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使臣聽聞此話可就不依了,畢竟這所有的人,都像是一邊倒一般,無人伸出援手幫助天夏,現如今若是連暄昭都不出手,怕是就沒有人能夠幫到皇上了。
若是皇上無法救下來,這暄昭多年的基業定然是毀於一旦,自己怎麼可能忍受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使臣又衝着夏無月使眼色,希望夏無月能夠幫自己說說話。
這夏無月看到這事情關係到自己的父皇,自然也是十分的焦急,可是這現如今的情況下,對於夏無月來說,可是進退兩難,一邊是父皇,一邊是皇上。
可是夏物月,最終還是決定幫自己的父皇,所以她開口說道,“皇上,父皇他也年紀大了,而他最看好的便是本公主,現如今更是處於這危難關頭,若是可以給父皇賣個人情,日後父皇那也定然是什麼都容易說話的。”
夏無月這算盤早已經打好了,雖然表面上這話是同赫連諸瑤說的,可是實際上,卻是在明裡暗裡暗示太后,希望她能夠高擡貴手,救自己的父皇一命。
更何況,這太后方纔是暄昭睥睨衆生的人,能夠讓太后看到她能夠獲得的益處,也是比同太后說上無數遍救父皇而有用。
再看這現如今太后的神色,夏無月便知道,自己說的這話,應該是起了一丁點的作用,而這時候只需要再加上一分力道,便能讓這太后滿口允諾了。
雖然這事情倒也是很困難,不然這使臣也就不會千里迢迢從那天夏來到暄昭尋求幫助,再看這使臣的臉色,赫連諸瑤倒是也看出來他現如今似乎有些驚魂未定。
這一國之君現如今出了這麼大的情況,想必天夏國早已經亂作一團,若是自己現如今能夠幫賣給天夏一個神情,想必日後兩國邦交也會是一派和平。
太后也是在心中將這所有的利弊都給細細數落了一遍,赫連諸瑤還不曾說話,便聽到太后已經笑着說了句,“暄昭同天夏本就是姻親,天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暄昭又怎麼會袖手旁觀,再看這公主,在我們暄昭也是好的很,哀家也是特別喜歡她,所以我們暄昭定然會出手相助,但是這出手相助的法子,倒是需要你好好說說。”
“大王不過是中了毒,而這毒卻是有些讓人無可奈何,只因爲這是天夏國人人都不敢得罪的第五玥下的毒。”那使臣提到第五玥三個字的時候,便有些瑟瑟發抖,再看這衆人迷茫的眼神,自然知曉他們暄昭之人對第五玥的厲害之處還是不甚瞭解。
“第五玥?這朕倒是有所耳聞,似乎是個厲害的人物。”赫連諸瑤開口稱讚道,而這原因自然是因爲自己以前的時候同第五玥也算是略有交情。
赫連諸瑤笑了笑,使臣也是附和着笑了笑,“的確如此,是個厲害的人物,可是他這千不該萬不該便是傷了皇上。”
那大臣可是上一句話還在交口稱讚這第五玥,下一刻就想要將這第五玥給生吞活剝,這使臣年紀也不算年輕了,想必也是天夏國國王身邊比較信賴的人,現如今他卻只能在這暄昭痛哭不已,祈求着暄昭的幫助,希望暄昭能夠幫助自己,可是現如今這暄昭卻是有些袖手旁觀,再看這其他人,也都還在考慮。
太后說完這番客套話後,倒是微微神色一變,“這第五玥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若是別人也就算了,可是這偏偏是那第五玥,這事情,哀家倒是需要好好從長計議了,畢竟天夏國的君王世人,我暄昭的人命也是人。”
所以這一番話說出口後,那使臣又是駭然,畢竟這話鋒可是變的太快了,他都沒有能看得出,這太后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夏無月在一旁也是隻能夠乾着急,若是沒有前因也就算了,偏偏自己現如今傷了腿,更多的則是因爲,自己同第五玥,可是有着往日的恩怨,現如今也都還不曾解決,這若是再積怨到現在,自己的父皇更是沒法救了。
思及此,夏無月便哭了起來,那眼淚也是真的簌簌掉落,賀南霜倒是在一旁冷眼旁觀這麼多的事情,一點也沒有將這些放在眼中,更是笑了笑,這笑倒是被太后都看了進去,畢竟太后本就對這賀南霜諸多不滿,再看這如此這般的情況,太后笑了笑,“霜妃現如今笑的這麼開心,莫不是已經有了盤算,這樣的話,那這事情,哀家倒是有點放心了。”
一旁的賀南霜倒是摸不着這太后的想法,自己不過是笑了笑,怎麼這所有的事情都安到了自己的頭上,莫不是這所有的事情,現如今都要被放在自己頭上了,這倒是讓她捉摸不透了。
再看這周圍的人,可都是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似乎是在等賀南霜的回答。
而這太后看到這賀南霜,倒是也真的想要將這爛攤子扔給賀南霜,這樣自己不僅能夠高枕無憂,也能夠坐享其成,若是這賀南霜出了什麼問題,那麼自己便能夠直接將這事情推脫給賀南霜,若是這事情解決了,倒是也能夠給自己分一杯羹。
不管這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自己都會是得利的一方。所以太后的神情倒是也忽然緩和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坐享其成。
“哀家自然也是想要好好的讓霜妃娘娘展露頭腳,這樣霜妃娘娘也能夠戴罪立功,這樣倒是好的很。”太后和藹地說道。
這樣子也是讓使臣連連點頭,使臣連聲附和道,“即然霜妃娘娘,有這麼厲害的本領,那老臣也就斗膽,懇求霜妃娘娘去求求那第五玥,將大王的救命藥拿回來,我天夏國上下以後定然對霜妃娘娘馬首是瞻。”
這老臣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也不管別人到底說的是什麼,便一個勁的同賀南霜說道,“那就要多謝霜妃娘娘拔刀相助,霜妃娘娘雖然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這對於老臣來說,可是十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