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把手中的蘋果塊遞到許盛名嘴邊,在看到許盛名吃下去之後下滿意點頭。
許盛名被弄得哭笑不得,也沒堅持,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自己女兒這麼關心自己,有哪個父親不高興的。
“爸,有女兒在,我肯定會陪你度過難關的。”許樂然說道。
許盛名吃着蘋果,聽着許樂然安慰的話,不知怎得心裡明明很高興,鼻子就酸了起來。
想想剛剛方雲珊對自己的態度,自己的結髮妻子過來也不安慰自己幾句,只知道惦記她親生女兒的婚事,越想許盛名越覺得悲哀心涼。
許樂然無微不至的關心溫暖了許盛名這顆心,許盛名現在最高興的事也是有這麼一個女兒關心自己。
想着自己以前對許樂然態度這麼不好,而現在許樂然卻沒計較,還這麼關心照顧自己,許盛名才發現許樂然是真的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
而方雲珊心裡根本沒有自己,只會拿孃家的勢力來威脅自己,逼自己給那個已經瘋了,只會叫自己魔鬼的女兒找婆家。
許盛名越想越難受,看着許樂然,直接哭了起來。
“爸,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了?”
許樂然不知道許盛名爲什麼哭了,捧着盛蘋果的盤子都有些慌亂,想了想,自己剛剛沒說什麼不好的話纔對啊。
寂靜的房間,迴盪着許盛名的哭聲,許樂然在一旁不知所措,不停地安慰。
許盛名之所以哭,是因爲他終於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好的了,他後悔自己以前沒有看清楚,直到現在才明白,淚水像關不緊的水龍頭奔涌而出。
“樂然,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以前對你那麼不好,你先在還……我好後悔。”許盛名是抽噎着說完這句話的。
許樂然拿起紙巾幫許盛名擦臉上的淚水:“爸,沒事的,我沒怪你。”
“現在就你對我這麼關心了,我以前不疼愛的大女兒現在反過來這麼關心我,真是天意弄人啊!”
“爸,你情緒不能太激動,你別哭了。”許樂然聽了許盛名的話,心裡也不好受。
“樂然,你能原諒爸爸嗎?”
“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沒怪我過你,哪有女兒怪
自己父親的。”
許樂然在一旁給許盛名安慰着,讓許盛名不要那麼激動,等到許盛名心情平靜下來後,許樂然又繼續喂許盛名蘋果,然後說了些笑話給許盛名聽,許盛名心情也跟着好多了。
這一哭後,許盛名覺得心情好上不少,像是心中的鬱氣都哭了出來,心裡舒坦多了,漸漸也笑着和許樂然說笑。
這個病房內歡聲笑語,另一個病房內正上演着“苦情三角大戲”。
“你看我們可是穿着情侶裝耶。”許欣藍揪了揪身上的病號服,又看着沈牧身上的衣服說道,並也想伸手去揪沈牧的病號服,結果被沈牧一把拍開。
許欣藍今天又來騷擾沈牧了,自從上次看見沈牧後,許欣藍就變成了花癡,對沈牧一發不可收拾,天天嘮叨着沈牧,每次都趁着護士不注意溜出來,跑到沈牧的病房內。
沈牧有次被騷擾的厲害,乾脆換了病房,結果許欣藍一個病房一個病房去闖,最終找到了沈牧新病房。
“阿牧……”一旁的路眠抓住沈牧要動粗的手,對着沈牧一陣搖頭。
沈牧原本也沒打算對許欣藍動粗的,看在許欣藍勉強算是許樂然的妹妹,而且許欣藍還是個瘋女人份上,沈牧只是想甩下手,結果卻被路眠誤會成想打人。
也沒解釋,沈牧只是對路眠點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沈牧畢竟是男人,拍許欣藍的手的時候也沒分輕重,許欣藍的手紅了一片。
許欣藍捂着被拍痛的手,一臉委屈看着沈牧,睫毛微顫,眼眶內晶瑩打轉,髮絲亂在腦後,幾根髮絲緊貼臉頰,身上的病號服貼身的合適,讓人好不憐惜。
偏偏沈牧沒感覺,甚至還認爲許欣藍裝瘋賣傻來靠近他。
“情郎,你怎麼捨得離我而去?”許欣藍話一出口,瘋癲展露無疑。
一旁的路眠也頭疼,只能上前說道:“許小姐,病人是要充分休息的,你別打擾他好嗎?”
許欣藍像是沒看到路眠一般,眼神只看着沈牧,像是要把沈牧看穿孔似得,嘴裡還喊着:“情郎。”
沈牧翻了白眼,要不是路眠在,他實在想把許欣藍給扔出去。
“閉嘴,我不是你情郎!”沈牧實在煩,衝着許
欣藍吼道。
開口用一個情郎,閉口又一個情郎,這許欣藍和許樂然差別怎麼那麼大,沈牧隨即給許欣藍貼了個“不要臉”的標籤。
“你不是我情郎怎麼穿着我的衣服?”許欣藍搖頭不信。
沈牧吐血,實在不想和許欣藍爭辯什麼,和一個瘋子計較那就是傻子纔會乾的事情。
路眠也被許欣藍的話弄得無語了:“許小姐,你回你的病房好嗎?”
許欣藍再次不理路眠,看着沈牧一臉癡迷:“情郎,我的情郎。”
情郎你個頭!沈牧拿起旁邊的額報紙,不想再聽許欣藍說的話,可是再怎麼不聽,聲音還是照樣傳來。
“許小姐!”路眠終於也受不了了,她已經認爲她夠溫柔了,但是還是被許欣藍逼出了脾氣。
“你是小三。”許欣藍被路眠大聲說話嚇到,轉頭看着路眠好半天,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路眠無奈。
“你搶了我的情郎,你搶了我的磚石,你搶了我好多好多東西!”許欣藍說道,看着路眠的眼神滿是幽怨:“是你迷惑了我的情郎對不對?你是個巫婆!”
許欣藍的話亂七八糟的,但時候路眠也聽了個大概,不過聽不聽得出來許欣藍的話裡的意思也沒必要,畢竟許欣藍說的都是瘋言瘋語。
路眠只好看向躺在牀上的沈牧:“你看一下她,我去找醫生過來。”
說完也不等沈牧回答,直接離開了病房去找醫生,因爲不知道許欣藍的主治醫生在哪,只能去找沈牧的主治醫師。
許欣藍的反應有些遲鈍,路眠走後她纔回過神:“女巫被我嚇跑了。”轉頭看着沈牧。
“情郎,女巫被趕跑了,不怕了。”說完就想伸手摸沈牧的頭髮。
結果應接她的又是一陣疼痛,沈牧又一次拍掉許欣藍的手,嫌棄地看着離自己很近的許欣藍。
真是煩人,路眠不在這,沈牧自然不會壓制脾氣,直接罵道:“許欣藍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
“錢?我當然要錢。”許欣藍說道,可能她還沒聽清楚錢和臉兩個字的區別,或者直接把兩個字當成一個字了。
沈牧直接不接話了,直接下牀,一把拎住許欣藍的病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