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全?”
陸軍平聽到高大全這個名字,努力的想了想,沒想出來到底是誰,擡頭看向何東旭,問道:“我們洪門有高大全這個人嗎?”
何東旭搖搖頭道:“陸老,高大全不是我們洪門的,他原來是杭州斧頭幫的人,只不過與那凌飛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才投靠我們洪門,只不過當時凌飛的飛龍幫如日中天,又有青龍幫在背後支持,所以我暫時壓住了對凌飛的仇恨,但現在凌飛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既然去了香港,又與天成幫結成了聯盟,如果再不制止,讓凌飛在香港站穩腳跟,加上青龍幫在後來支持,對我們洪門來說是個大麻煩,所以我希望派精銳人員去香港,一舉剷除凌飛。”
陸軍平眼中閃過道道精芒,沉聲問道:“這高大全是否靠得住?”
何東旭回答道:“陸老放心,高大全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他絕對沒有問題。”
陸軍平道:“既然如此,那就讓金衛去吧!”
洪門除了各個堂口外,還有三支屬於洪門總部的力量,近衛、金衛、鐵衛。其中近衛是洪門最神秘的力量,人數大約有三百人,每一個的戰力都非常強悍。但到底有多強沒人知道。金衛是僅次於近衛的武裝力量,人數有三千人,是洪門南征北戰的主力,也是一直與青龍幫交鋒的主力,每個金衛的戰鬥力相當於特種兵中的兵王。而鐵衛的人數比較多,大約有一萬人,是洪門各個堂口挑選出來的精英。
何東旭道:“陸老,三百金衛對付凌飛足已。”
就在洪門商量派金衛對付凌飛的時候,在香港的王詩琪家裡,卻發生着曖昧的一幕。
此時,在浴室裡面,蕭如蔚心情的煩亂如糾在一起的繩索理也理不清,她很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可事實又不得不讓她接受,假如沒有經過一場生與死的考驗,她還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很輕鬆的放棄凌飛。
對於她和王詩琪還有王雲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的事實,身爲一名警察,當然知道這個關係是違背道德規範的,更有違社會法律的,蕭如蔚發覺自己內心深處一面難以接受,自己應該去制止這關係,一面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難以言喻的刺激、興奮、衝動,蕭如蔚不敢在想下去,趕緊脫下衣服,讓自己冷水澆滅心中冉冉而起的火苗。
沐浴完後,蕭如蔚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拿上換洗的衣服,因此她只好裹着幾乎露出大腿根部的浴巾走出來,站在緊閉着的臥室門前,她想過要躲到王雲住的客房去,但發生了之前那樣的事,她又怎麼好意思呢?想到這裡,蕭如蔚又犯難了,對於王詩琪跟凌飛的事情已經是個難題,現在又多一個王雲,一想到這裡,蕭如蔚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她猶豫了一下,敲了幾聲,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到頭來她反而要敲起自家大門,這完全是出於擔心見到非禮勿視的畫面,等了一會,裡面也沒人答應一聲,也沒聽到有什麼特別的聲響,該不會睡過去了,蕭如蔚想着,就轉着把手闖了進去,哪想到,王詩琪和凌飛緊緊的摟在一起,那個小壞蛋還瞟來一眼促狹的微笑,接着便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幾近外泄的春光。
蕭如蔚剛想啐罵上他兩句,卻見王詩琪神色不對頭,初看像是對凌飛有着深深的眷戀,細看之下,卻是隱含着惶恐不安,似乎有過讓她擔驚受怕的事情發生一樣,她不禁有些擔心和疑惑的小心道:“小姑,你怎麼了,沒事吧?”
