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笑道:“陸主任,你真聰明,不錯,我就是要對付黃家。”
陸棚膽戰心驚的問道:“凌飛,這黃家得罪你了嗎?”
“不錯,他得罪我。也得罪了我老婆錢淑英,更得罪了我姐姐。”凌飛點點頭道。
“什麼。”陸棚真的是大吃一驚,凌飛的姐姐凌燕他是知道的,想不到黃星得罪了凌家姐弟,看來凌飛不弄黃星是誓不罷休的。
“陸主任,我需要黃家的資料。”凌飛看着陸棚說道。
陸棚想了想,覺得還是站在凌飛的身邊,因爲凌家是隻龐然大物,黃家雖然強大,但比不上凌家。
“凌飛,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不過你想要資料的話,可以去找司慧芳。”陸棚說道。
“司慧芳嗎?”凌飛想到剛纔開玩笑的少婦。
“是。”陸棚拿出一封信,交給凌飛:“凌飛,你把這個交給司慧芳,她就會幫你的。”
凌飛笑着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拍了拍陸棚的肩膀,說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待會吃完飯,你安排個人陪我的幾位朋友出去走走,另外讓姓司的女人晚上到我家裡來一趟。”
陸棚點了點頭,就跟在凌飛的身後走出包廂。
當凌飛他們回到包廂內的時候,服務員剛好把菜端進包廂,凌飛看到聊的正歡的錢淑英就笑着走進包廂,邊招呼大夥邊在自己的坐位前坐了下來。
陸棚由於是在警察局工作出生,所以在酒桌上同樣也是非常會搞氣氛,沒一會兒原本還有一些約束的人在陸棚的不斷敬酒下,漸漸的放開原來的那份約束,開始放開胸懷大口的喝了起來。
晚飯結束後,陸棚就以私人的名義邀請其他人去泡腳,而凌飛告別了幾人就和錢淑英一起慢步走回家裡,當凌飛和錢淑英走到小區樓下時就見到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凌飛見到那個姓司的女人,就笑着招呼道:“司小姐!你來了?等了很久了吧?”
司慧芳見到手牽着手走回來的凌飛和錢淑英,就笑着說道:“凌先生,錢小姐!你們看上去都讓人羨慕死了,現在錢小姐的外表看上去跟平日裡判若兩人,一個溫順的妻子,要是我們家那位能夠像凌先生這樣陪着我散散步。我就心滿意足了。”
凌飛知道這只是司慧芳恭維的話,有沒太在意,笑着說道:“惠芳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這兩年來我就回來一趟,我們家淑英不怨我已經算是不錯了,走吧!我們就別關在這裡站着,上樓去再聊。”
三人一起走進了別墅,當凌飛回到這個久違地家後,首先看了看四周,笑着說道:“回家的感覺真好!”說到這裡凌飛轉身笑着對雨暄吩咐道:“老婆!我跟惠芳談一些事情。麻煩你幫我們泡兩杯茶吧!”
“凌先生!還是我來吧!我怎麼敢勞煩錢小姐親自爲我泡茶!你們家的…”司慧芳聽到凌飛讓錢淑英去泡茶,就連忙阻止道。
凌飛見司慧芳準備去廚房,就伸手攔住司慧芳,笑呵呵的說道:“惠芳!進門是客,錢淑英雖然是服裝城的董事長,但是回家就是我凌飛的老婆,所以你也別客套,走跟我到書房來,我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交代下。”凌飛說着就帶頭向着書房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書房內,凌飛在書桌前坐下後。就伸手示意司慧芳坐下,面帶着笑容。說道:“惠芳!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奇怪,爲什麼我找你來。不過你馬上就知道了。”凌飛說到這裡,錢淑英推開書房的門端着兩杯茶走了進來。
司慧芳見錢淑英走進來,就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着伸手接過錢淑英手上的茶杯。說道:“今天我可是享受了一次領導的待遇啊!錢小姐這茶估計全市只有我一個人喝過。”
錢淑英將凌飛的那杯茶放在凌飛的面前,笑着說道:“老公!今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這是你最愛喝的坦洋功夫茶。”
凌飛笑看着錢淑英說道:“謝謝老婆!”
