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慢點,啊……你輕點,太用力了……啊,我要忍不住了……”
呂四娘在張天涯的猛力衝刺之下,已經是通體變成了粉紅色。被張天涯不斷揉捏的咪咪頭則更是已經變硬,私密處的洪水越來越多。這一切,無不都是呂四娘高朝即將到來的徵兆。
但是,張天涯顯然沒有滿足,他的小兄弟依然是那樣堅強,繼續大戰幾百回合應該沒有問題。
“啊……人家的出來了!”
呂四娘洞穴的洪水噴射而出,整個人的身體跟着癱軟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張天涯這時候是停不下來的,將呂四娘背面抱在自己的懷裡,她的姿勢頓時如同抱着小孩撒尿一般,差點把呂四娘給羞死了,差點忍不住真的就當場尿出來。
張天涯立刻就感覺呂四孃的洞穴忽然一緊,夾得他的小兄弟舒服極了。
同時,以張天涯那強壯的身體要抱起一個女人,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後,張天涯的小兄弟自下而上,從呂四孃的屁屁後面往洞穴發動着衝擊。
呂四娘再度****起來,叫聲裡面不時傳來呂四娘要張天涯停下來的哀求聲。張天涯實在是太強悍,插得她都快要死去了。
張天涯想不到呂四孃的持久力這麼不夠,即使是皇甫蓉那個****至少也可以跟自己連續大戰兩場啊!他不免在心裡猜測着,呂四娘難道是腎虧,還是身體太弱了呢?
應該說,張天涯沒有猜測到點子上。呂四娘太久沒有男人了,如今被張天涯重新開發,身體的反應必然會異常激烈,泄得當然也就快。
但是張天涯顯然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如今正到了最爽和最爲緊要的關頭,你要男人停下來,簡直比去拉住一頭髮狂的露地白牛還要困難。
所以,張天涯繼續用力的從下往上衝刺着,呂四孃的叫聲伴隨着微涼的江風,飄揚在寬闊的滄江之上。
後面,張天涯決定改變一下姿勢,將呂四娘抱到沙灘上面,將她平方在沙地上面。
這時候,呂四孃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也不知道是因爲太迷醉了還是因爲太累了。
張天涯身體壓下,小兄弟一面衝刺着,張天涯則一面更是用力吮吸着呂四娘那跳動不已的肉彈,真的是頂級之中的頂級享受啊!
呂四孃的雙手本能的勾住張天涯的脖頸,雙腿也勾住張天涯的腰。此時的呂四娘,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纏住張天涯的蜘蛛。
但是,呂四娘絕對是自作自受。她的這個動作迫使張天涯將身體更加逼近她,小兄弟每次進入洞穴的深度必然要加深,呂四娘哪裡承受得住,更是****不止同時,哀求着張天涯快點停下來,她要死去了。
很快地,呂四娘第二次高巢便再度來臨。
“啊……不行了,我又要來了,哎呀,忍不住了!”
呂四娘再度泄了,洪水噴射而出,洪水沾溼了一片沙子,讓她的洞穴頓時是變得更加潤滑起來,咪咪頭頓時是變得堅硬,身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似得。
張天涯這時候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下半身衝刺的速度繼續加快,用力地向着洞穴裡面頂入。
“啊……”
張天涯一陣奮力地衝鋒,彈夾終於是打開,彈藥終於噴射而出。
“啊……”
呂四孃的洞穴裡面,頓時就注滿了溫熱的精華,滾燙滾燙的,再度給了她最爲巔峰的快感,整個人的意識則更是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如同吸食了大麻一般。
張天涯將小兄弟從呂四孃的洞穴裡面抽出來,看到呂四孃的身體輕微的抽搐着,這是已經達到最巔峰的高朝的表現,心裡頓時是感覺有些得意,能夠將一個美女給弄到這步田地,任何男人當然都有自豪的資格。
張天涯甚至心裡在尋思着,今晚要不要跟強行跟呂四娘來個“二進宮”,以霸王硬上弓的“英雄”姿態,將呂四娘幹得昏死過去呢?
