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蹙着眉頭,他的手腳沒有被繩子幫着所以拿出雷劍來只是順手的事情。眼看鐵嶺鱷魚步步逼近。赫連夜卻仍然再由於,他猶豫的是要不要對這個鐵嶺鱷魚下手……
鐵嶺鱷魚看着赫連夜,腦海裡不斷的翻出鱷魚家族被殺的畫面,他們鱷魚家族在鐵嶺那一塊有權有勢,也受到了附近水族的愛戴。美麗的鐵嶺海域在鱷魚家住的統治下,自由幸福。但是就這人類,爲了一點點的利益竟然將鐵嶺鱷魚逼到了絕境。偌大的鐵嶺鱷魚家族此時只剩下了他一個。
鐵嶺鱷魚越想越是氣憤,他恨不得將赫連夜碎屍萬段,一口咬下他,真是太便宜了。
鐵嶺鱷魚長着倆米長的嘴巴,碎屍萬段確實有些殘忍,寬且他也獵殺鱷魚的那些海盜……
赫連夜看着眼前的鱷魚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的跳,他的手已經離那雷劍不遠了,他實在是不想對這個鐵嶺鱷魚動手。
鐵嶺鱷魚大吼一聲,偌大的嘴已經吧赫連夜的腦袋包在了裡面。與此同時赫連夜的手已經握在了雷劍上面,就在這時一聲長報聲打破了現場對峙的場景。
“什麼事?”鐵嶺鱷魚甩了甩腦袋,他緊緊握着帶着鰭的手掌:這個人類怎麼沒有那種恐懼害怕的眼神。
當年,他殺那個海盜船長的時候,那個船長被他嚇得褲子都溼了。
鐵嶺船長是鱷魚家族的一個奇蹟。他的身體不僅龐大,而且還能站立。能站立的鐵嶺鱷魚在鱷魚家族的史上很少,屈指可數。鐵嶺船長在年幼的時候就有着如此龐大的身軀。
“報告鱷魚船長,旋轉烏龜的長老來了!”一個陰溝魚張着肥肥的大嘴脣說道。
“知道了,把他待下去!”鐵嶺鱷魚看了赫連夜一眼便走了出去。
“是!”銀鉤魚扭動着其弱小的身體慢慢的走了過來。就在它準備拿着銀鉤勾起赫連夜的時候,赫連夜一巴掌將其拍暈。他小心的溜了出去,這個鐵嶺船長長得確實霸氣。
赫連夜貼着牆壁跟在鐵嶺鱷魚的身後,接下來該怎麼辦他不知道。但是神醫跟他說過,鐵嶺鱷魚來到天界以後,他一直保持着中立的立場。當然誰要是上他的船他絕對不會手軟。
既然鐵嶺鱷魚保持着中立的狀態,那麼他還有一絲的仁義之心。若是可以的話,問問鐵嶺鱷魚是怎麼對抗瘟疫病毒的。
神醫就是這麼跟赫連夜說的,他還說了若是不行的話得將鐵嶺鱷魚斬殺,將其整個身體都搬回去,或許會有一點線索。能跟鐵嶺鱷魚溝通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跟這個龐然大物溝通是何等的空難,剛纔也都看到了,鐵嶺鱷魚對於人類可是憤恨到了極點。
就在赫連夜想着怎麼對付鐵嶺鱷魚的時候,突然一個四米長的海龜朝着赫連夜慢慢的爬了過來。
“你……是……什麼?”這個烏龜不僅爬的慢,說話更慢。
赫連夜抓了抓腦袋,他坐在烏龜的背上,“我是……龜仙人。”
老烏龜伸長脖子將腦袋轉到後面,它看着坐在背上的赫連夜說道:“這,麼,說,你也是,烏龜,家族的?”
