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火速的趕到了醫院。
在病房裡看了高小蘭,問了情況,小蘭道:“醫生說可能是有些疲憊所以纔會暈倒,沒什麼大礙。”
韓冬雪聽後放心的點了點頭。
秦陽卻皺眉,齊夢薇的生活作息非常規律,工作也不是繁忙,她本人身體又很健康,哪裡可能會因爲疲憊暈倒?走到病房前,但見齊夢薇躺在牀上,臉色紅潤,哪裡有疲憊的模樣?搭在手腕把脈,董奉和宇文柔奴紛紛說沒什麼問題,正當秦陽疑惑的時候,管家提醒他打開陰陽眼看看齊夢薇的腦部。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讓秦陽抄起刀子看人。
但見在齊夢薇頭內,複雜的各類神經之類的組織上,出現了一種粉紅色的氣體,粘附在她的腦內,似乎在不斷的蔓延着,只是速度有些緩慢,但是秦陽覺得也就幾天的功夫這玩意能覆蓋整個大腦。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問題,他將手放在齊夢薇的頭上,想要以低於的黑氣將其消滅,可沒有任何的作用,黑氣見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並非是陰氣,怨氣。”管家琢磨道:“我倒覺得像是被催眠的一樣。”
“奶奶個熊,這玩意在她腦袋裡能生出什麼事來?”秦陽咬牙切齒。
“你不要着急。”董奉道:“我看着古怪的氣息似乎沒有害人之心,好似覺得她的身體反而好了一些,我好生研究一番,你莫要急。”
事到如今,秦陽也只好點頭同意。
先讓高小蘭和韓冬雪回去了,秦陽又讓季烈虎開始調查齊夢薇最近跟什麼人接觸過,有點古怪的全部揪出來,而他本人則是小心的守在齊夢薇的身邊,這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齊夢薇的眼皮動了動,秦陽一喜,忙是走進了些。
“秦陽。”睜開雙眼,齊夢薇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躺在醫院裡了?”
“昨天你忽然昏倒了,被人送到醫院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秦陽低聲問道。
“就是頭有點暈。”齊夢薇勉強笑了笑,讓秦陽扶着半躺在穿上,看到時間之後,有些驚訝道:“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的確。”秦陽給她了杯水。
齊夢薇點了點頭,可是剛接過水就忽然臉色大變,瞬間蒼白了許多,抱着頭趴在牀上痛苦的顫抖,秦陽一看心裡疼的慌,忙是給他把脈,可是董奉和宇文柔奴都看不出個端倪來,秦陽着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團團轉,打開陰陽眼瞧瞧之後,發現那她腦部的那糰粉紅色氣息似乎在擬製齊夢薇腦部的一些反應。
“秦陽,我頭好疼。”齊夢薇咬着牙,全身虛汗直流。
“放鬆下來,放鬆下來。”秦陽不斷的拍打她的肩膀,漸漸的,齊夢薇也緩緩的鬆懈,臉色也慢慢紅潤下來,這讓秦陽更是看的不知所以然,倒地是怎麼回事?
齊夢薇想要握住秦陽的手,可是手還沒碰到秦陽,卻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秦陽嚇了一跳,在示意放鬆,齊夢薇痛苦的抱住了腦袋:“爲什麼我一想你就疼,爲什麼會這樣?秦陽,我想你想的越深,頭就越疼。”
“什麼?”秦陽大吃一驚。
他忙時示意齊夢薇安靜下來,這邊高小蘭和韓冬雪也來了,看到這一幕忙是把醫生喊來,醫生檢查了一遍也沒什麼大礙。
“應該是某種意志力在她腦部作怪,只要想起你就會疼,誰這麼狠毒呢?”管家道。
秦陽示意讓高小蘭和韓冬雪照顧她,他本人則是走出了病房,現在還是不要在她身邊的好,看她痛苦的模樣就心疼,可是想起這事秦陽就氣的怒火滔天,一路火急火燎的衝到了黃金閣,這時候黃金閣的改造也開始了,來來出出的有很多工人,秦陽則是一把拽住了在檢查施工的季烈虎,拉到一旁:“查的怎麼樣了?”
