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光……有種熟悉的感覺。”千羽兮月展開雙手盡情的享受着這熟悉的光芒。“這種感覺是來只天界的光芒。”
“天界的光跟咱們的光不一樣?”雷雪眨了眨眼睛問道。
“不一樣,天界的光比較熱。”楞候笑眯眯的說,確實這種光猶如七月中午的太陽,熱的很。
就在四人熱議的時候,這種來自天界的光線越來越暗。
“快!上去看看。”赫連夜說完一把拉住千羽兮月就沿着石塔走位的窄小樓梯一步步的往上爬。
雷雪則緊跟在愣候的身後,她拼命的往前跑。她明白要是能從這裡上到天界的話,就是她跟愣候的離別之際。她的內
心很是矛盾,若是能上去的話,她替愣候跟千羽兮月感到開心,要是上不去的話她會有些慶幸,這樣的話愣候就不會
離開她了。
四人不一會便跑到了石塔的頂端。
“好強大的吸引力!”愣候一手握着雷雪另一隻手伸向光芒。這種光明有一種能觸摸的感覺。
千羽兮月則緊緊握着赫連夜的手,此時的她甭提有多麼激動了。她已經三年多沒回家,馬上就要回家的感覺真好……
就在千羽兮月笑的開心的時候,頭頂的光明由於一塊磁鐵一般的吸着石塔頂端的東西。塔頂的石磚石塊都被強光吸了
上去。
赫連夜,千羽兮月跟愣候也被強光吸了起來。愣候牽着雷雪的手把雷雪也帶的飛了起來。
“愣候……我好痛苦。”雷雪閉着眼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爆炸了。
“愣候!快放開她,你看她的臉都裂開了。”赫連夜說着一把將愣候跟雷雪牽着的手打斷。“雷雪的實力不足以支撐
來之天界的強光。”
愣候目光呆滯,他以爲可以帶着雷雪混上去……他這樣做竟然讓雷雪的臉裂開一道口子,這道傷口猶如手掌上的掌紋
一把,雖然不流血,但是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雪兒!雪兒!我要下去,赫連夜幫我下去。”飄在空中的愣候看着躺在地上的雷雪大喊。
赫連夜爲難的看着腳下的愣候,他不知道該怎樣做。就在這是雷雪用纖細的雙手將瘦弱的身體慢慢的支撐起來,她含
着淚水對着空中的愣候大喊:“你去吧,我在下面等着你。”
“不!”愣候撕心裂肺的大喊,直到離別的時候,他才知道雷雪對他有多重要。只有離別的時候這種強烈的感覺纔會
突顯。“放我下去!等雷雪到了五十級我們還可以上去。”愣候衝着赫連夜大喊。
赫連夜原本不忍心,但聽了愣候最後那一句話之後一腳踹在了愣候的臉上把愣候踹了下去。
“啊!……你就不能輕點。”愣候捂着臉翻滾到沒有光影的角落。
“……,我怕你下不去。”赫連夜說完光線便開始慢慢收回,將他跟千羽兮月一併收回。
“雪兒,你沒事吧。”愣候抱着雷雪撫摸着其面龐。
“沒事,你看那是什麼。”雷雪指着裂縫下面的一條短褲說道。
“天靈護腿!”愣候說着連忙跑過去,他拽起天靈護腿就朝着收回去的天界之光仍了過去。
“赫連夜!天靈護腿就在你們的後面。我跟雪兒等着你們回來一起結婚!”
愣候的話猶如學校廣播一般的在空中肆意遊蕩。
“赫連夜,你聽到愣候的聲音了嗎?”千羽兮月拉着赫連夜的手擰着眉頭說道。
“聽到了,他說等咱們回去結婚……”赫連夜說到一半就被一個褲頭打在了臉上:“什麼東西啊。”赫連夜氣急敗壞
的將短褲那開。他本想接着這個機會跟千羽兮月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順便表白一番,誰知被這破褲給打斷了。
“天靈短褲!”赫連夜看着手中的短褲,還好他沒扔了這短褲,不然他後悔的估計不只是一輩子。
千羽兮月:“天御炎襲護腿。”
“嗯,就是它。”赫連夜緊緊握着天御炎襲護腿。“加上這件天御我的天御就齊全了。雖然天御風行戰靴我還沒跑出
來。”
“你傻啊,第一滴血不是就能將這天靈鞋解封麼。”千羽兮月瞥了赫連夜一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赫連夜拍了拍他的腦袋,這天御套可是他父親給他留下的,只要用他的血就可以解封。
“兮月,一個飛島衝着咱們票過來了。”赫連夜蹙着眉頭,這個島怎麼看着跟鯨魚似的。
“是天帷巨獸!”千羽兮月驚訝的大喊:“傳說中的天帷巨獸竟然在這裡出現了。”
“天帷巨獸?”赫連夜眨了眨眼睛,他好像在那裡聽說過。
“天帷巨獸是一個會飛,且活着的大陸。”千羽兮月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想到使徒就在咱們的眼前。”
“天帷巨獸上面住着一個使徒……”赫連夜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塊會飛的大陸之上。
“第八使徒,羅斯特。”赫連夜終於想起來了,“這個使徒就是控制水的那個使徒。”
“嗯,書裡說它還掌控着GBL教徒……。”千羽兮月剛說完,她跟赫連夜就被巨大的天帷巨獸一口吞了進去。
啊!……
另一邊,愣候跟雷雪回到哈尼等人面前。
“你們回來了。雪兒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月丹擔心的問道。
“是這樣的。”愣候把剛纔的事情都跟衆人說了一便。愣候剛說完,整個火龍島的巢穴猶如被爆破了一般,所有的石
柱都被炸爛了,石柱上面的房子也變成了石塊,尤其是中間那個石柱雖然堅硬,不過也已經面目全非了,只剩下一小
段的跟部。
“怎麼回事?”木木橫着眉頭。
“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爆炸呢,難道其中有詐?”愣候看着眼前的場面眼睛瞪得老大,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他們還
沒怎麼打火龍族就這麼滅了。
“有詐,咱們也過不去。在這裡登上五日,五日之後若是火龍族還沒有跡象的話,咱們就回去。”哈尼說着衆人便在
原地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