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涯抱着呂四娘在篝火旁邊,很快就一起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張天涯只是感覺有一隻手在推他,耳邊也好像有人在跟他說話。
張天涯朦朧地睜開雙眼,發現是呂四娘正在推他。他一看這時間,天都還是黑的,當然是還想要睡覺了,撥開呂四孃的手,說道:“再睡一會兒,現在都沒有天亮。”
呂四娘則是很着急地想要將張天涯從雪山玉狐皮上面拉起來,奈何張天涯的身體還是比較重,她終究沒有拉起來。
張天涯被她弄得不耐煩,忽然張開雙臂,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將呂四娘拉得趴在自己身上,順勢將之壓在地上,閉着眼睛輕聲笑道:“乖,讓我老人家抱着你再多睡一會兒。”
呂四娘想要掙脫,奈何張天涯的力氣太大,愣是抱着她不鬆手,她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夠焦急地說道:“快起來啦,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再不回去的話,商隊的人可就找不到我們了。”
張天涯不以爲意地說道:“現在天都還沒有亮。”
“我們是行商,不是門店啊!”呂四娘說道,“當然是起早摸黑的幹活,待會兒商隊就要開始給妖獸餵食,然後就是做飯,乘早吃晚飯就要啓程了。我的公子,我們哪裡有你那麼好命?”
張天涯聽到呂四孃的話,這才很情願的放開呂四娘,然後懶洋洋地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
他這纔看到,呂四孃的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好了,但是褲裙卻沒有穿,露着兩條白嫩嫩的腿,看樣子下半身根本什麼都沒有穿!
張天涯心裡頓時是浮想聯翩,下半身頓時就立刻又有了反應。
呂四娘看到張天涯的褲襠忽然高聳起來,忍不住拍了一下張天涯,嬌嗔道:“壞蛋,色狼!”
張天涯笑道:“姐姐你這樣不穿褲裙勾引我老人家,我要是沒有任何反應,豈不是說明我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嘛?”
呂四娘紅着臉低聲說道:“昨晚把人家弄得差點死了,還說不是正常男人,鬼才信!”
張天涯摟住呂四娘笑道:“可是我現在還想要向你再證明一次嘛!”
說着,他的手又不老實地摸向呂四孃的胸前和大腿,卻被呂四娘給拍了一下。
呂四孃的這個動作頗爲親密,說明她現在在張天涯的面前這樣耳鬢廝磨已經感覺比較適應。
然後,呂四娘輕聲對張天涯說道:“你這個壞蛋,你以爲人家願意穿成這樣的嗎?這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張天涯奇道:“什麼我老人家乾的好事?是你自己不穿褲子的呀……來,我看看姐姐不穿褲子裡面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呂四娘驚呼一聲,連忙拉起衣服遮住自己的下身,“色狼,不要亂看!”
張天涯呵呵一笑,卻是並不去強行撲倒呂四娘,而是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呂四娘紅着臉說道:“昨晚去河邊的半路上,你,你不是脫了人家的褲子嗎?結果就給扔掉了,人家現在穿什麼回去?”
張天涯忍不住撫掌笑道:“如此甚好,姐姐就不要穿褲子,我們就這樣走回去吧!這樣的事情我老人家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呢!”
張天涯的話,差點羞得呂四娘有衝到滄江去投水的衝動,好半晌嘴裡終於冒出了三個詞:“壞蛋、色狼、變態!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你的姐姐……”說到最後,語氣已經變得極爲哀怨了。
張天涯看着呂四娘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終究也就不好在取笑她了,何況自己接下來的性福可就靠她了。
於是,張天涯連忙安撫呂四娘道:“好了,我好姐姐,你就不要生氣了,剛纔我老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呢!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那褲子現在怎麼辦?你趕快去幫人家找回來吧?”
張天涯搖頭說道:“那裡需要那麼麻煩?我有辦法。”
張天涯伸手拿出鴻齡袋,從裡面拿出一條褲子交給呂四娘讓她穿上。
呂四娘穿上張天涯的褲子之後,頓時是有些哭笑不得,實在是太長了。
張天涯笑道:“沒關係,沒關係,只要有的穿就好,回去的時候還是我老人家抱着姐姐,你又沒有必要走路。”
呂四娘道:“這樣不好吧?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張天涯笑道:“這裡距離商隊那邊怎麼的也有十幾二十裡的路程,姐姐你怎麼可能在天亮之前走回去?”
張天涯說着,將地上的那張雪山玉狐皮收起來,也不管呂四娘同意與否,立刻將她抱起來,用力在她的嘴脣上面親了一下,展開提縱術便向着前方衝了出去。
等到張天涯趕回到商隊的時候,天邊則是已經有點發白。
張天涯抱着呂四娘秘密登上露地白牛,呂四娘連忙翻找自己的褲子,急匆匆地穿上之後,又梳洗了一番之後,便立刻就要下去查看商隊的情況。
就在爬下軟梯的時候,她忽然轉身對張天涯說道:“你要是太累的話,就在地上鋪上獸皮,好好地再睡一覺,早餐我待會兒給你送過來。”
呂四孃的關心,讓張天涯的心裡不免有點感動,點點頭說道:“你去做事吧,我老人家曉得。”
呂四娘下去之後,張天涯並未再睡覺,而是走到藍又時的身邊,觀看了一下她的氣色,感覺較之昨天要好了一些。
但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藍又時爲什麼會一直昏迷,忍不住嘀咕道:“藍又時的內傷雖然嚴重,但是應該不到致命的地步,加上她已經吃過丹藥,應該已經甦醒過來了吧?奇怪,真是奇怪!”
不過,張天涯轉念一想,藍又時暫時醒不過來倒也是好事,因爲這樣就不會充當自己和呂四娘之間的燈泡,他跟呂四娘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在平臺上面耳鬢廝磨了。
想到這裡,張天涯的心情忽然變得大好,隨即盤膝坐下,就此進入了入定狀態。
等到呂四娘給張天涯和藍又時送來吃的時候,張天涯原本還有些疲倦的身體已經恢復了精力,入定雖然比較辛苦乏味,但是確實是非常好用。
張天涯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看着呂四娘給藍又時餵食,忍不住讚道:“姐姐,你絕對是個賢妻良母的類型啊!”
呂四娘微微一笑,但是又顯得有些悽苦地說道:“能夠做賢妻良母有什麼用,充其量不過是個寡婦啊。”
張天涯心知自己勾起呂四孃的傷心事,總歸還是要安撫一下的,說道:“姐姐別這樣消沉啊。你現在的商隊拉扯着一百多號人手,大家都指望着你過日子,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很不簡單啊!”
這支商隊,應該說是呂四娘最爲驕傲的地方了,臉色的笑容這才變得燦爛了起來。
等到呂四娘給藍又時喂完粥,張天涯就拉着呂四娘坐到地上。呂四娘頓時就有些臉紅心跳,以爲張天涯又要對她幹“壞事了”,急道:“現在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了啊……”
張天涯笑道:“姐姐你都在想什麼壞事嗎?我老人家讓你坐下來,是因爲我現在就開始跟你講講我要教給你的功法的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待會兒商隊啓程之後,我就正式將功法交給你了。”
被張天涯這樣一說,呂四娘頓時羞得臉色通紅,這裡要是有個地縫的話,她一定會立刻就鑽進去的,真的是羞死人了……這個小壞蛋,怎麼就不直接把話給說明白呢?
很快地,商隊啓程之後,張天涯便開始教呂四娘如何正確地進行入定,然後才把啓天宗的功法教授給了呂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