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琪對司馬明月的威脅頗有些不忿,當場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是秦陽卻制止了,看着司馬明月,輕聲笑道:“我不喜歡受到任何性質的威脅。”
“我不是威脅,是警告。”司馬明月說完之後,不在給秦陽任何說話的機會,起身離開了,好似來這裡就是爲了要見一見秦陽。然而這種態度卻讓他覺得極度不爽,靠,真當歐洲是你的地盤,就是這裡有神聖聯盟大本營哥們都敢走一走。當然這些話他也是氣話,歐洲的確不能呆的時間太長,因爲多一天就多一份危險。就像是古拉奇所說的,全世界這麼多人,威脅榜單上能排名兩萬足夠引起他們的注意。
謝琪低聲道:“這個司馬明月向來如此。”
“看出來了。”秦陽拖着下巴,笑道:“算了,不用管她。”
拍賣會正式開始,古拉奇一鄭千金般的買下了幾件略帶神秘色彩的寶器,至於秦陽,則是一手拿着畫冊無聊的看着,一手不時的擡起手,而拍賣品正是謝琪所喜歡的那枚據說是中世紀某位王妃的戒指,似乎不少紳士想要討身邊女性的歡心,而這一枚戒指倒是成爲了不少人所衷心的,這裡來往的都是法國有數的富豪,所以花錢倒是並不怎麼在意,而且這枚戒指也不過幾萬歐元的起價。而事實上在秦陽近乎於無恥的擡價上,當拍賣價格遠遠超過戒指本身之後,其餘人都放棄了,看着這個滿不在乎的年輕小子花了三十萬歐元拿下了這枚戒指。
寫了支票,拿過戒指之後,秦陽笑道:“你不會在讓我打算給你戴上吧?”
原本有這個打算的謝琪臉紅了紅,而是在隨身的包裡拿出一根紅線穿過戒指,戴在了脖子上,道:“等你想給我戴的時候也不遲。”
“應該會很快。”秦陽笑着說道。
不過讓兩人頗爲驚訝的是,當拍賣會即將結束的時候,主辦方卻拿着一瓶盛放着淡紅色的水晶瓶走上前,小心的擺在一個防彈玻璃罩中,那拍賣師接到消息後,有些激動的說道:“各位先生,女士,我非常榮幸能主持如此一場拍賣會,而今天最後的一件產品我想大家看後應該都非常清楚了,不錯,正是來自神秘東方的生命之光!”
所有人一陣驚呼,秦陽倒是頗爲驚訝,道:“竟然會有人拿出來拍賣?”
“在更大的利益面前,他們似乎並不在乎十年的生命。”謝琪低聲道:“況且生命之光無價無市場,如果有一瓶被拍賣,所得到的拍賣價值遠遠超過在你手中所訂購的。甚至是會超過他十年的拼搏。”
“隨便吧。”
而當拍賣現場掀起一層層波浪之時,在莊園遠處的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之上,司馬明月坐在後排閉目沉思,前排的司機非常小心,沒有老闆的命令也不敢開車,而是等着,約有十分鐘,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來,上了車後超低姿態,道:“主人,查清楚了。”
“誰做的?”司馬明月雙眼一睜,一道寒光閃爍的如一把殺人的利刃。
“主使韓茂陽,行動者錢豔芳獨子楊峰,參與者,華夏武林盟。”管家先是簡單說了幾方人馬,又細說道:“韓家與秦家關係破裂,韓茂陽想要吞吃海龍集團,故所以想要殺掉秦陽,隨後以手段除掉秦烈和韓採萱,在以韓採萱韓佳人繼承人的身份合法繼承海龍集團的所有資產,而秦陽就是他的阻礙,而楊峰與秦陽因爲與一個叫做齊夢薇的女人產生了干係,故所以楊峰纔會同意韓茂陽的計劃。”說完,小心的看了眼司馬明月。
“後來呢?”司馬明月臉色愈發的陰沉。
手下繼續道:“後來秦陽僥倖未死,但性情大變,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與秦烈達成協議獨立成長,後查出楊峰,可楊峰被韓茂陽指使武林盟之人暗殺,後在燕京韓家女孩成人禮上,秦陽因爲韓家對韓採萱的惡劣態度當場翻臉,並逼出韓茂陽對秦家所做的一切,當場與武林盟之人動手,並斬殺燕京天家幾名打手,迫使韓家服輸,後有江老將軍調停,韓茂陽被髮配到縣城,再無任何消息。與江家江南燕一個下場。”
“江南燕?”司馬明月皺眉,道:“江老將軍的孫子?”
