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殷在痛苦當中掙扎的時候,新然正在習輕的面前,說是要爲習輕出氣的,自然新然有這自己的打算。“血蘭劍的確是和毫舞劍一樣的,是蘭帝娶妻的憑證,但是這和毫舞劍的早已註定不同,血蘭劍在認主的時候,會差生一種強制‘性’的記憶‘交’換,這個過程相當的痛苦,而後還會產生蘭帝對於血蘭劍守劍靈的絕對控制權。”新然說着,其實沒什麼。
習輕看着新然,這個僅次於左琦的牛人其實才像是一個大姐,而左琦雖然是最強的,但在心智上還真的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與其說血蘭劍是憑證,倒不如說是一種枷鎖。”新然最後下了這個評定,這個就不只是一個出氣了,真的要爲這個行爲下一個定義的話,那純粹就是報復了。不論是那個痛苦的記憶‘交’換,即便是這個堪稱枷鎖的守劍,都可以看出來。其實對於新然來說,紫殷明顯和自己‘交’情不深,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交’情,而姒羽則是明顯的一個讓習輕不痛快的人,那麼對於新然來說這就是可以做的,沒必要估計什麼,一個蘭帝並不能讓新然感到什麼關於敬重之類的感覺。
風凌對於這樣的行爲一點反應都沒有,畢竟她也經常這麼幹,不然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和歆羽鬧。
人的地位越高,對於生命,尤其是其他人的生命就是看得越輕,到了一定的高度人命就是一堆數字,可以計算,可以輕易的捨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上位者吧?
同樣的時刻,風凌他們是在談論着紫殷,而紫殷他們則是在掙扎,沒什麼好說的,更沒什麼能說的,“姒羽”已經是昏了過去,但是紫殷還能掙扎着保持着清醒,疼痛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失的,縱使是記憶的‘交’換已經是完成了,疼痛依舊是在折磨着紫殷,他沒想到這個會這樣的疼痛,更沒想到會有這個疼痛。
紫殷捂着自己的頭,那裡就像是將要裂開似的,他審視着姒羽,這個‘女’人的記憶中伏欣是主要腳‘色’,伏秋也經常在其中出現。要說這是誰肯定不需要再說什麼,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放在這裡。
紫殷突然就想到,伏秋竟然真的捨得將自己的‘女’兒排到這個地方來,其實紫殷也不知道這樣奪取了姒羽身體的伏瑩到底還能不能返回到自己的身體當中。
有了這個想法的紫殷也是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替她考慮這個問題的,不管能不能返回被抓住的伏瑩肯定回不去,即便是伏秋願意付出相當的代價幽蘭也不會同意的,畢竟這很有可能是下一個輪迴級的高手。
紫殷實在是頭疼,這個疼痛不像是身體上的疼痛,那樣的痛楚多少都是有極限的,但這不同,彷彿是被‘揉’碎的額頭已經是被紫殷按出來一個深深的手印。現在他癱坐在‘牀’上,伏瑩就躺在一邊,有史以來紫殷第一次對躺在他‘牀’上的‘女’人沒有‘性’趣。
“這個‘女’人……”紫殷看着伏瑩,內心當這是百味陳雜,說是恨吧,紫殷當真是想要殺之而後快,但是轉念一想紫殷就是發現了,這樣簡單的殺了伏瑩明顯不值得。而應該怎麼將損失補回來便是要紫殷發愁的事了。
第二天,不論是紫殷還是姒羽,當然也就是伏瑩都沒有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別人不知道,所以都是向着那個方向想了,你想,一個風流的男人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回到房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你說能使在幹什麼。
新然‘露’出一個笑容來,很有深意。
歆羽昨天晚上回去的確是和雪兒大發脾氣,結果最後雪兒眼圈一紅,‘門’一甩跑回自己房間。這麼一鬧歆羽利馬就繳槍投降了,俗話說的好,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的驚世秘籍。招不在鮮啊!