聽到蕭如蔚的聲音,王詩琪纔回過神來,她鬆開圈在凌飛身上的玉手,快步走到蕭如蔚的跟前,臉上閃爍着慈愛的光輝,道:“蕭如蔚,下午發生的事,我都聽凌飛說了,你們沒事太好了。”
蕭如蔚瞪了凌飛一眼,彷彿在怪他多嘴,卻也不想想,身上染着血跡,凌飛能瞎編的過去嗎,“小姑,你是不是聽他故意誇大了。”平時她在工作遇上什麼危險,她都不會告訴別人,因爲她不想讓別人過於擔心。
“不管凌飛有沒有誇大,你警察的工作也太危險了,我一開始就說過”見王詩琪忍不住又要對自己說教了,蕭如蔚連忙打斷她道:“小姑,你是不是先讓我穿件衣服。”
見蕭如蔚難以遮身,而凌飛又虎視眈眈,王詩琪粉臉一紅,當下讓開路,讓蕭如蔚去衣櫃拿衣服,蕭如蔚一早就發現這個小不懷好意了,偏偏衣櫃離着凌飛不遠,而她又要護着身上的浴巾,腳下的動作還不能太大。
這看起來根本就是在誘惑凌飛,她可以想象假如她走近的話,很可能是把自己送進了魔爪,於是,她停了下來,轉身向王詩琪說道:“小姑,你幫我找幾件衣服啊”原來她話說到一半,就被一個箭步衝過來的凌飛給從後抱起來了。
凌飛把懷中的蕭如蔚拋在牀上,然後直接撲了過去,壓在蕭如蔚的上,向王詩琪發令:“詩琪,你也過來。”
王詩琪嬌羞無限地白了凌飛一眼,嬌聲道:“不行,姐姐還在隔壁。”
說出這話,表示不是她不肯,而是她害怕被王雲發現她們的醜事,畢竟如果王雲不是凌飛的女人,那麼被王雲知道就不好了,其實從內心來說,她做好了準備了。
凌飛一邊用強壯的身體和四肢壓制着蕭如蔚的掙扎,一邊向王詩琪誘勸道:“放心吧,王雲她們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見王詩琪還在猶豫,凌飛只好脅迫道:“好老婆,別想了,你現在出去了又怎麼樣,等會我把你抱過來,還不是一樣。”其實王詩琪的憂鬱,是在內心肯定原來王雲真的成爲了凌飛的女人,自己的直覺還是沒有錯的,看來自己不用怕了。
蕭如蔚看王詩琪似乎快要被凌飛說動了,不由得緊張萬分地嚷道:“啊…你”這次才說了兩個字就被凌飛給封住了小嘴,讓蕭如蔚變成“唔嗚”模糊不清的聲音。
凌飛吻住蕭如蔚柔軟溼潤的鮮紅香脣,蕭如蔚狠不下心來咬上他咬一口,直被凌飛吻得嬌軀連顫,瑤鼻輕哼。
凌飛一邊熱情的着警花隊長蕭如蔚,一邊向王詩琪招手,在警花隊長蕭如蔚鬆懈下嬌軀時,一把扯開她胸前的浴巾。
“不許咬我你這混蛋”蕭如蔚的臉頰已經紅透,被完全壓制征服的無奈感開始悄悄的蔓延。
蕭如蔚見王詩琪已經不知在何時走到了牀邊,一雙溢着羞赧和的汪汪美目正自歡愉的他們,她羞得滿臉通紅,小手輕捶着凌飛,哀求道:“老公,求求你,讓王詩琪走吧,我隨便你做什麼,讓她先走。”
蕭如蔚這時已不知不覺的接受了王詩琪,加上她與王詩琪只是輩分的關係,年齡只相差兩三歲,所以就是叫姐姐也不過分。
凌飛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他咬着警花隊長蕭如蔚光嫩的耳珠道:“晚了,小寶貝。”接着又向王詩琪大聲說道:“好老婆,過來幫我脫褲子。”
王詩琪顧盼生姿的嗔了他一眼,先是走到門前把門給鎖上,然後才緩緩的走了過來,蕭如蔚見之,不由得又緊張的掙扎起來,“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不動凌飛這個小,她只好轉而向王詩琪勸說。
王詩琪臉上窘色一現,伸手在凌飛的上掐了一把,羞紅着臉沒好氣地道:“小混蛋,你自己不會脫啊?”叫她與蕭如蔚同牀已經夠難爲情,奈何凌飛這個小冤家還想她幫他脫褲子上蕭如蔚,這讓他情何以堪。
“哎呀,老婆你幹嘛掐我?”凌飛一臉委屈的回過頭,滿目幽怨地看着王詩琪,道。
“不行啊,你還來氣啊?”王詩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嗔道。
“王詩琪,你快幫我拉他起來。”蕭如蔚以爲有希望了,王詩琪終究不會不顧兩人之情。
從王詩琪鎖門的動作來看,凌飛肯定她不是來救蕭如蔚的,朝王詩琪眨了眨眼,對着蕭如蔚嘿嘿一笑道:“老婆,詩琪可是來幫我的。”
凌飛貪婪的趴在蕭如蔚的雪白的嬌軀上,輕撫着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膚,蕭如蔚在慌亂與緊張萬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陣顫慄,如雪的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
蕭如蔚覺得自己芳心越來越慌亂,她爲自己在王詩琪面前而表現出來的羞人的反應而感到無比難堪,她狼狽地慌忙將皓首扭向一邊,凌飛拉着王詩琪的一雙柔荑放在他的,然後便跪在蕭如蔚的雙腿兩側弓起身子,上身趴在蕭如蔚的身上親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