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美妙的風景就是看上一整天也不覺的膩歪,不過若汐可沒什麼時間看這裡的風景,她還不知道救她的人是誰,是敵是友,昨
天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也讓她明白了很多道理。
若汐從小就沒經歷過什麼事情,這次的經歷讓她難已接受。
“有人嗎?”若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相當警覺。
這個茅草屋也不大,就一個房間,以及房間外的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小屋的側面有一條胳膊粗的溪水順的山下流去,流勢洶涌
。
若汐繞着小屋轉了一圈也沒見着一個人影,這小屋的上下都是陡峭的山峰,可以說除了小屋前有塊寬廣之地之外,其他地方站一
個人都難。
“奇怪,這怎麼沒有人呢?”若汐四下看看便朝屋內走去。
“姐!”若汐剛走進屋,小夜迅速撲了上來。
“你去哪了,小夜好怕……”小夜緊緊抱着若汐,眼睛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涌了出來。
“沒事,姐姐在呢。”若汐緊緊擁着小夜,眼角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她知道昨天的事對小夜的打擊很大,他只是一個七
歲的孩子……
小夜抽泣了一會,突然感到額頭上均熱的淚滴,他慢慢擡起頭來,看着若汐有些無助的臉龐,伸出黝黑的小手,擦拭着若汐臉上
的兩行眼淚。
小夜記得他哭泣的時候,他的母親也是這樣用大拇指輕輕的擦掉他的眼淚。
“姐……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小夜強忍着淚水,看着若汐小聲問。
若汐看着如此懂事的小夜,她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纖細的手將小夜臉上的淚水擦乾:“姐姐也不知道。
小夜你胳膊上的傷口怎麼樣?還疼嗎?”
“好多了,還能動呢。”小夜說着還動了動他的胳膊。
“好了,別亂動。”說着若汐輕輕碰了一下小夜胳膊上密集的白色繃帶,“小夜,疼嗎?”
“姐,不疼。”
“恩。”聽到這裡若汐輕輕嘆了一口氣,只要小夜沒事就好,她擡頭看看這簡單的小屋,究竟是誰將她二人就出來,爲什麼救了
她們之後卻沒有人影?從那塊溼布可以看出,那人沒走多久,難道有事出去來,晚上還會回來?
“姐,小夜在牀上發現了一本書跟一塊玉。”皇甫夜指着牀上的那本破書。
“走,我們過去看看。”若汐牽着小夜的來到牀邊,這些東西她剛纔就已經發現了,還沒來得及看。
“姐,這些字怎麼都長這樣啊,看不懂。”小夜拿起那本破書,茫然的翻來翻去。
“什麼樣的啊,先生不是交了你好多嗎?”若汐無奈的瞥了小夜一眼。
“先生沒教過我這些建構複雜的字。”小夜看着手中的書極其認真的說。
“是嗎?來姐姐看看。”若汐拿過小夜手中的書,她看着剛纔看的那一頁:難怪小墨不認識,寫的的確有些抽象。
“姐,書上都寫的些什麼啊?”小墨好奇的盯着若汐手中的書本,雖然他不認識字,但是他對這本書極其感興趣,因爲書的右下
角畫着一把極小劍。
“奧,沒什麼,是一本秘籍。”若汐簡單的看了看便將書本放到一邊,她可對什麼劍譜不敢興趣。
“秘籍不都是話的圖嗎?怎麼會有字啊?”小夜一聽是劍譜就兩眼發亮。
“這是狂戰士秘籍。”若汐拿起那個月牙項鍊瞅了瞅:這的主人到底是誰呢?
“狂戰士秘籍,姐,小夜要學。我要爲母親報仇,爲全家報仇……還要找到……父親。
小夜要保護姐姐……”說着說着小夜哽咽了起來,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小夜就有種撕心的疼痛。
若汐聽了小夜的話,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眼淚也隨着小夜的話肆意灑落,小夜一直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知道,小夜此刻的心裡她
知道。
這滅門之仇,他們永遠不會忘記。
突然!陡峭的山體開始距離搖晃,若汐跟小夜在屋裡根本站不住腳。
“姐……這是怎麼了?”小夜緊緊抱着若汐。
“不知道!”若汐在搖晃的大地上根本站不住腳,她拿起月牙項鍊拉着小夜就往出跑,誰知道還沒跑幾步,大地傳來巨大的震動
將二人震倒在地上。
“小夜,你沒事把?”若汐將到底的小夜扶了起來。
“沒事。”小夜剛說完,地面轟隆隆一聲裂開了一大道口子,而這道口子就在二人的腳下。
啊!倆聲慘烈的叫聲之後,若汐跟小夜吩咐墜入了裂縫。落在空中之後若汐將項鍊跟狂戰士秘籍塞到了小夜手裡。
“小夜,姐姐對不起……。”若汐抱着小夜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後背就被落下來的大石頭砸了一下,若汐咬着牙,儘管這同樣
若汐嘴角的血還是一滴滴的掉落在小夜的身上。
小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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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赫連夜大喊了幾聲激動的坐了起來。
千羽兮月被赫連夜的大叫聲吵醒,她用乾布擦着赫連夜被汗水打溼的額頭,“赫連夜,你怎麼了?”
