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雅青率先來到了這冷宮之中,她笑着說道,“姐姐最近怎麼這麼不小心,不過一丁點的小事情,怎麼又受了傷。”
雖說這話是衝着賀南霜所說,可是這於雅青可搔首弄姿個不停,明顯是衝着赫連諸瑤前來,來看看賀南霜也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所以這賀南霜自然是不能現如今甦醒,於雅青倒是越來越得寸進尺,更是將手搭在赫連諸瑤的肩膀上,“皇上,臣妾最近可是十分的想念皇上。”
如此刺骨的話從於雅青口中說出,賀南霜倒也是絲毫不吃驚,畢竟這於雅青可是素來就是這樣的人,
只不過這赫連諸瑤此番態度可是讓賀南霜十分的難過,明明同自己說了那麼多的山盟海誓,現如今不過是出現了個妃嬪,就將同自己的山盟海誓拋到了腦後,賀南霜明明是裝作昏迷狀,那眉頭都快要蹙在一起了。
赫連諸瑤自然不能讓人看到她的不悅,連忙站了起來,將於雅青推向了一旁,“青妃若是身子不適,還是快些去看太醫,朕可是絲毫不通藥理。”
這話可是無情無義的將於雅青推向了一邊,雖說這於雅青素來膽小,今日也不過是仗着四處無人,更何況這霜妃也昏迷着,自己可是一點對手也沒有,方纔大膽說出這樣一番話,卻不曾想這樣一番話竟然被赫連諸瑤視若無睹,自然是傷心的很。
“皇上所言極是,臣妾還是快些去看看太醫吧。”
於雅青說罷便前去了太醫那,想着自己現如今若是再多說什麼,怕是會更加引起皇上的生氣,所以還是小心謹慎的好,自己只要好好坐收漁翁之利便好,畢竟這後宮之中可不是隻有自己一個妃嬪。
看着於雅青走了之後,賀南霜方纔睜開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周圍。方纔舒了一口氣,“皇上方纔怎麼如此,竟然順着那人。”
於雅青說起話來也是讓賀南霜十分的不舒心,再看着現如今赫連諸瑤這無所謂的態度,賀南霜撅起來小嘴。
“我不過是裝昏迷,就看出了你的廬山真面目。”賀南霜對現如今赫連諸瑤對自己的態度倒是真真算得上是嗤之以鼻,更何況在賀南霜看來,這便是赫連諸瑤對自己的忽視。
從前的時候赫連諸瑤可是對自己言聽計從,現如今可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惜的是還沒等這兩人解決完現有矛盾,便聽到有一人大聲喊道,“月妃娘娘駕到。”
這夏無月自然是被這於雅青請來的,要說這於雅青離開了霜染宮之後,便直奔那夏無月的寢宮,夏無月可是十分的慌忙,因爲不過一個時辰之前,便有一黑衣人趕了進來,這將宮中鬧的沸沸揚揚的刺客,現如今可就出現在自己的寢宮之中,所以這對於夏無月來說,可是如臨大敵,萬一出了什麼些問題,怕是連自己都會受到牽連。
“公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這獨孤也是知曉,這夏無月定然不會看着自己被抓走,所以自己這番態度,實際上正中夏無月下懷,更何況這刺客能夠傷到賀南霜定然說明這刺客有兩把刷子,所以這夏無月更是不甘心讓這刺客就此離開,就算是要離開,也得護他周全。
夏無月思慮再三,緩緩說道,“既然你是我天夏的人,我定然會護你周全,更何況你似乎是叔父派來的人,定然是相助與我。”夏無月緩緩說出自己的猜測,這獨孤可是正惆悵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便聽到這夏無月已經準白好的說辭,自然是甚好,所以這獨孤可是將夏無月所說的一切情況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切的目的也只是爲了讓夏無月越發的相信自己,這樣自己才能夠更近一步的實現自己主子的心中所想。
若是出了什麼差池,自己倒是真的會羞愧的很。
畢竟賀南霜可是十分的相信自己,纔會讓自己去做做着事情。好在這夏無月如此愚鈍,一點也沒有看出來,其實自己同她們半點關聯都沒有。
“多些公主救命之恩,我定當爲公主當牛做馬。”
夏無月小聲說道,“你便在我這宮中好生休息,也無需這麼客氣,畢竟這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我所傳達的,我本也失去了信心,以爲叔父並沒有派人前來,看到你我方纔安心。”
這話中倒是也多了不少的消息,正在這時候,於雅青卻是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夏無月連忙讓人將這獨孤安置在了屏風後面,這不過方寸之地,倒是真的擠了滿滿當當的人,不過好在是趕上了,若是讓於雅青看到,夏無月已經料到,定然會出現軒然大波,所以這夏無月可是無比感慨這於雅青不曾看到自己宮中還藏了個人。
於雅青看着這夏無月端坐在那,也沒有什麼事情,便同這夏無月抱怨道,“無月,你可是不知道,這霜染宮中,現在可是鬧翻了天。”
夏無月還不曾出宮對這事情也是知之甚少,連忙問道,“姐姐莫不是已經知曉了這其中的諸多事情。”
夏無月可十分的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匆匆發現的從天夏國過來的刺客,自己也不曾好好盤問過,現如今倒是忽然多了個機會打探虛實。
於雅青滿臉的不悅,現如今看到這夏無月如此的好奇,倒是也多了幾分說話的本事,更何況於雅青可是覺得自己這話對夏無月可是十分的有用。
“妹妹,我現在倒是有些渴。”
夏無月連忙吩咐自己的宮女上茶,這於雅青看到茶之後,方纔慢慢地打開了話匣子,這樣子倒是真的爲茶而來,這一杯茶換來的情報倒是也讓夏無月十分的吃驚。
“妹妹,你可是沒有看到,那地上可是有着一大攤的血跡,皇上也是一直守候在那霜妃的身邊,可是絲毫沒有將姐姐我看在眼中,嘖嘖。”於雅青藉着這個機會,更是將這賀南霜從裡到外,從外到裡好好的控訴了一番,這樣子倒是無異於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