錢淑英臉上帶着嫵媚的笑容,說道:“那你們談!我去洗個澡!”說着就走出書房。
凌飛見錢淑英出去之後。就笑着說道:“惠芳快嚐嚐這茶!是我從福建買來的,味道非常不錯。”說着凌飛輕輕地飲了一小口,接着說道:“惠芳!其實我今天叫你來也沒別的事,只是我想要一些資料,而你是是人事處的辦公室主任,所以我想讓你幫幫忙。”
“這個”
“呵呵,司小姐,你先看一樣東西”
凌飛和司慧芳在書房一談就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凌飛將司慧芳送到門口處,客套的說道:“惠芳!有空經常來玩!”
司慧芳站在門外,轉身笑着對凌飛說道:“凌先生!您留步,錢小姐一定在房間裡等着您呢!明天早上您就不用那麼早起來了,休息最重要。”
凌飛最喜歡的就是司慧芳的心眼,他笑着對司慧芳說道:“那好!我就不送你了。再見!”說着他就和司慧芳揮手再見,然後轉身走回家裡。
司慧芳走下樓梯就直接走到一輛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小車上,對駕駛員吩咐道:“小俅!直接回家!”司慧芳說完,就直接拿出凌飛遞給她的舉報信,從信封裡拿出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司慧芳越往下看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司慧芳看完信,從信封裡倒出幾張照片,臉色立刻變的發黑,此時的她連生撕了她丈夫地心都有了。她儘量的平復自己的情緒,將資料重新放進信封裡,眼睛迷茫的看着車窗外的花花世界。
沒多久車子在司慧芳家門前停了下來,她坐在車上看了看眼前這座房子,對駕駛員交代道:“小俅!明天早上七點半準時來接我。”說着就推開車門走下車。
司慧芳從包裡拿出鑰匙打開家門,家腳下的鞋子踢掉,穿上一雙拖鞋就直接走上樓,當她來到二樓的時間見到自己的老公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狹義的看足球賽,就隨手將包甩了過去,大聲罵道:“好你個王川!你行啊!稅務局地劉芊是怎麼一回事?可以啊!竟然養起小蜜來了。你給我滾出去,滾到劉芊那裡去。以後你永遠都別再進我這個家門。”
司慧芳的包正中王川地腦袋,疼痛帶着司慧芳的罵聲,王川終於明白是因爲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男人一旦做這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於是他連忙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將司慧芳的包撿了起來,理直氣壯地對司慧芳問道:“老婆!你這是發什麼瘋啊!什麼劉芊,簡直就莫名其妙,你好歹也是個辦公室主任,怎麼也聽別人嚼舌根啊!我只是和劉芊吃個幾餐飯而已。當時吃飯的時候稅局的高局長也在,不信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問他去。”
司慧芳看着她丈夫大義凜然的樣子,氣的從信封裡拿出那幾張照片,迎面甩了過去。大聲的罵道:“打電話問高局長!看來是他幫你們介紹的對吧!我明天早上就給地稅局的秋局長打電話,把他給撤了,滾!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王川見到司慧芳甩在地上地照片。臉色立刻一變再變,他立刻走到司慧芳的面前跪了下來,求道:“老婆!我當時被他們灌醉了,真的,我就和劉芊發生了那麼一次,後來我就沒再找她了,老婆!求求你,看在我們幾年夫妻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司慧芳看着滿臉虛情假意地丈夫,表情冷淡的在沙發前坐了下來,冷冷的說道:“王川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我看見你感覺到你有多噁心嗎?到現在你還把責任推到別人地頭上,你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你看看這封信,舉報你爲了包小蜜利用職權將市政工程包給劉芊的弟弟,另外你在郊區爲劉芊買了一套住房,你說你這套住房是怎麼來的,王川我們這麼多年夫妻年,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已經給你機會了,如的時候你會主動承認,興許我會看在我們兒子的面上原諒你,可是你卻自己放棄掉,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跟你多說什麼,我告訴你這次要不是上面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你現在已經被市紀檢給雙規了!”司慧芳說着就把舉報信放在茶几上。
王川見到那封舉報信,雙手顫抖的拿起信越看臉越黑,最後他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