有難民小時候的部分記憶,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倒沒有偷。卻沒想到難民小時候這麼剽悍。
“難民,你砍電線杆的時候是不是玩過什麼遊戲?”
難民愣了一秒,“我靠,刁哥,你怎麼知道那時候在玩毒奶粉?靠,想起來我就氣啊,那天花了兩千塊合天空套,麻痹的,一件都沒出。”
幸好什麼都沒出,否則你還能活到今天?
感謝企鵝,救人一命勝造七幢洋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