“赫連夜?”千羽兮月用手在赫連夜瞪大的眼前晃了晃。這傢伙不是做什麼噩夢了把?
就在千羽兮月胡思亂想之際。赫連夜一把握着千羽兮月的手:“兮月……兮月我做噩夢了。”赫連夜大口喘着氣說道。
“怎麼了?”千羽兮月緊緊握着赫連夜的手,她不知道除了緊握着赫連夜的手之外還有什麼方法能平靜赫連夜的噩夢。
“夢到了回到年輕時候了……”赫連夜呆若木雞的看着千羽兮月給她講述着自己的夢境,或者是看到的一切。這一切是那麼的真
實。
……
“你姓皇甫?”千羽兮月擰着眉頭。
“嗯,你聽說過這個姓氏?”赫連夜眨了眨眼睛問道。這個夢讓他久久不能平靜,這個夢境裡的小夜一定是他小時候。他小時候
的模樣跟小夜一某一樣。
“不知道在那裡聽說過。”千羽兮月看着赫連夜:“你的月魂項鍊是那個杜瑾給你的?”
赫連夜依然沉思在夢境之中:“嗯。”
突然,千羽兮月興奮的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正在沉思的赫連夜被千羽兮月這一驚一乍嚇了一跳。
“我知道你的傷口是怎麼好的了。”千羽兮月說着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赫連夜:“怎麼好的。”
千羽兮月:“月魂有治癒效果,所以一小胳膊上的傷口會好。”
“那我神上沾上殭屍毒它怎麼好不了……。”赫連夜無奈的說。
“傻蛋,月魂的治癒效果有限,不能治癒毒傷。”千羽兮月瞥了赫連夜一眼說道。
“這樣啊……。”赫連夜應了一聲之後看了千羽兮月:“我是傻蛋,你不就是傻蛋他夫人。”
赫連夜說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切。”千羽兮月剛說完就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赫連夜!天御蟲噬護肩練成了!”木木在外面大喊。
“怎麼練成的?”赫連夜說着趕緊跑到門外。
“我們結合了所以精靈族的暗系法師練了七天七夜纔將這天御蟲噬肩甲練成,快穿上試試吧。”木木拿着倆片黑色的肩甲興奮的說。
“謝了。”赫連夜笑眯眯的拍了拍木木的肩膀。
“謝什麼,快穿上試試。”這時哈尼也走了過來,他將烏黑色的天御蟲噬肩甲扣在赫連夜的肩膀上。
天御蟲噬肩甲剛扣在赫連夜的肩膀上之後,只聽一聲乾脆金屬聲,天御蟲噬肩甲就扣在了天御雷罰胸甲上面。
天御蟲噬肩甲扣上去之後,赫連夜聳了聳肩膀:“這肩膀上怎麼癢的慌。”
“天御蟲噬肩甲就是這樣,它裡面蘊含着黑暗而強大的蟲噬力量,一般人駕馭不了它。”愣候帶着眼鏡分析道。
“駕馭不了的人會怎樣?”千羽兮月蹙着眉頭問道。
“他會全身抽出,口吐白沫,兩眼相對,而且印堂還會發黑。”愣候逼着眼睛瞎說道。而他說着這些赫連夜基本都有。
他現在口吐白沫,全身抽出。
千羽兮月扶着赫連夜:“這些症狀他都佔了倆了,怎麼辦啊?”
聽到千羽兮月的話之後,愣候連忙轉過腦袋:“我瞎說的……。”
“這只是正常情況,每一個人在接觸暗屬性的時候都這個樣子。”木木淡然的說。
“可他……會不會出事啊?”千羽兮月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讓他習慣一會就好了。”木木說着上前用斧頭在赫連夜的腦袋上敲了幾下。
“你幹什麼!血都流出來了。”千羽兮月趕緊將木木推開。
“這就是黑暗元素上頭了,留點黑血就好。”木木看看千羽兮月再看看旁邊的赫連夜感嘆道:“唉,想當年我也是如此的幸福。可是……”木木說完搖了搖腦袋,以表無奈。
聽了木木的話,哈尼跟愣候都瞥了他一眼出去了。
“你們幹什麼去!等等我啊。”木木說着也跑了出去。
千羽兮月將赫連夜放在地上,這傢伙穿了幾件天御之後身體比無鋒都快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