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來就行,我先下去了,時間不多。”赫連夜拿過菜刀就慢慢爬了下去,他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拖太久了對他們來說百害而
無一利。
赫連夜小心翼翼的趴着井口慢慢的往下挪,被清理後的下水道口子上油污也少了,再加上尉遲衛用繩子拽着赫連夜。所以安全這一方面
赫連夜到是不用擔心。
赫連夜蹬着井口周圍的凹坑往下爬了許久也沒看到井的底部。
“這井怎麼那麼深了?”赫連夜自言自語,前幾天清理的時候赫連夜沒下來,不過那天弄出幾十車垃圾去。當然那是手推車……
“赫連夜下面什麼情況?”尉遲衛捂着嘴衝着井口喊道。
“我還沒下去了……。”赫連夜聽到尉遲衛的話繼續崛起屁股朝下爬。
幾分鐘之後赫連夜來到井底,他拿着火把擡頭看看,這井怎麼着也有四、五米深。
“這下面怎麼跟個地窖似的怎麼會有怎麼寬?”赫連夜握着火把踏着污水,捂着鼻子,腳一深一起淺的往前走。走着走着赫連夜腳下一
劃順着污水道落在了一個黏糊糊的臭水坑內。由於赫連夜沒握緊火把,把火把也丟了。
他小心翼翼的爬起來,這個下水道竟然這麼大。這可倒好,火把沒了,就連拽着赫連夜的繩子也不見了,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他
可怎麼上去。
赫連夜在光滑的污水地上好不容易站起來還沒來得及往上爬,突然身後傳來的呼吸聲嚇得赫連夜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個聲音跟那個墓穴
裡殭屍哈氣的聲音一模一樣。
“這可怎麼辦?”赫連夜冷汗瞬間侵溼了全身,以赫連夜現在的戰鬥力別說來一個殭屍了就連一個狼人他也不好對付,畢竟這個魔法罩
太限制赫連夜的實力了。
隨着哈氣聲越來越逼近,赫連夜便越發的害怕。
呼呼呼!
赫連夜聽着身後的聲音,他握起拳頭將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身後,在這個時候也自能靠他自己了。
一、二、三就是現在。赫連夜轉身一拳頭掄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啊!赫連夜……你打我幹嘛?”尉遲衛捂着肚子大喊,這一拳頭可比那監工的鞭子疼多了。
“尉遲衛?你怎麼下來了?”
“我拉繩子……發現你不在,就下來了。”尉遲衛一屁股坐在污水地上,他緊緊捂着肚子,太疼了。
“口子不是應該在那邊嗎?”赫連夜指反方向說道。
“在這邊,你是不是傻了。”尉遲衛揉了揉肚子,坐了一會之後,他的肚子也不是那麼痛了。
“咱們快走吧,天快亮了。”尉遲衛拉着赫連夜順着繩子慢慢爬上去。來到井口赫連夜又轉頭看看身後漆黑的水溝,他總感覺這裡面有
什麼東西。
爬上去之後,赫連夜跟尉遲衛乾脆把髒衣服扔到下水道,衣服太髒了根本洗不乾淨。
緩了幾天之後,又輪到赫連夜跟尉遲衛做夜餐了。
深夜的廚房內,赫連夜三人又圍在了下水道旁邊。
“赫連夜這次要不我跟你下去?”尉遲衛提議。
“恩,這個下水道,不簡單。”赫連夜說着又穿起來一套破衣服。
“有什麼不簡單,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尉遲衛說完就穿着衣服順着井口爬了下去。尉遲衛下去之後赫連夜也拿起小菜刀深呼了一口
氣之後,也跟着下去了。
二人不緊不慢的下來之後,拿着火把風頭看着四周的牆壁。仔細看了許久之後,赫連夜視乎發現了些什麼。
“尉遲衛你看這上面的花紋。”
“怎麼,有異常?”
“恩,你不覺得跟墓穴牆壁的花紋一樣?”赫連夜用手摸着牆壁蹙着眉頭說。
“墓穴花紋?我沒去過墓穴。”尉遲衛摸着腦袋說。
“對!就是墓穴花紋,有機關。這裡一定有什麼暗道機關。”
“機關在哪裡?”尉遲衛拿着火把看着赫連夜。
“不知道,找找看。”
“恩。”
“赫連夜,你過來看看!”
“怎麼了?”
“這裡有個拉環!”
赫連夜走過去,他伸手剛碰倒拉環洞口突然傳來了總管的聲音。
“赫連夜!你們在下面幹什麼?”
“完了,是總管。”聽到總管的聲音,尉遲衛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沒事,我有辦法。”赫連夜說着將小菜刀沾了點污水。
“赫連夜?”
“啊!我們馬上上去。”
“快上來!你們在下面幹什麼!”廚房總管爬在井口大喊。
“劉一偉,你在這裡幹什麼?”總管板着臉盯着劉一偉。這個點劉一偉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聽到總管的問話,劉一偉的內心極其混亂,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是過來幫忙的。”就在這時赫連夜從井口爬了出來。
“幫什麼忙?幫你們下去逃……。”總管逃跑二字還沒說出來,只見赫連夜拿出帶着污水的小菜刀。
“你……你們下去,就是爲了這個小菜刀。”總管連忙接過赫連夜手中的小菜刀擦得乾乾淨淨。
“恩,我們剛纔鬧着玩來,一不小心把它給掉下去了。我們知道是您的,所以才找劉一偉過來幫忙下去撈的。”尉遲衛說着一臉嫌棄的
看了一眼下水道。
“總管您剛纔說逃什麼?”赫連夜蓋上下水道蓋子問道。
“恩……沒什麼,這菜刀對我確實很重要……怎麼說呢,謝謝你們幫我撈上來。”總管說着眼裡閃着淚花。
“也怪我們,不來回扔的話也不會掉下去。”赫連夜有些歉意的說。
總管看着眼前的三個小夥子語重心長的說:“沒事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
“恩。”
三人又將廚房收拾了收拾之後便回到了住處。
“赫連夜真有你的。”尉遲衛攥着赫連夜的胳膊有些崇拜的說。
“對!若不是那個小菜刀今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劉一偉也笑眯眯的看着赫連夜。
“找個合適的時間咱們得走了,時間越長馬腳露的越多。”赫連夜坐在牀上託着着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