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玥卻是藉着酒勁直接走了出去,雖然不過走了兩步便被第五越攔腰抱了起來,可是這人卻是說道,“容我考慮考慮。”
小花倒是如釋重負,“終於要擺脫你們這些中原人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所有人都注意到她的眼神可是一直在司徒玥身上飄,似乎是在期待些什麼,可是看到有人注意到自己,卻又把眼睛硬生生地移過去,似乎是在害怕些什麼,似乎也不過是害怕完不成師傅的任務。
衆人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度過了一個夜晚之後,大家便聽到屋外有聲音,賀南霜揉着惺忪的睡眼,便看到小花已經全副武裝,似乎是要離開。
“打擾了這麼久,我便先離開了,有緣江湖再見。”
小花可是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神色都不是很好,可是她等了一個晚上,卻也沒有等到司徒玥前來找她,她覺得此事應該也是成了定局了。
“你現如今便打算離開此處?”第五越早已經醒來,因爲昨夜有人說了一晚上的胡話,第五越知道,她也是想要回家的。
小花也是不想離開的,可是卻也覺得,自己不如趕緊離開,不然怕是那人對師傅的印象更差了,當然,這也是師傅說的。
那時候師傅可真的是語重心長的很,就連教自己陣法的時候也沒有如此慎重。
“若是她不願意同你一起回來,那你便快些回來吧,這洛神酒師傅還是需要有一人同師傅舉樽共飲的。”司徒宇的聲音也是猶如在會議之中輾轉反側了許久。
小花連忙告辭,卻沒想到剛要離開的時候卻是被司徒玥攔住,“現在的小女娃,都如此急躁嗎,我不過是收拾了一些東西。”
當小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玥時,更是開心極了,此時也已經是日上三竿,赫連諸瑤昨日的時候也是同衆人說着,“我們也該回去了。”
倒是沒曾想,正好也遇到了小花離去,衆人倒也是心知肚明,江湖兒女自然是沒有那些繁文縟節,衆人也是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所以都只道了句珍重。
第五越也是一盡地主之誼,將手中的酒都遞給了賀老爹,這可真的是把賀老爹得意壞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們這朋友,我第五越交下了。”眼光之下,第五越那張臉倒是越發顯得美豔無比,女子在他面前也是行將失色。
一行人便消失在了這清晨的陽光之中,似乎這也不過是一場經久不衰的盛大告別,總有一日,也是總會再次重逢的。
赫連諸瑤一行人也是迅速踏上了回宮的路,一行人也是各自回了自己的宮殿之中,赫連諸瑤看着賀南霜倒是依依不捨,可是這賀南霜卻是連個招呼都未曾打便直接走了,還害得赫連諸宇在那說道,“皇兄,小嫂子怎麼如此嫌棄你呀。”
赫連諸瑤自然也是沒有示弱,“尤菱不也是有些嫌棄你。”
赫連諸宇本還打算解釋一下,卻又發現,這話似乎是自己無法辯駁的,只能憤恨地離去,嘴中還在不停地念叨着,“皇兄真的是太過分了!”
回到宮中之後,赫連諸瑤方纔知曉,“自己”已經很久未上早朝了,而這原因赫連諸瑤也是知曉的,必然是楚肆無法自己上朝,雖然是跟着自己那麼久,可是楚肆幾斤幾兩,赫連諸瑤還是知曉的。
“皇上恕罪,微臣盡力了。”回到宮中後楚肆便一副自己是罪人,低下了頭,赫連諸瑤連忙寬慰他道,“你我主僕多年,我也不曾怪罪於你。”
赫連諸瑤的話倒是讓楚肆寬慰了許多,可是接下來楚肆的話倒是讓赫連諸瑤覺得自己不過出去了幾日,宮中真的是大變樣。
“今日太后可是一直往這裡跑,每次都帶着天夏國的公主,微臣差點招架不住。”
聽着楚肆的話,赫連諸瑤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若是自己再不回來,怕是楚肆便已經是屍骨無存了。
“冷宮之中可發生過什麼事情。”赫連諸瑤回來之後擔心的也有一部分是因爲冷宮那邊,雖然尤菱更沉得住氣一些,可是尤菱讓人看起來的感覺,卻也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若是這太后一再欺辱於她,怕是尤菱也會反擊,若是真的如此的話,怕是等到賀南霜回來,這宮中便成爲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好在冷宮那邊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傳來,可是很快赫連諸瑤便覺得自己思考的太過簡單了些,因爲那夏無月已經來到了此處,而赫連諸瑤卻是連衣物都沒有換好,現如今的樣子可是風塵僕僕的很,看着夏無月那疑惑的表情。
赫連諸瑤只能解釋道,“方纔朕看到了一隻兔子,覺得那兔子的樣子同公主的樣子倒是像的很,都是那麼的純白無暇,便想着抓來送給公主,卻沒想到被那兔子戲弄了一番。”
夏無月自然是感激的很,前幾日剛剛死裡逃生,現如今也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更何況眼前之人似乎沉迷於自己的美色,這樣的情況下,夏無月只覺得太后說的話倒是有理的很,自己在這裡的地位已經站穩了,日後更是沒有人能夠撼動自己的地位。
看着夏無月深信不疑的眼神,赫連諸瑤覺得自己終於是逃過了一劫,卻沒想到這夏無月卻是拉着赫連諸瑤,不肯鬆手。
“公主,我們尚未成親,這樣拉拉扯扯的還是不大好。”赫連諸瑤被抓的沒有辦法,方纔說出這樣一番話,可是夏無月可是未曾把這話聽進去,只拉着赫連諸瑤的胳膊說,“人家前幾日剛剛死裡逃生,害怕的很,皇上竟然這樣對人家,人家真的是太難過了。”
說話間夏無月也是伸出了自己的拳頭,佯裝要打赫連諸瑤,赫連諸瑤自然是不敢躲,這夏無月在天夏國的名聲本就是從天夏傳到了暄昭,而最讓赫連諸瑤吃驚的便是自己竟然要娶她。
太后倒真是讓他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