“沒什麼可疑人物。”季烈虎苦笑道:“我的人都查遍了,一直沒什麼可疑的。”
秦陽氣的一腳踹在一邊椅子上。
這時候曹龍卻走了過來,道:“老秦,我這邊有點消息了,有個叫董紅金的傢伙追過齊夢薇,一直追都被拒絕了,齊夢薇暈倒的前一天這傢伙消失了,不知道去哪裡,我查了一遍資料,竟然沒有任何他的檔案,現在小弟都動員起來了,這小子就是像蒸發了一樣,哪裡都看不到了。”
“在找,找出這個傢伙來。”秦陽吩咐道。
季烈虎和曹龍當然知道秦陽對齊夢薇的關心程度,同時心裡也氣的慌,自己可是打了包票保證齊夢薇不會受到傷害的,這出了事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一個個火急火燎的去查了,秦陽則是蹲在馬路邊抽着煙,跟董奉和宇文柔奴商量倒地是怎麼個情況。
這時忽然一聲笑聲傳來:“秦老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抽悶煙?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哈哈,給我介紹了幾個客人來。真是老弟,沒忘了我的生意。”
但見張明一身休閒大褂優哉遊哉的走來,秦陽勉強笑了笑。
張明見他的樣子,忙是嚴肅下來,道:“是不是碰到麻煩了?”
“不多。”秦陽苦惱的點了點頭。
張明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你最近可能會有點小麻煩,說是小因爲沒有生命安全也能解決,但終歸是個麻煩,對你可能會很棘手,我不是說了讓你來找我嘛,快說,倒地是什麼事?”
秦陽這纔想起張明之前所說的,忙是將齊夢薇的情況告訴了張明,張明一聽之後臉色大變,匆忙拉起秦陽敢向了醫院,同時囑咐了秦陽不要進入病房,他自己則是去病房給齊夢薇看了看,韓冬雪和高小蘭見他念唸叨叨的也不知道秦陽從哪裡請來這麼一個神棍。
約莫有十多分鐘的功夫。
張明纔是從病房裡走出來,臉色凝重無比,率先問道:“秦老弟,她是前天昏迷的嗎?”
“不錯。”秦陽忙是點頭。
“時間還來得及。”張明道:“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被人下了情蠱。”
“啥?”秦陽一聽,道:“情蠱?湘西苗族人乾的?”
“不,不是苗族。”張明拉着秦陽走到一角,道:“苗族人談蠱色變,不過是一些人強制陷害他們而已,真正用蠱的是一個極爲古老的部族,與苗族或許有些淵源,有傳聞苗族是他們部族裡分出來的一個族羣,這個部族稱之爲九黎族,也就是傳說中蚩尤的九黎部落,九黎族的起源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行事非常隱秘,幾乎不曾出世,一直與世隔絕,只是有人騷擾他們纔會下蠱懲治,傳出去之後所有人都以爲是苗族的人乾的,其實不然,這個九黎族非常神秘,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是不知道哪裡來的混蛋借用蚩尤神話裡九黎名稱而已,我認識幾個苗族的寨主,對九黎族向來不屑,只是他們的確邪乎,所以一直忍氣吞聲的沒算他們膽敢借用自己老祖宗名號的賬。”
“媽的,我又沒找他們麻煩。”秦陽咬牙切齒的說道:“何必對齊丫頭下毒手?”
張明忙是安慰了他幾句,道:“情蠱異常厲害,中蠱者若是想着下蠱者之外的情郎,定然會頭疼欲裂,想的越深疼的也就越厲害,若是四十九天之內不與下蠱者同房勢必頭疼欲裂而死,解救的辦法就是找出下蠱者讓他撤銷情蠱,可是卻有一個後遺症,那就是中蠱者一輩子無法嫁人,不能有深愛的人,否則頭疼會一直伴隨。”
“什麼?”秦陽氣的怒火沖天。
張明忙是道:“你聽我說完,幸虧這個下蠱者沒多少道行,只要七天之內找出他來解除情蠱就沒問題了。”
“他若是不解呢?”秦陽冷冰冰的問道。
“有個辦法,殺了下蠱者。”張明低聲道:“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還有五天,五天後的中午如果沒解掉情蠱,麻煩可就大了,老弟,你要信的過我,咱兄弟倆現在就去一趟湘西,以我和幾個老寨主的交情他們能指出九黎族居住的地方。”
“我擔心的是下蠱者不在那裡。”秦陽苦澀道。
“應該不會,下蠱者道行不夠,需要有個道行高的人替他完成,不然他死定了,我猜他回大本營的機率比較大。”張明思索道。
“那現在就走。”秦陽雙眼一眯,道:“奶奶個熊,惹急了老子老子把整個九黎族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