“不錯,江南燕迫使五爪金龍抓捕秦陽,一人失手殺掉了秦陽認的乾媽,後秦陽殺了近百人,並使得江南燕揹着荊條跪在江家大門認錯,但是在其中秦陽有一段的空白,我初步斷定秦陽被關押至黑獄,後名揚一時的戰神小隊便是出自他的手中。不過五爪金龍的下場同樣悲劇,在一次演習中被秦陽抓住把柄當場揍的殘廢了三人,至今五爪金龍戰鬥力大幅度下降,已面臨解散的危險,其在華夏的地位已經逐步被秦陽一手提拔的太陽傘小組所替代。而同時也在這場演習中秦陽與武林盟的衝突徹底爆發,致使武林盟總部被秦陽強制佔據,其成員流散各地。我不過根據收集的消息,秦陽在其中被武林盟幾位長老所攻擊,只是後僥倖逃命。”
“這麼多事情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司馬明月冷冷的問道:“我當初不是說過你們要嚴密注意他的行動嗎?”
那名管家嚇的全身冷汗直流,低聲道:“我們原本以爲秦陽已經自己解決所有,而且您爲了謝歡已經沒有太多閒暇的時間,所以。”
“他的記憶恢復了嗎?”
“不能確定。”那管家忙是道:“秦陽自車禍之後性情大變,其古怪異常舉動經常讓太多人無法確定他倒地如何出牌,根據消息,哪怕秦二爺也無法得知。”
“這纔是真正的秦陽。”司馬明月冷笑道:“去,查韓茂陽和江南燕,兩人如果還有翻身的機會,殺了。”
“是。”
“在查武林盟所有出現圍剿他的長老,一併殺了。”
“是!”管家猶豫的說道:“只是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不說的已經很多了。”司馬明月冷冰冰的說道。
那管家又是全身一顫,道:“在與武林盟爭鬥中,秦陽逼迫武林盟李家之女李冉發下毒誓跟隨秦陽,李冉所做雖不曾幫助秦陽,卻不在協助武林盟,其父親李飛也未出現在圍剿秦陽的大隊中,只是其母慕容琪在其中,不知該殺不該殺?”
“廢了武功。”司馬明月回答道。
“還有天家天虎,其曾參與過對秦陽的作戰,並脅迫過秦陽的兩位女朋友,不過秦陽對其非常讚賞,後天虎也跟隨秦陽,目前正在秦陽手下。”
“饒他一命,讓秦陽自己解決。”司馬明月道。
“天一投靠崑崙,但其喜歡的女人似乎被秦陽所掌控着。”
“也饒他一名,如此有趣的事情,相信他也喜歡做下去。”司馬明月嘴角揚起一絲滿意的笑容:“武林盟其餘長老,殺。”
“是!”
等那管家小心翼翼的離開之後,坐在前排的司機見老闆心情頗有些不錯,小心道:“主人,全殺了是不是不太好?畢竟秦陽需要一部分的鍛鍊。而且我們在歐洲,還要惦記謝歡,實在不好分兵作戰。”
“有一些沒有太多用途的老東西當不了他的墊腳石。”司馬明月冷笑道。
司機聞言,不敢再多談話,老老實實的開車離開了。心中則是摸不清老闆的意思,一方面打壓秦陽的兄弟謝歡,一方面卻要幫助秦陽,這種事情說起來實在有些矛盾。可是,司馬明月始終是老闆,他必須要按照老闆的要求去做,就這麼簡單,不該問的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