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着被三個士兵帶到了後院的假山旁邊。
“小兄弟,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赫連夜看着旁邊的士兵說道。
“怎麼着?解開之後想溜啊?”士兵撇了赫連夜一眼沒有鳥他。
“你認爲我能溜出去嗎?”
“那可說不準,你可是妖怪。”士兵說着將赫連夜推進了假山的小洞內。
“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牢房,你一個妖怪想去哪裡。”士兵說着將赫連夜推到假山裡的鐵籠子裡。
嘩啦一聲!士兵將牢房緊緊的關住:“別想着逃跑,這牢房的四周圍都是機關。”說完之後士兵便將牢房鎖上。
“哎!你們倒是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啊。”赫連夜喊了一句之後沒人搭理他,他便又喊了一聲。
又喊了一聲之後,士兵還是沒有搭理他,見士兵走出去之後赫連夜找了一塊比較乾淨的地方做了下來。
這個牢房特別的亂,在牆角還能看見幾只老鼠在那裡啃着一個爛木頭。赫連夜坐着的地方是一個乾草堆,這草堆上面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若是赫連夜沒有看錯的話上面還有一坨屎……
赫連夜坐了一小會兒之後怎麼都坐不下去了,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在折磨他:“有人嗎?”
他趴在鐵欄子上面喊了一句之後,沒有人回答能聽到的只是那一陣陣弱小的迴音。
喊了好幾聲之後赫連夜無奈的後退了幾步,退了幾小步之後赫連夜的腳踩在了一堆黏糊糊的東西上面。
“狗屎!臥槽這裡還有狗屎。”赫連夜猶如發瘋了一般的將腳下的狗屎在地上蹭乾淨。
“啊!”赫連夜朝着地牢的門口大喊了一聲,這是什麼狗屁地方,若是可以的話赫連夜寧願挨一百大板也不願在這狗屎地方呆上一分鐘。
“有人嗎?”赫連夜又瘋狂的大喊了好久,直到赫連夜喊的疲憊不堪的時候他才無奈的跪在鐵欄杆前面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赫連夜本以爲那個叫黑禿鷹的人會知難而退,黑禿鷹回來之後肥胖子一定會讓他去採摘那靈芝,這樣的話他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調查肥胖子,而且這一段時間大娘跟大伯也不會有事。
赫連夜想的倒是挺好,但他沒想到肥胖子會把他關在這裡,關在這一個臭氣沖天還有狗屎的地方。帶着小潔癖的赫連夜來到這裡之後整個人都慌亂了,他不願意在這裡呆一秒鐘。
“有沒有人啊?”赫連夜又大喊了一聲,這一聲中摻雜了許多的無奈,聲音之中甚至帶着哭腔。當然他沒有哭,若是有一個乾淨的牢房赫連夜不會變的如此狼狽。
赫連夜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跪了好久,他不敢回頭去看身後那些令他噁心的東西……他更不想聽到老鼠啃木頭的聲音。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赫連夜的內心也慢慢的崩潰了,他知道沒有人回來救他,沒有人能帶他走出這間牢房。
碰!赫連夜的腦袋重重的在鐵柵欄上磕了一下,砰砰砰!他又連着磕了三下。
顆了幾下之後赫連夜看了看還是沒有士兵走進來,失落再加上失望讓赫連夜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他將腦袋緊緊的貼在冰冷的鐵欄杆之上,他在想,我究竟是不是赫連夜,夢中的發生的那是是夢還是之前發生的情景,千羽兮月又是什麼人,夢裡結拜的那幾個人又是誰……
想着想着,嘩啦一聲門響引起了赫連夜的注意:“你是什麼人?”
“我呀,不告訴你。”一個身着黑衣的女子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赫連夜的面前。
“你是來救我的?”
“不是,我就是來看看熱鬧。”黑衣女子笑着說。
“有什麼好看的……哎,救我出去我給你買好東西吃。”
“不救,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啊。”年輕女子撇了赫連夜一眼說道,她雖然蒙着臉,但從眼睛來看這個小女孩應該是一個跟赫連夜年齡相仿的女孩。
“……”
“救我出去,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違背仁義道德。”赫連夜非常認真的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呆在這裡面。
“你能幹什麼啊?”黑衣女孩說着將鐵柵欄上面的火把拿了下來:“呀!這裡面好髒啊。”
“可不是,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面待着,女俠救我出去吧。”
“不行,你我素不相識,我憑什麼要救你啊。哎,我聽說你是妖怪,你是妖怪嗎?”
“不是,那些都是肥胖子瞎說的。”
“肥胖子是誰?”黑衣女子眨了眨眼睛,修長的眉毛在暗淡的燈光下還是那麼的引人注意。
“龍哥,這個府了的龍哥。”
“肥胖子,哈哈有意思。”小女孩笑着將火把照在赫連夜的面前。
“呀,你這個妖怪還長的挺帥的。”
“我不是妖怪,我要是妖怪早出去了,還用得着在這兒求你……。”赫連夜無語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這女子一口一個妖怪叫的赫連夜很不是滋味。
“你不是妖怪?”
“當然不是了。”
“你不是妖怪啊,那我走了,你在這裡面待着吧。”黑衣女子說完拿着火把就要走。
“別,別走啊。”赫連夜趴在貼鐵欄子上竭力的喊道。
“你又不是妖怪,我還說過來看看妖怪長什麼樣呢,可惜你不是啊。”黑衣女子一邊朝外面走一邊說道。
“……”
“女俠,你如此大費周折穿個黑衣服也不容易,就這麼回去豈不是白跑一趟。”赫連夜在牢房內說道,好不容易看到這麼一個救命稻草他怎麼捨得讓她走。
“不白跑,我還拿了一個火把呢。”黑衣女子轉過身晃了晃她手中的火把說道。
“……”
“女俠要不這樣,的我出去之後我給你抓一個妖怪,行不行?”
聽到這句話之後黑衣女子拿着火把返回頭來:“此話當真?”
“當真。”赫連夜見黑衣女子回來他便鬆了一口氣。
“你正的能抓到妖怪?你是劍士還是格鬥家啊?幾級了?”黑衣女子的這三個問題,把赫連夜問了個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