現在,歆羽明顯是被雪兒拿下了,明明是歆羽要去找雪兒要‘交’代,結果雪兒這麼一鬧反倒是歆羽要去哄雪兒,看得風凌他們都是要‘交’上一句好。
“你覺得紫殷在幹什麼。”歆羽對着天一說着,現在天一也算是個紫幽宮的常客,兩人的談話自然是不會讓外人聽着,所以天一的回答也很絕。天一說:“幹——的,你還不知道?”而後兩人都是一通大笑,笑得讓其他人都是有點不明白。
“好了,你怎麼辦?”天一聞着,其實紫殷的事情都好說,關鍵就是歆羽這個事了,要天一來說這就是在道理上滿足了歆羽這個妹控得到自己妹妹的想法。但是這話還真不能就說的這麼明白,畢竟兄妹戀在倫理上是不太對勁。當然,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倫理觀,其他國傢什麼樣子就不說了。
“還能怎麼辦,先拖着,走一步看一步。”歆羽說到,這話一出天一就是聽出來其實歆羽也不是很低垂,但是就是一時接受不來,至於他什麼時候能接受這還真不好說。其中的無奈似乎全是表現在了歆羽的這一張儒雅帥氣的臉上,滿眼都是淚水啊。當然,這淚水究竟是無奈還是喜極而泣就不深究了。
“你自己呢,風凌可不好追啊。”歆羽說着,這樣說話明顯就是要轉移話題,畢竟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的這種蠢事歆羽是不會做的,他可是一個天才戰術指揮官,這樣的思想就算不是刻意的保持也會影響着他的判斷,除非有誰對他的影響能夠使其失去分寸。目前看來,也就是雪兒了。
天一聽完沒有說話,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這纔是真的滿眼都是眼淚,當天一成爲天家的領頭人時,風凌已經是做了數百年風家的家祖了。在身份地位上兩個就是不可拉近的差距,要知道現在的天一就是一廢人,而風凌則是全世界有數的超級高手。
所以,天一直能是無奈的搖搖頭,看相天空——:“今天太陽還真足啊!”說完,就是一聲響雷,雨很快就是不大不小的下了起來。
雨絲很涼,點滴的落在這個世界上,彷彿是有什麼在壓抑,沒錯啊,壓抑就是這裡的主旋律,這裡是血蘭殿。
紫殷可以說是一整夜都麼有睡,他就一直在想怎麼處置伏瑩,這可是伏秋的寶貝‘女’兒,不論是殺了還是用來要挾伏秋都是很好的辦法,當然殺掉是利用效率最小的。
伏瑩,在此時醒來,第一反映竟然是自己沒死?
這個就是讓她有點錯愕了,她以爲紫殷一定會殺掉她的,沒殺她——伏瑩想到着第一反映是檢查自己身體,‘女’人嘛,天生就是有弱點,當然某島國的有點例外,說不定會很開心的接受霸王硬上弓。
“伏瑩是吧,說說現在什麼感受。”紫殷坐在椅子上,看着在‘牀’上檢查着自己的身體的伏瑩,說起來想了一夜的紫殷已經是不打算把伏瑩殺掉了,這麼一個寶貝當然是要有相應的價值,沒有回報相應的價值那麼紫殷可捨不得讓這個寶貝碎掉。
“你想怎麼處置我?”伏瑩此刻終於是檢查完了自己的身體,雖然是這麼對着紫殷說,但是內心裡其實是在腹誹着紫殷是不是男人,竟然對自己一點手腳都沒有做。不過想到這伏瑩立刻即使將這個想法打散,這都是哪對哪啊,他不碰自己是應該的!
“我打算啊?”紫殷看着伏瑩,當真是‘露’出來一副‘色’狼項,“把你送到一個很好玩的地方,然後讓你拍一點電影而已。”紫殷說着,這話也是證明了某個產業的生命力確實很頑強,可以說是隻要還有靠五姑娘解決個人問題的人這個產業就不會被取締。
“呵,你試試啊!”伏瑩這個時候一點被俘的覺悟都沒有,但是究竟是不是外強中乾就不好說的,畢竟一個正常‘女’人都不會坦然的去拍這個“電影”吧?
“現在下‘牀’,我們要好好談談了,關於你這個問題,我們約法三章怎樣。”紫殷說着,明顯這是沒有什麼耐心再和伏瑩扯淡了,只是紫殷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說,伏瑩還真就是乖乖的下‘牀’了。
“第一,我允許你繼續你的任務,但是不要被我抓到,不然你肯定是要被我送去拍電影的。”紫殷說道,這話就是說只要不被發現伏瑩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第二,從現在開始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要是被別人看出來我還是要送你去拍電影。
“第三,必要的話你必須提供你所知道的關於神域的資料,不然——”紫殷說着,確實被伏瑩打斷,她很識相的說:“你還是會送我去拍A~~v,然後再當作政治籌碼和父親做‘交’易?”
伏瑩這麼一說,倒是紫殷有點不知所措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的“很懂事”啊,所以紫殷也只能是點點頭,別說,這感覺還真不好。“你明白就好。”紫殷說着,而後清了清嗓子,再次說道:“如果答應就對着輪迴發誓,不然我現在就這麼辦。”雖然話是很決絕的,但是怎麼紫殷看上去有點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