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哎!你是怎麼殺了那烈焰彼諾修的?”赫連夜始終不相信,眼前這個慫貨能把那BOSS給殺了。
“工會啊,昨晚我們一個工會的五十個人都來了,打了一個晚上才把那BOSS殺了。”楞侯說到這裡有種莫名的自豪感。
“五十個人打的就剩你倆人了?”
“我……你怎麼知道剩倆人了?”楞侯疑惑的看着赫連夜,他本想給赫連夜炫耀一番來着——。
“我在灌木叢裡,看你跟你那乾爹吵架來。”
“怪不得你知道我名字。
昨晚的狼人可比這多,跟我們團的人拼的你死我活,到最後就剩我跟那胖子,我本想用烈焰彼諾修的心臟考驗考驗他,哎!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楞侯把打火機收起躺在樹枝上,看着空中的星星。
“奧!那你怎麼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了我啊?”赫連夜也靠着樹看着天上的月亮,此時的月亮正彎着呢。
“你賣了我們纔有金幣啊,要不然,吃什麼,喝什麼啊?”楞侯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什麼心事。
“……這眼鏡給了我吧?”赫連夜把眼鏡跨在額頭上,他要這眼睛真有用,知道敵方的戰鬥力,才知道該硬幹,還是該用三十六計啊。
“給你吧,我還有很多呢,這眼鏡只有槍手纔有呢。”楞侯說到槍手,語氣有些凝重。
“奧!”
“哎!你們那個小……鎮有多少槍手啊?”赫連夜本想打聽打聽月亮的下落,因爲在遊戲裡她就是女槍。
赫連夜這一打聽倒是問道了楞侯的內心,楞侯看着天,輕聲說:“那個小鎮常駐的槍手連五個都沒有,據我這幾天打聽,天界就是槍手所在的地方。”
“天界?真的有天界?”說道這赫連夜連忙坐起來。
“恩,不過升到五十五級才能去。”
“五十五級啊?那要升到什麼時候。”赫連夜聽到這,蹙了蹙眉頭,他在這待了一年才升到十一級。
“打怪,修煉啊,這也得看個人的領悟能力,據說有的人一輩子都達不到五十級。”說道這楞侯又拿出了他的打火機,在手上玩轉了起來。
“這樣啊。”赫連夜拿起手中的吊墜,他這麼堅持就是爲了找到月亮,既然這裡跟遊戲越來越像,那麼他堅信月亮一定就在這裡。
“哎,赫連夜。”楞侯突然叫道。
“怎麼了?”
“那個烈焰彼諾修的心臟就是女槍的轉用的吊墜,那個吊墜可以使女搶的等級直接加一,不管是一級還是六十級,雖然只有女槍能用,但是它的價值絕對高,而且也很難得,這個森林每五百年纔會出現一個烈焰彼諾修。”楞侯本想睡覺的但在這上面實在難以入眠,他就跟赫連夜說說這心臟的事情。
“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會讓你們找到,難道那個小鎮……”
赫連夜還沒說完,楞侯實在聽不下去了:“什麼小鎮啊,這片森林叫格蘭之森,挨着這格蘭之森的是赫頓瑪爾,這個大陸叫阿拉德大陸,這大陸大的很,光赫頓瑪爾就有倆個格林之森那麼大。”
“奧。”赫連夜沒想到連地形都如此神似——。
“那女槍怎麼買這烈焰彼諾修的心臟啊?”赫連夜聽楞侯這麼一說,心想:到時候,月亮會不會來啊……。
“赫頓瑪爾的市區有個大型的拍賣行,我們明天就到哪裡拍賣掉這個東西,到時候消息出去,所以的天界MM槍手都會來,到時候你可別沉迷於女色,把這個東西送出去。”楞侯說完,慢慢閉上雙眼。
赫連夜聽了楞侯話笑了笑,小聲說:“那可不一定。”
“你們公會是赫頓瑪爾最強的工會?”赫連夜可睡不着,他得好好打聽打聽這個世界的事情。
“不是啊。”
“那別的工會爲什麼不關注這烈焰彼諾修的心臟?”赫連夜心想:五百年難得一遇的心臟,應該是每個高手,每個工會關注的東西,再說這裡的怪等級也不是很高,只要出來必定有人爭搶啊。
聽到這裡,楞侯便坐起來給赫連夜解釋:“怎麼不關注,這小心臟可是全阿拉德大陸關注的焦點之一。
昨天是因爲西海岸舉行了一場大型的女槍爭霸賽,第一名的獎品就是這烈焰彼諾修的心臟,那看的可是實力啊,你想想那場面。
高手雲集的浩大場面,而且那女槍都是個頂個美女,平時見一個女槍相當都難,別說一大羣了。
看那比賽還要門票,門票還貴的厲害。
要是此生能見一場那樣的比賽,此生真的無憾了。”
“那你爲啥不去?”
“我們工會……沒金幣啊,會長騙我們說烈焰彼諾修晚上會出來,所以我們來了,沒想到真的碰到了,這烈焰彼諾修出來時沒有固定的時間,我們能碰到那就是……”
“狗S運。”赫連夜補了一句。
“對,狗S運,那些有錢的工會跟牛人都去西海岸看美女去了,我們找到之後也沒人搶,就這樣我們悄無聲息的就拿到了。”
“打了一個晚上,還悄無聲息……。”赫連夜不屑的說了一句。
“切,有本事你打一個心臟啊。
要是早幾天拿到,就可以觀看西海岸的女槍爭霸賽了……。”楞侯說着已經進入了無限的遐想。
“睡吧,有這個東西,還怕見不到女槍?”赫連夜看着天上的月亮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恩。”
次日,天矇矇亮,樹下蹦了一個整晚上的狼人,等不到獵物的它們疲憊的離開了,白天它們的戰鬥力可不高,再說它們也沒有大白天行動的習慣。
“赫連夜,走吧!”一大清早,楞侯站在樹枝上伸了個懶腰。
“恩,”赫連夜起來,拿上所有的東西,慢慢爬到樹下。
“赫連夜,你以後還是叫我‘鴻飛’吧,尤其是在女槍,美女面前,‘楞侯’還是在私下叫吧。”楞侯邊走邊說。
走在楞侯前面的赫連夜只是輕輕恩了一下,他可不管那些,楞侯多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