老烏龜這語速不由得讓赫連夜着急。赫連夜笑着點了點頭:“是啊。”
“那,你,的,龜殼,呢?”老烏龜這速度赫連夜實在是忍不了了,就在赫連夜想跑的時候。
一大羣銀鉤魚從另一個列車相內走了過來。海上列車的車廂猶如一個個小船似的,每一節都有二十多米長,而且這些魚的眼睛也不怎麼好。赫連夜上船之後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老龜,借你的龜殼用用。”赫連夜說着轉進了老烏龜的龜殼。
“你,的,龜,殼……”老烏龜剛說完‘你’子,赫連夜就鑽了進去。
銀鉤魚頭目看着老烏龜有些無奈的說:“龜丞相,你走路怎麼越來越慢了。以前你上個茅廁也就用一天的時間,現在一天半都不夠用了。”
老龜搖了搖頭說道:“哎,老了……還,好,我,的,甲殼,裡,能,放,不少,省,的,每,天,跑。”
老龜說完,那些銀鉤魚早就走遠了。龜丞相是海上列車傳達書信的信使,雖然他走的慢,但是他遊的快。寬且他還是天界的元老。不知道何時他就已經在天界了,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老龜來到了海上列車。
銀鉤魚走後,赫連夜立馬從龜殼裡爬了出來。原來那一顆顆腦袋大的東西是老龜糞便……雖然聞着不臭,但赫連夜還是覺得變扭,於是他一拳頭將甲板打了個大窟窿洗了起來。海上列車的每一節雖然是船的形狀,但是些車廂都跟火車一眼,四面封着口。只剩下前後倆條通道。
“你,是,龜,仙人?”老頭伸長脖子看着赫連夜。在烏龜的時間裡確實有龜仙人這麼一個傳說。但這只是一個傳說而以,沒有一個烏龜真正的見過。
赫連夜洗了好幾次臉之後,便追着鐵嶺鱷魚爬的方向跑了過去。他可沒時間跟這個烏龜廢話,太費事了,要是讓老烏龜說一本西遊記,那得說到天換地老。
赫連夜剛跑出去沒一會,他又跑回來了。
“龜,仙,人,你,怎,麼,又,回,來,了?”老烏龜一字一頓的說。
赫連夜一臉嫌棄的鑽到龜殼內:“我先借你的龜殼用一用,我的龜殼丟了。”
“是,嗎?丟,到,那,裡,了?”龜仙人說着也吧頭縮到了龜殼裡面,老龜拿頭碰了碰回赫連夜的腦袋。看赫連夜這趴着的姿勢老龜越來越相信赫連夜是龜仙人了,能在龜殼裡爬的如此老練,而且又離不開龜殼那不是烏龜是什麼。
在海洋界,能直立行走便猶如神一眼的存在,比如鐵嶺鱷魚,他就是一個特例。儘管在鐵嶺鱷魚很小的時候,他在鐵嶺海域就有着很大的名氣。因爲他在幼年時期就能直立心走了,走的多了之後,鐵嶺鱷魚已經不習慣四肢爬行了。
“龜,仙,人,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直,立,行,走,的?”老烏龜說這句話整整用了一分多鐘,這一分鐘對赫連夜來說很長,但對於老烏龜來說很短,他已經習慣了龜殼裡的氣味。
旁邊的赫連夜則緊緊捂着鼻子,剛纔進來還沒什麼味道。這次怎麼有一種濃烈的海腥味……。
老龜見赫連夜不回答,他用腦袋噴了噴赫連夜的腦袋:“龜,仙,人,你,到,是,說話,啊。”
赫連夜不耐煩的看了老烏龜一眼,若不是鐵嶺船長還在跟一個站着的烏龜說話,他早就出去了。這裡的味道臭不說,這個老烏龜還特別嘮叨。嘮叨的他都內急了。
老烏龜見赫連夜一直看着外面,他便再次開口:“這,個,是,天,界,的,旋風,烏龜,他,們,想,留,在,海上,列車。”
赫連夜瞥了老烏龜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爲什麼要來海上列車?”
“海上,列車,是,海洋,裡,的,世,外,桃,源,如,果,這,一,片,水,域,出現,了,什,麼,問,題,便,會,轉,移,到,下,一,片,區,域。”這一句話又是好幾分鐘,聽的赫連夜都快瘋了。
還沒等赫連夜問什麼老烏龜便繼續說道:“我得,趕,緊,去,茅,房。”
老烏龜說完之後,便伸出腦袋來慢慢移動。這一路上老烏龜沒少問赫連夜各種各樣的問題。而赫連夜則一直忍氣吞聲,若不是那鐵嶺鱷魚跟那個什麼旋轉烏龜在這裡吃起了飯,他找跑出去了。
爬了一個多時辰的老烏龜硬是沒走出這一節車廂。
呆在龜殼裡的赫連夜已經快瘋了,他沒想到會說話的烏龜竟然如此折磨人。
“龜,仙,人,你,是,不,是,也,想,留,在,海上,列車?”老烏龜每一個字都落在了處女座的赫連夜身上。且赫連夜這個處女座還有些急性子。
“不想!”赫連夜的回答簡單粗暴,當然這是對於老烏龜來說。
“我,一,開,始,也,不,想,留,在,海上,列車,後,來,習,慣,了,之,後,就,不,想,走,了。”老烏龜一邊走一邊轉頭看着龜殼裡面的赫連夜。
聽到這句話之後赫連夜無奈的捂着額頭,爲什麼這個老烏龜這麼能說話!
“龜丞相,你在說什麼,要不要吃點東西?”鐵嶺鱷魚看着老烏龜問道,他已經跟旋轉烏龜商量好了。鐵嶺鱷魚會給旋轉烏龜一節車廂,交換的代價就是守護海上列車。
“不,吃,了。我,得,去,茅,房。”老烏龜說着加快了一些步伐。
鐵嶺船長迴應了老烏龜一聲之後便繼續吃了起來。
而呆在龜殼裡的赫連夜,則一直聽老烏龜給他瞎叨叨。由於老烏龜走的實在太慢了於是赫連夜便跟老烏龜聊起了關於海上列車跟瘟疫族的大戰。
說起這場大戰來老烏龜眉飛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