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荊崎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喬曾銳,嘴角一揚,勾起一貫對敵時候的愉快弧度。
“在那把劍上塗上毒藥的原來是你啊!想想也對,潛入王宮什麼的你的確有着大把的機會,你在王宮裡面走來走去也不是什麼太可疑的事情,雖然可疑,但是不至於讓很多人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你的身上”司荊崎愉快地說,“……在現在這種局勢下呢。”
喬曾銳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這種得意也算是直接地承認了司荊崎所說的話。
“當初何流瀾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在你們的目光都緊盯在何流瀾身上的時候,我這邊可是很堅定地一直按照我的目標前進呢,那個目標就是除掉你!”喬曾銳得意地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喬曾銳說,“我知道何流瀾研究出來的那個毒藥效果很好,這種藥我親眼看到效果了,所以我怎麼可能不會把這些毒藥據爲己有呢?”
司荊崎在喬曾銳這些話語下完全沒有變換任何的表情,依舊滿臉愉快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依舊略帶驕傲和嫌棄地看着他,這種眼神使得喬曾銳的神經有點焦躁起來,但是還是冷靜地壓制住這種焦躁,帶着勝利者的姿態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我從某些人那裡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那個人是誰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他就是幫助我帶走霺焰的人,當然我不是對他很信任,他告訴我的那些事情我都會全部驗證過去,所以你的事情我也全部驗證過了,那些可都是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呢,我不親自驗證調查一番怎麼可能會相信?!”喬曾銳冷笑了一下,冷笑着繼續說,“不過多虧了這些事情呢,在何沉御登上帝王的位置的時候我總算找到了能夠殺掉你的方法。”
喬曾銳笑着看着司荊崎胸口的血跡,嘴角的得意越來越高揚,臉上那種必勝的表情越來越明顯。
“何沉御的心臟受到過很嚴重的傷,我親眼看着樂寰舟一劍刺進他的心臟的,當時他爲了保護他的妻子可是連一點躲避的能力都沒有呢,所以這一劍怎麼看都很嚴重,雖然他撿回了一條命,而現在還成爲了帝王,但是他那個傷可不是帝王的力量一下子就能夠全部治好的,經過我的調查事實也真的是這樣。”喬曾銳看着司荊崎眯起眼睛笑,“接下來就要由你這個身份特殊的魔族出場了,魔族的治癒能力是所有種族中最強的,付出一顆心臟根本算不了什麼。”
說到這裡喬曾銳得意地笑出
了聲,他揚着嘴角難以掩飾喜悅地大笑了幾下,然後看着司荊崎再次得意地說了下去。
“魔族的心臟給別人那個人也不會變成什麼魔族,而殘留魔族力量的心臟會迅速地和那個人的身體融合,經過幾番血液的循環就會立刻和那個人的身體同化,魔族的屬性會完完全全地消失,而在這之前你恐怕也服用了一些幫助心臟清除魔族力量的藥物,而那顆心臟其實又是他們的兒子的……所以你纔不會猶豫呢。”喬曾銳得意地眯起眼睛,“對於一個魔族來說心臟雖然算不上什麼主要器官但是那邊血管還是有很多,心臟部位沾染上致命的毒藥可是很快就會循環遍全身呢。”
司荊崎愉快地看着喬曾銳,看着他滿臉得意的樣子就忍不住越發愉快地笑起來。
“對,你說的很對,你所說的所有事情都是正確的,只是好像出現了某些小小的問題呢。”司荊崎笑着看着喬曾銳繼續說,語調帶着一種玩弄某些獵物的味道,“按照你說的我早就應該不行了啊,但是我現在好好地站在這裡,我還可以告訴你,我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恢復哦,你那麼會算計怎麼還是出錯了呢?你這麼神通廣大地查探到了那麼多的事情,爲什麼你還是漏掉了最重要的一些東西呢?”
司荊崎嘴角的愉快徹底地勾出看笑話的諷刺,和那種在面對等級完全夠不到自己級別對手的神情。
“是的,你所做的這些的確都威脅到我了,深深地威脅並且給我造成了巨大的危機,不過這對我完全沒什麼大不了的,”司荊崎微笑着說,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愉快,“喬曾銳,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就像一開始那樣,即使發生了這件事情,我依舊不把你放在眼裡,對我來說你完全沒有任何威脅性,永遠不會有任何的威脅性!”
司荊崎向喬曾銳伸出了手,給他展示自己左手上面程霺焰繪製的火焰花紋,然後炫耀般地笑。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看你的表情不知道呢。”司荊崎很享受似地看着喬曾銳的臉,繼續笑着說,“這是魔族特有的恢復方法,這是用鮮血畫上去的帶有魔法的圖案,畫上去之後就代表着這個人血液中所蘊含的力量就和我有了聯繫,有了這種方法無論受了什麼樣的傷都能夠保住性命,繪畫者血液裡面的力量會幫助我一起修復身體……看你的表情應該已經猜到這個是誰畫給我了的吧?”
喬曾銳的臉色猛地變了變,
臉上的得意僵硬成一層死灰的顏色,他當然知道是誰幫他畫這個火焰花紋的,在他不知道這個花紋的效果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繪畫者是誰了——程霺焰,當然是程霺焰,一開始他認爲這是他們戀人之間的什麼小紋身,沒想到根本就是有着強大力量的救命符文。
不過他很快地再次勾出冷笑,雖然這絲冷笑夾雜着更多的不愉悅和猙獰。
“哼,你就繼續抱着這種心情繼續自我感覺良好地自傲下去吧,你現在在什麼樣的地方看樣子你還完全沒有弄清楚呢。”喬曾銳冷冷地看着司荊崎說,“爲了得到霺焰我可是做了很多的事情,在她的大腦上可是花了很多的功夫,現在的我對她的大腦很瞭解,你看,連她自己都走不出她的大腦不是?你覺得你能夠離開這裡嗎?”
司荊崎微微挑了一下眉,繼續愉快地笑。
喬曾銳看着他臉上的愉快表情,瞬間被激怒了似地暴躁起來,事實上司荊崎嘴角的那種愉快的確很容易激怒別人,讓別人完全失去冷靜的步伐。
“你就繼續保持這種狀態自傲下去吧,今天你可是走不出霺焰的大腦了,現在你這樣的形態已經是你全部的意識了吧?你就做好在這裡全部毀滅的準備吧!”喬曾銳看了一眼依舊很堅持地開門的程霺焰,嘴角劃出冷意,“就算霺焰打開那扇門也沒用,這扇門背後究竟是什麼你心裡很清楚,除了霺焰我們兩個誰也不能進去,你打算犧牲自己成全霺焰,你覺得霺焰會放任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獨自逃走嗎?”
雖然喬曾銳很不願意說出這樣的話,說出這種話就等於提醒他程霺焰是多麼地在乎司荊崎,但是剛纔他可是決定了的,無論使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沒有關係。
果然,聽了喬曾銳話語的程霺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地站直身體,轉頭看向司荊崎詢問。
“他說的話是真的嗎?”程霺焰直直地看着司荊崎說,在迎來司荊崎的沉默後微微垮下肩膀,有點挫敗似地嘆氣,“看樣子是真的呢。”
司荊崎微微皺起眉頭,側頭看向程霺焰,臉上帶着複雜的情緒,然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程霺焰伸出手示意了一下,止住了他的話語。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我很高興你想要保護我的心情,但是就像那個人說的那樣,我不會留下你獨自一個人逃走的。”程霺焰說,“絕對不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