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居住的別墅的時候,章邁已經感到自己的頭開始暈了,剛纔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酒勁上來了。他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自己保持清醒。
進了屋子,帶着這個銀髮的女人走進臥室,然後從衣櫃裡找出了一件睡衣扔過去。
章邁一直沒有認出這個女人是誰,其實也不怪他。艾妲在那次長談中僅僅將瓦恩佳的外貌粗略的描述了一遍,他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先穿這個,如果身上不舒服就去洗個澡。明天我帶你去買些衣服。”說完,他靠在了牆上,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頭,他感到自己整個腦袋都昏沉沉的。
“房間很多,你就在這裡吧,我去另外的房間。”說完,他就貼着牆邊走了出去。
脫下身上的緊身衣,然後解開當作裙子的桌布,瓦恩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被擄掠到太陽系這麼長時間,她已經能夠看透任何一個人望向她的目光中的真正想法了。她能看得出,這個人真的尊重她,或者說是個真正的好人。但是這些年在小行星帶,她已經深深的明白了地球人的總體是怎麼回事,單個的好人,沒有任何意義。
他畢竟算是救了自己,可是自己能怎麼感激他呢?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難道用自己這具身體嗎?想到這,她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粘乎乎的難受,被人抹在身上的油幹了,得洗掉才行。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好像什麼東西被砸碎了。本身就是游擊隊戰士出身的她立刻穿上了那件睡衣,從屋子裡衝了出去。
聲音是從對面的屋子裡傳出來的,她走進去一看,章邁後背朝外,摔倒在了衛生間裡,後背上的那塊巨大而猙獰的傷痕正衝着她。
她搖了搖頭,走進去抓住章邁的胳膊,想把他扶起來,可是肌肉鬆弛劑的效果還沒有過去,她使不上力氣。章邁雖然醉了,情緒卻還很激動,不但掌握不好平衡,還總是張牙舞爪地左右亂晃。瓦恩佳好不容易把他從洗手間裡架出來,攙進臥室,正以爲大功告成的時候,腳下一絆,兩個人一起摔在了牀上。
雖然結局不甚圓滿,躺在牀上的瓦恩佳多少鬆了口氣,可是她剛想站起來,冷不防就被一雙胳膊抱住了腰——而且是死死的抱住了。
瓦恩佳下意識地就想掰開他的手,可是她的肌肉鬆弛劑藥效還挺強烈,而且這醉漢的力氣還真不小,根本掰不動,而且他嘴裡正在混亂的說着什麼,有一些聽不懂的單音節語言,還夾雜着不少的亞述語。
“安,別離開我……”“沒用的,你們這樣沒用的……”“你們得活着……活着纔有希望……”
難道這個人去過亞述?瓦恩佳的胸口突然一緊:被奴隸販子捕獲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生活似乎永遠是暗無天日,無盡的凌辱和折磨並沒有擊垮她,反而讓她的心靈變得如同鋼鐵般堅不可摧。
——可是這熟悉的鄉音,卻讓這鋼鐵有了一絲軟化的跡象
“等等!別!”瓦恩佳突然失口叫道。
原來“胸口一緊”並非是單純的修辭手法——這個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自己的睡衣,抓住了自己右邊的胸部,並且開始——似乎是下意識地——揉捏起來
“別,別這樣……”
瓦恩佳卻開始突然羞澀了——被俘以後,她胸前那對糰子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手和器具侵犯過無數次了,飼主們似乎把這當成她的買點,還給她注射了不少各種各樣的藥劑。現在這對胸部的形狀已經是完美的圓潤和飽滿,手感當然也是無可挑剔。但是瓦恩佳卻不承認自己在那地獄般的經歷中有過任何興奮或者類似的感覺——就算有,也被她從腦海中強行排除出去了,正因爲如此她才能堅持到現在。
可是,可是爲什麼啊,現在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卻開始透進她的胸腔了。自己爲什麼會對這個醉漢有感覺了——難道是因爲鄉音的緣故?
章邁又開始滿嘴噴出些聽不懂的單音節地球語言了——不過他的聲音固然令瓦恩佳費解,他的動作卻十分的清楚明白:瓦恩佳被章邁抓住胸口按倒在了牀上,而她因爲肌肉鬆弛劑的緣故,現在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等等,你到底……”
瓦恩佳幾乎下意識地就發出了疑問:她實在有些事情想要知道,可是章邁好像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只是在一個勁的對着空氣中的聽衆自言自語:
“艾妲表姐,阻止他們!不要!不要讓他們去!”
