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領神會,用臉蹭了她一會兒後三兩下下了牀,“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
說話時眉眼間笑意慢慢。
陌靈醒過來時,忽然發現自己正裸着躺在男人的手臂上,頓時嚇得不輕,臉色大變,他倏地扯着被子坐起來。
“啊!”
一聲大叫劃破長空,像是爲人們迎接又一個元氣滿滿的清晨。
“怎麼了?”突地耳邊傳來一道渾厚性感的男低音,陌靈立馬側過頭,低眸看向她旁邊的男人,待看清楚他的臉後,她比之前的訝異還要更上一層。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比往日零亂的髮絲還有半披的薄被襯得他慵懶隨和,和常見的陰冷暗沉完全形成明顯對比,現在這副模樣更令人着迷,沉醉。
竟然是餘又琛!她暗自安撫自己的胸口,緩和她心跳快速跳動的頻率,慶幸是他的同時也有些許驚恐。
“你怎麼碰到我的?”
想起昨天的事,她還心有餘悸,若不是當機立斷跑出去,她可能真的會被那些人玩死。
但她記得她剛跑出來喊了一聲後便沒意識了,她不可能可以撐得到去找他吧,慘了慘了,其過程一定很曲折,很驚心動魄,很不堪回首……
她已經可以想象得到,當時沒有理智的自己是如何拖着別人一個一個地喊,“帶我去找餘又琛,我撐不住了,快去!”
捂臉,如果真是這樣,好特麼丟臉啊。
餘又琛一手撐着頭,側身躺着,半露的胸膛,往下是明顯的人魚線和六塊腹肌,簡直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看着更像是美男出浴圖。
只見他眼神一直注目着眼前的女人,一頭長而飄逸的捲髮披在肩上,遮住了裸露肌膚的一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着令男人們爲之瘋狂的秋波;如嬰兒般白皙柔嫩的瓜子臉,是純素顏,那水水的紅脣性感而妖媚。
足以讓
所有男人爲之傾倒。
“昨晚的事,你沒有印象?”
誰信誓旦旦說認得他來着,感情這個女人是抓着個男人就以爲是他,猛的撲上去,可惡至極,他必須杜絕這樣的事再發生。
“不是沒印象,只是不知道是如何開始的?”她心虛的說,聽他有些責備的語氣,她心裡叫苦,原來真的是她找的他!
天哪嚕,他肯定以爲她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從而更加討厭她,她撓着頭,嬌俏的臉蛋兒皺着擰成了一團,怎麼辦纔好呢。
“你昨晚被下了藥……”男人還想說下一句,結果被女子搶先一步。
“所以我強上你了?”陌靈張大嘴巴,不是不敢置信,而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餘又琛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其他說辭,他的後半句本來打算表達他對她情不自禁,並非不會負責之類的意思。然而讓她這麼一說,他突然就起了玩味兒,俊俏的眉梢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見男人沒有說話,陌靈便以爲是他默認了,心下塞塞的,沒想到她已經飢渴到如此地步了,沒臉見人了。
想着,她拖着被子往另一側悄悄挪動着,怕一會兒被隔壁的人強大的氣場嚇得跌下去,那太不符合她女俠的作風了。
“對不住了,昨天是特殊情況,不會再有下次。”她惴惴不安地說道,瞄到旁邊放着一件白襯衫,她立刻伸手拿了過來,背對着他套上。
“一句對不住自己就夠了?”餘又琛看着她突然彆扭起來的動作,直挺的眉峰輕挑,眼眸裡更加意味深長。
“那你……你想怎麼樣?”KAO!她說話咋這麼慫了。
男人雙手撫着下巴,一雙長目微眯着,對低着頭紅着臉的女子一副打量,慢條斯理地坐起身。
“無才無錢,外貌和身材嘛,勉勉強強,你能爲我做什麼,嗯?”
微微上揚的語調,語氣中像是在取笑,又像不是,但在陌靈眼裡,就是一個意思,都是一樣的看不起她,她好歹是新生代當家花旦之
首,錢財乃身外之物,她比不上他也就算了,但外貌身材勉勉強強是什麼爛評論,從出道開始,她就是以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著稱的好伐,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睡過的男人質疑她的美貌,絕不能忍!
“餘又……”她一擡頭,上半身幾乎都被男人映入眼簾,她一下子忘記了要說什麼,只感覺自己的鼻孔在充血,幾年不見,這廝身材變化也太大了吧,以前是乾癟癟的像病弱體,現在完全上升了好幾個檔次,比模特還模特。
“你考慮得怎麼樣?”
餘又琛無視女人盯他盯得發愣的目光,似乎對此等花癡神情已經習以爲常,偏過頭,慢條斯理地拿過睡袍悠悠穿了上去。
別蓋住,別蓋住,她還想看腫麼破?陌靈心裡暗暗叫囂着,無比祈求的眼神,結果黑色睡袍完完全全遮住了那一抹春色,她瞬間就像落敗了的戰鬥雞,滿臉失神,無精打采。
“想看?”男人忽然傾身至她面前,深邃迷人的眼眸,攝人心魂。
陌靈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又猛的搖頭,雙手緊抓着被子的一角,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他吸進去了一般,心如小鹿亂撞般“砰砰砰”直跳,彷彿下一秒就就要跳出來。
“我出來時,希望你已經做好了決定。”
話音剛落,男人便與她拉開距離,輕鬆跨下牀,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步伐悠悠從容,氣質閒散自在。
極品呀!女子心想,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所謂原則什麼的具體對象具體分析嘛。
“我同意。”
堅決而篤定的語氣還有高分貝的聲音讓人不能不注意,餘又琛回過神,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茫然的表情,貌似沒有Get到她所說的點。
“你同意什麼?”
她纔是那個出主意做決定的人的好伐。
“我同意當你的地下情人。”
陌靈紅着臉說了出來,這四個字就這樣直白的念出來,還真是有點兒難堪呀,但誰叫她理虧又覬覦人家的美色,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