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辦好了嗎?”男子站立在陰影下聲音冰冷的問道。
比他更加冷漠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都辦好了除了趙國太子他們心知肚明外其他人屬下都以及解決好。”蕭逸站在他的身後面色平淡的說道。
韓王安轉頭一臉戾氣的看着蕭逸有些失望道:“寡人爲何得知消息於此有關的人只有你的人沒死,寡人不能冒險做了如此多的努力怎可露出破綻。”
男子沉默了許久,呼吸聲漸漸有些急促又道:“陛下難道就爲了一個女人而要如此對待對你忠心耿耿的人嗎?蕭逸願用項上人頭來做擔保,他們絕對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
“混賬。”韓王安冷冷的吼了一聲滿臉戾氣,重重的呼吸了許久才又道:“蕭逸如今你連寡人的話都開始不聽了嗎?”
“陛下若不答應屬下放過他們,屬下便一直在這裡跪着直到陛下願意放過他們。”蕭逸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起伏,他雖然知道自己如此做或許會惹怒韓王安,但是爲了與他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願意冒着生命危險一試。
寢宮裡頓時只剩下韓王安氣急的呼吸聲,過了許久他呼吸聲纔開始緩過來。轉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着他方纔的所作所爲他只覺得內心有一股氣。
“造反了簡直就是要造反了,蕭逸既然你喜歡跪着那麼你便給寡人跪到死爲止。”他的話剛剛說完便懶得去看蕭逸轉身便大步離去,這是蕭逸認識韓王十年之間見到他火氣最大的一次。蕭逸知道自己只有如此逼着韓王才能讓他的兄弟多活幾日。
秦王嬴政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狂喜,終於可以再次見到她了,自己這幾個月除了抱着難得一起去想念幻來,她的摸樣時長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看着不遠處的戰爭他的眼中滿是自信的笑容,馬上就可以進宮去接她了。
幻來趁亂出都城時遠遠的便見一頭老虎正奮勇的撕咬着敵軍,他的眼中滿是興奮
與廝殺。幻來看到被他咬的肢體殘缺的韓軍頓時覺得一陣噁心,她卻看見了老虎脖子間的銅牌頓時一愣隨後便找到了在難得前方的人幻來心裡滿是憤怒與心痛。他竟然讓難得上戰場傷人,幻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將難得交給了他卻如此對待難得。幻來只覺得自己此時的心涼颼颼的,好似是缺少了些什麼。
“鄢姑娘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晚了便是來不及了。”一旁在他身邊保護着他的青色衣衫的人將幻來靜止不動看着不遠處的老虎便開始提醒道。
幻來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同時將自己的心也收回來,轉身便隨着一行人離去,她沒有絲毫的留念。因爲這是韓王送給自己的禮物,恐怕自己與他再也不能相見了吧!幻來如此想着心裡便異常的難受,她和韓王安真的很契合,很多的事情他們都能夠感同身受,好似他們都是相同的人卻經歷了相似的事情。幻來想這便是緣分,自己與他的緣分。
秦王的軍隊長驅直入的進入了韓王的宮殿,得到消息知道幻來所住的地方他極其開心快速的到了翠竹軒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驚呆在原地。
所有人都看見秦王嬴政頓時瘋了的向着翠竹軒衝進去,卻被身邊的侍衛攔住,他的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恐。
“幻來你絕不可以有事,我好不容易纔趕來見你,你就要以這種結局與我告別嗎?”他的眼淚從眼角落下,推不開拉住自己的侍衛只能一臉絕望的看着自己心愛的人葬身火海。
王賁得到消息後便匆匆的向翠竹軒走去,看到翠竹軒大火快要燒盡的摸樣他只覺的心猛然一痛那般的刺骨錐心之痛。秦王嬴政絕望痛苦的摸樣映在王賁的眼裡只覺得好像有些事情自己藏在心底從未說出,他不能與秦王嬴政一樣去勇敢的表露自己的心,因爲自己已經有了賢惠的妻子,他便一直讓自己覺得自己是愛丁香的,可是當他看到幻來死時他才發現自己是已是那般的愛她。
王賁那日自己第一次遇見幻來的時候
只覺得對她很是熟悉,看到她那番摸樣他只覺得很心疼難受,卻又是那般的熟悉好似在很久以前他與她便已經見過面。愛上她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或許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便已經喜歡上了那個女子,因爲種種原因卻又只好將那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底最深處。
難得看到秦王嬴政那般的傷心似是已經感受到了什麼,他走上前親密的一直將自己的頭向着嬴政身上蹭。
嬴政將他攬入懷裡看着翠竹軒已經被大火燒盡的摸樣,眼中滿是殺氣在他周圍隨身保護的貼身侍衛都感受到了他濃烈的殺氣,他們都有些驚恐的看着嬴政。
嬴政在內心一直期望着鄢幻來不會出事,可是當侍衛在現場發現的幾樣東西卻讓嬴政終於死了心,他頓時只覺得自己差點無法呼吸,他無法接受這種結局。
定是韓王安爲了報復自己而去殺害幻來,嬴政的內心通通是滿懷的恨意,他恨恨韓王的心狠手辣恨他爲何不把這所有的氣撒在自己的身上,卻偏要去傷害幻來。但他心裡最恨的卻是自己,若不是自己如此着急都未曾派人去談判便急急的攻進來,害的韓王將幻來殺害。嬴政忍不住開始捶打着自己,等他累了便擡頭看着帳外心裡滿是觸目可見的傷痕。
過了許久嬴政看着手中一個銀製的鐲子,這個鐲子他曾經在幻來手腕中看到過。他滿臉疲憊倒在榻子上眼睛沒有任何焦距的盯着帳篷,內心一片死沉。
王賁依舊還在火災現場他終究還是不相信那樣一個美好的女子會離自己而且,遠處一名侍衛見王賁已經開始筋疲力盡便上前勸說道:“將軍還是請回吧!鄢姑娘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屬下明白將軍是想要讓陛下開心,可是人已經去了還請將軍要爲了陛下而保重身體,陛下已經失去了鄢小姐可不能再失去你了。”侍衛的話剛說完便對上王賁一臉憤怒的摸樣,侍衛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因爲他在王賁的眼中看到了滔滔不絕的悔意與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