瓦恩佳幾乎是脫口而出:“艾妲?你認識……哦~~~”
章邁的話語和動作同時從精神和**上觸動了瓦恩佳最柔軟的部位:“安”是一個常用的亞述乳名,但是艾妲就不是了。瓦恩佳正在考慮面前的這個人是不是跟游擊隊有聯繫,****就被粗暴地侵犯了——章邁整個人壓住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戰利品,直接用腰力分開瓦恩佳的雙腿,給她來了個霸王硬上弓。說起來,雖然章邁是個地球人,但是處男的硬度實在不可小覷,瓦恩佳感到了體內的一陣抽搐,然後忍不住叫出了聲。
我居然,我居然會發出聲音——說起來,章邁雖然醉了,可是他的動作卻並不算太粗暴——相反,他明明是帶着溫情地擁抱着她,而且親吻那對驕傲的峰巒時顯得那麼入迷,那麼細緻。
“安,我們,我們會在一起的吧?我們一定能……”灼熱溼潤的呼吸夾雜在****中,噴吐在**之間……
溫熱的感覺讓瓦恩佳虛弱地喘息起來,臉頰也漲紅了——她已經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和道具侵犯過無數次,即使是那些理論上絕對忍受的快感和痛楚,也從沒能讓她哼一聲。不管那些男人如何賣力,瓦恩佳只當那是些狂躁的野獸在啃咬自己的身體,吞噬她的血肉而已。但是章邁的囈語卻讓瓦恩佳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正在體內覺醒。
不,不行!——瓦恩佳忍不住想要流眼淚,怎麼會,這難耐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啊,她下意識地想要說話,可是章邁酒氣熏天的嘴巴應是湊上來,佔領了那對飽滿的雙脣。
接吻的話,好像還是第一次。
瓦恩佳迷迷糊糊地應付着章邁的吮吸——她的腦子裡面已經有點不清楚了,艾妲,安(哪一個?),北方口音的亞述語,駭人的傷痕,這些都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什麼?快想,快想……
可是,腦袋裡開始空白了。
章邁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他突然立起身子,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發起衝刺。瓦恩佳慌張地擡起臀部抵擋這輪進攻——說實在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配合:
“安!我們!我們!一定!一定能!地球和!和亞述人也!”
說什麼蠢話,說什麼蠢話!瓦恩佳捂着自己的腦袋,拼命想要抵抗電流一般衝向頭頂的羞恥和快樂——他在胡說些什麼!我又在做些什麼?爲,爲什麼要這樣做,總不可能是因爲“愛”吧?一見鍾情那種荒唐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僅僅是因爲因爲無法拒絕他?
可是——瓦恩佳閉上眼睛想到,兩腿緊緊地攬住了章邁的腰——至少爲了好受點,暫時先愛上他一下吧。
當居住區的人造陽光照進臥室的時候,章邁終於頭疼欲裂的醒來了,不過還沒睜開眼,他就感覺到自己和一個女人渾身****的糾纏在一起。
他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紫水晶一樣的眼眸。兩人的腿正纏在一起,自己死死的抱着對方的頭和上身,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點空隙都沒有。
自己好像夢到了安,看來自己是酒後亂性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告訴自己,自己昨天晚上好像跟這個女人折騰了很久。
放開懷中的女人,章邁從牀上赤身**的走了下來,他在房間的冷櫃中拿出了兩瓶飲料,自己打開一瓶,另一瓶扔給了牀上剛剛坐起來,正把睡衣穿上的那個女人。
“爲什麼不走,或者爲什麼不宰了我,肌肉鬆弛劑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吧。”坐在牀邊喝了一大口飲料,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就像着火一樣那麼難受。
“我爲什麼要走呢,而且,我有殺你的理由嗎?”女人笑了起來,“你一直在喊一個名字,能告訴我,她是誰嗎?”
“名字?”章邁一愣。
“安,你一直在喊這個名字。”
章邁的臉色變了變:“這和你無關!”
這個女人並不打算放過章邁,她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
“那麼,爲什麼你會帶有亞述北方的口音,還有什麼是錯誤的,什麼沒有用?”
“閉嘴!”
“你是不是去過亞述?你難道去那裡爲我們亞述人呢戰鬥過了?”