想到這裡,張天涯忍不住嘿嘿的笑起來。
然後,他俯身在呂四孃的脣上吻了一下,在呂四孃的耳邊問道:“姐姐,剛纔幹得你舒不舒服?”
呂四娘嚶嚀一聲,艱難地睜開眼睛,雙目卻是有些通紅,然後流出了一絲清淚,說道:“小弟,姐姐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也從沒有感受過這樣欲仙欲死的快感。有了今晚,姐姐就是立刻死去了,此生也沒有遺憾了。”
張天涯伸手不老實地摸向呂四孃的雙峰,一面搓揉起來,一面淫dang地笑道:“那跟你丈夫比起來我們二人誰的能力比較強?”
呂四娘側過臉去不敢看張天涯的笑容,臉色顯得極爲不好意思,哪裡有人會談論這樣的事情呢?真是變態……
張天涯伸手將呂四孃的臉弄過來,繼續追問起來,似乎是要逼得呂四娘不得不回答似的。
呂四娘嬌羞地說道:“肯定,肯定是你比較強……我男人以前每次都只是草草了事……”
張天涯哈哈大笑起來,繼續刺激呂四娘道:“那麼也就是說,跟我老人家做的時候,姐姐感覺更爽了?”
反正已經回答了一次問題,呂四娘這次也是顯得有些不再顧忌,嗯了一聲,看向張天涯的眼神充滿濃情蜜意。
呂四孃的回答讓張天涯感覺非常滿意,自己剛纔的表現算是不僅完全得到呂四孃的認可,而且是徹底擊敗他那死鬼丈夫,讓他的心裡感覺分外驕傲。
男人的驕傲和自尊心,很多時候似乎要靠在牀上才能夠得到滿足,這完全是征服的在作祟啊!
爲了給呂四娘獎勵,張天涯低下頭堵住了呂四孃的嘴,舌頭跟着迅速鑽入呂四孃的口腔裡面,劇烈的攪動了起來。
呂四娘現在可是真的吃不消,嗚嗚地出聲,雙臂試圖要把張天涯給推開,但是以張天涯的力道而言,呂四娘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辦得到。
等到張天涯吻得過癮了,呂四娘則是被折磨得差點窒息而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呂四娘艱難地擡起手,說道:“你,你這是要殺人啊……你,你們年輕人太強了,姐姐看來是真的老了。”
張天涯嘿嘿笑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姐姐你現在可是還沒有到虎狼之年呀。”
張天涯說着,雙手在呂四孃的大腿和小腹上面摩挲起來,自己的身體則更是立刻就有了反應。
呂四娘剛剛纔被張天涯操弄的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現在見張天涯這副架勢,心裡當即就有些慌了,緊張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張天涯笑道:“你說我想要幹什麼?”
呂四娘看到張天涯下身的小兄弟,這時候已經再度變得意氣昂揚的,心裡頓時跟明鏡似的,哪裡還不知道張天涯究竟想要幹什麼?
但是,她的嘴裡卻哀怨地說道:“人家怎麼知道你想要幹什麼?”
張天涯繼續笑道:“姐姐心裡想的什麼,我就要對你‘幹’什麼。”
呂四娘臉色再度變紅,側過臉去,嘴裡低聲說道:“流氓!”
張天涯不以爲恥地嘿嘿一笑,低頭便吻了呂四娘雪白的脖頸。
呂四娘喘息地求道:“求求你了,我的好小弟,人家真的已經被你弄得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今天不要了,啊……要不,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吧……”
張天涯這才擡起頭,看來呂四孃的牀,自己是可以長期霸佔了呀!嘎嘎嘎嘎……
張天涯當即決定饒過呂四娘今晚“不死”,這才從她的身上起來。
張天涯抱起呂四娘,向着篝火那邊走去。
呂四娘現在被張天涯操弄得是全身無力,怎麼都沒有力氣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