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弓弩戰車個,恐怕不好找。現在阿拉德大陸處於班圖族跟不死族的戰亂之中,而建造弓弩車只有斯頓雪域才能製造出來。可現在……”說道這裡雷子頓了頓。提到斯頓雪域誰都不免有些傷心,格瑞特每天在夢裡都喊着村落的人名。離家久了自會想念,土生土長得地方沒有任何可以替代的地方,就算好上千倍萬倍。
哈尼:“嗯,這些事情我都想過了過,所以我想你們兵分兩路,赫連夜跟老二帶着火麒麟去冥界找天御護肩。格瑞特帶着老海還有冰系的一隊去拿下帝都然後共同抵抗班圖族跟不死族。成功之後建造者弓弩車相比之下就簡單了。”
“帝都雖於那冥王同流合污,但老百姓還不明此時。硬上的話恐怕不妥。”格瑞特躺在牀上說道,他剛纔睡着了。這羣小子閒的沒事就待在他的屋裡,吵得他不能睡個懶覺。
“那……以如何理由來擊退班圖族,班圖族是阿拉德大陸的三大種族之一,咱們現在的實力未必打的過班圖族。”哈尼擰着眉頭說,他可沒考慮過人心得是,那帝都皇帝印堂烏黑雙眼有精無力,一看就是中了巫術的人。當然哈尼是站在精靈族的角度來想,並且他還見到過帝王。而在帝都成內能見到帝王的也就那幾個大臣平明見都見不到,況且就算見到到也看不出什麼事來。
“再說精靈族一出軍不死族知道後恐怕還會打回來。”赫連夜說道。
“若是人類徹底被不死族佔領的話,恐怖咱們掙扎不了幾天了。現在不死族跟魔界還有班圖族是一個勢力,而長久保持中立的火龍族也成了那千羽無痕的走狗。這千羽無痕拉攏火龍族野心定是整個阿拉德大陸。”哈尼坐在一旁的桌子上託着下巴。以上這些都是他跟精靈族十大長老共同商議的結果。“人類再落入不死族的手中那麼精靈族很快就會被倆個邪惡勢力的任何一頭給吞併。”
“師父,事到如今該出手了。”赫連夜看着格瑞特。
“此話怎講?”楞候問道。
赫連夜:“師父之前跟現在的帝王競選過王位,我想很多人都認識格瑞特。”
“何止認識格瑞特之前就比張焱多一倍的票,若是不是那張焱的父親卑鄙無恥,格瑞特村長怎會如此。”雷子咬着牙說。
“都過去了。”格瑞特長嘆了一聲說道。
楞候:“講講吧。”
幾十年前格瑞特跟張焱倆人在抵抗班圖族的時候一同被帝王看上,於是二人成了帝都得力的手下。那張焱人前一面人後一面並且他還娶了一大臣的女兒這大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過了七、八年吧,那老帝王不知道爲何就病倒了,帝王無子只有一個七歲大的女兒。後繼無人,總不能讓着七歲的小女孩來當帝王吧,因此老帝王覺得用投票的方式來選取帝王。最後格瑞特跟張焱的得票最高成爲了帝王的候選人。
在倆人競選的時候格瑞特的妻子被張焱一夥綁架,後來張焱傳來書信要求格瑞特退出競選選。
格瑞特退出之後,他們找了一個來代替格瑞特。最後選票下來之後依然是格瑞特的票數居高,他們沒辦法只能讓這個傀儡格瑞特當了帝王,傀儡當了一年之後不知何原因就死了,死後寫了一個遺囑,將王位傳給了張焱。
“格瑞特的夫人呢?”赫連夜問道。
“沒回來,而且她還是王后的妹妹。”格瑞特捂着額頭。
“這個老臣是不是有病,格瑞特當了帝王不也一樣?”楞候破口大罵。
格瑞特:“她是老臣撿回去的。”
“撿回來的,那八年總會有感情的吧。”哈尼說道。
雷子:“是有感情,但是那老頭以父親之名將她‘請’回去,最後還將她跟肚子裡的孩子一同殺害了。”
“禽獸,簡直就是禽獸。”東方紅破口大罵。
楞候:“禽獸不如的東西,那個老不死的還活着沒。”
“死了。”
……
聽了這一段往事衆人都沉默了許久。
“格瑞特在人們的心中已經死了。”格瑞特小聲的說。
“但他活在人民的心中。”雷子說道。
格瑞特:“活在心中有屁用,夢星辰可以勝任此事,他在赫頓馬爾的名望不小,我們可以先從赫頓馬爾入手。”
“這樣上去是不是需要很久。”哈尼問道,他們的時間可不多了。不死族跟魔族很快就會恢復了。
“用不了多久,只要順應民心,得到地方官員相助,再有足夠的銀兩。到時候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格瑞特蹙着老眉頭說道。
楞候:“欠什麼風?”
赫連夜:“張焱勾結不死族的事讓老百姓知道了。”
“格瑞特村長要金條事情你們放心,你們還需要什麼,只要是能幫到的我經絡而爲。”哈尼眨了眨眼睛問道。
格瑞特:“只需金條便可。這樣,赫連夜跟楞候去冥界找天御護肩,剩下的人都隨我會赫頓馬爾。”
赫連夜:“老二給我將冥界大概的輪廓給我說一下。”
夢星辰:“嗯。”
……
散夥之後,格瑞特跟雷瑞棟帶着夢星辰,東方紅還有張文景帶着金條到赫頓馬爾招兵買馬,拉攏官員。
而千羽兮月跟雷雪夢子訫還有夢星辰的父母着繼續呆在精靈族畢竟這裡比較安全。
赫連夜跟楞候則再次踏上了去冥界的路。
“赫連夜,老二這地圖畫的怎麼殘缺不齊的,這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地方。”楞候拿着簡單的地圖,這地圖看起來像一個三角形,還分成一層一層的,而且一層比一層大。
“知道個大概就行了。”赫連夜墊着一個厚厚的墊着盤腿坐在火麒麟的背上,由於火麒麟的背部太寬他倆叉着腿有些不舒服。
“每次快到青龍山的時候,天馬上就要黑了。”楞候看着天上的太陽說道。
赫連夜:“誰讓你跟雷雪走的時候難捨難分的。”
“得了吧,我倆就說了幾句。你可倒好走時候還要親一口。”楞候巡視着四周。“這地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