“你閉嘴!我不想想起來!”
“安是你思念的女孩兒嗎?你爲什麼會把我當成她?”
“我讓你閉嘴你聽見沒有!”
“艾妲表姐又是誰!她的名字是不是艾妲·於爾辛·杜爾羅赫姆!”
“閉嘴!閉嘴!閉嘴!”章邁將手中的飲料直接摔了出去,然後一把將這個女人按倒在了牀上。
瓦恩佳·羽薩提斯·西姆拉,她沒有反抗,已經從肌肉鬆弛劑的藥力中緩過來的她可以輕易的甩開章邁,但是她沒有動,而是略帶悲傷的看着眼前這個眼中飽含着淚光,努力用兇暴來掩飾自己的地球人。
她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你很悲傷,不能將你的故事告訴我嗎。”
故事,我的故事?章邁突然感到一陣荒唐。自己的所謂故事,僅僅是一個天真的笨蛋做出的傻事而已。有什麼好說的。他望着這個被自己壓在身下,昨天晚上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亞述女人。兩個人距離不過一臂長,自己正騎在她的身上,她姣好的面容,好像山峰一樣高聳的胸脯和蜂蜜色的美麗肌膚在自己的眼前一覽無餘。
他突然感到下身一陣燥熱,而感覺到他變化的瓦恩佳也不由的動了一下,眉頭顰了顰。
這個動作就好像一個火星掉進了汽油桶裡,被剛纔她的追問弄的無比煩躁的章邁突然大吼了一聲,衝着她的嘴脣就吻了上去!而手直接攀上了她圓潤豐滿的大腿。
“唔……”瓦恩佳對章邁這個舉動有些驚訝,她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他扔出去。
但是就在她打算用力的時候,又軟化了下來。慢慢的,她的胳膊攬住了章邁的脖子,開始回吻他。直到他粗暴的衝進自己的體內的時候,才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哼叫。
肌膚在摩擦,肢體在搖曳。他好像岩石一樣撞擊着身下的女人,而女人也在扭動腰肢迴應着他。直到他發出嘶啞的吼聲,女人的雙腳伸的筆直。然後一同癱軟在牀上。
輕輕撫摸着他後背上的疤痕,感受着這個男人在自己脖子和肩膀附近混亂的喘息。她輕輕的問到:“這個傷,是你爲我們而留下的嗎?”
“別問這些了,好嗎?”章邁悶聲說道。
瓦恩佳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撫摸着他的頭髮,答應了一聲。
“好吧。”
和章邁同在小行星帶的東方浩並不知道麥子已經正式結束了處男的身份,他雖然從亞述行星離開了,但是跟亞述人的孽緣看來要繼續下去。如果東方浩知道了,恐怕會大笑三聲,然後扔一盒六味地黃丸或者匯源腎寶過去。
他現在過的挺滋潤,滑翔八號的上其他的人也算過得去。畢竟迴旋者號碎星採礦船不是誰都能上的,而且套着居住環的迴旋者號上的生活條件比普通的居住衛星並不差,當然,上面狹窄一些,而且你得適應它比其他的環形衛星更快的自轉速度。
其他人在陸戰隊員的監視下在迴旋者上略顯無聊的閒逛,蘇菲和夏迦她們感覺很不錯,起碼她們有了充足的睡眠時間和規律的作息。她們兩個都信奉好皮膚是睡出來的,平常在船上沒辦法,如今有中國天軍的大兵和殲星艦的保護,所以趕緊補覺。連帶着,小夕,咖喱,還有中島玲她們都懶惰了不少。
相反的,黃色三連星的三個傢伙簡直是度日如年。這裡可沒有點着粉紅色小燈的玻璃房子讓他們去找樂子。一般的工人還能在休假的日子飛到距離迴旋者不太遠的希爾頓酒店去找些樂子,那些大頭兵們也會換上便服去消遣消遣,這種事情吉建章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太空中的生活是枯燥的,士兵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他不太願意要求這些三年兵在這裡當苦行僧。而希爾頓酒店的那些侍應生們也知道這些走起路來不由自主的三人成行,兩人成伍的短髮黃種人是什麼來路,安排的節目也儘量清淡。
但是,黃色三連星他們可是在管制之中,往外跑可不行。
東方浩也在被人監視,當然監視他的不是普通的陸戰隊員,而是吉建章本人。有了這麼個免費錢包,東方浩這些日子可是過的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