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傻啊,你怎麼能給他。”吳青無奈的說道。
吳秀這時候讓二人坐下,苦笑的說道:“倒地怎麼回事?”
“我那天去騎車子,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明明一點事沒有,但是那老傢伙非說自己的古董壞了,要我賠,我一看勢頭不對就要跑,後來被人纏住了,我當時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後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沒想到竟然追到了這個地方。”吳青苦笑的說道。
“唉。”吳秀嘆了口氣,看了看吳青,在看看秦陽,苦澀道:“還得靠你幫忙了。”
“應該的。”秦陽笑着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道:“好了,我該回去了,玄武,吃飽了沒有?”
“吃飽了。”玄武忙是點了點頭。
“明天早上在這裡等着他們。”秦陽拍了拍吳青的肩膀就離開了。
吳青一愣,道:“不是我們去找他們嗎?”
“你就在這裡等吧。”吳秀苦笑的說道:“那個老闆要是看到他的身份證,估計要屁滾尿流的來給你賠禮道歉了。”
“啊?”吳青一愣,道:“什麼意思?秦兄弟倒地是幹什麼的?”
“豔陽集團是他開的,黃金閣娛樂會所也是他開的。”吳秀無奈的說道:“黃金閣裡多少富家子弟和權勢子弟都叫他一聲哥,海天市有點錢的老闆都應該聽過秦陽這個名字的,如果沒有聽過,那這個老闆真的要倒黴了。”
“啊?”吳青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吳秀的高中同學竟然會是這等身份。
吳秀看了他一眼,道:“知道爲什麼我拒絕了他的邀請嗎?我想咱倆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能生活下去,雖然苦點累點,但不是樂在其中嗎?”
“媳婦,我知道錯了。”吳青老老實實的說道。
吳秀笑道:“好了,別想這些事情了,有他幫忙我們不用擔心什麼。”
而秦陽和玄武離開之後,沒有打車,要走着回去,玄武雖然累但也只能跟着,路上有些奇怪,疾走了兩步,道:“師父,你說他們爲什麼要拒絕你的邀請呢?”
“因爲他們想靠自己的雙手來活在這個世界上。”秦陽道。
玄武恍然點了點頭,道:“那我一定也可以。”
“不,你跟他們的生存方式不會一樣的。以後你一定會靠自己來活在這個世界上,但不是現在,你需要學習的太多了。”秦陽搖了搖頭,道:“今天走的是海天市,時間有些來不及,沒有帶你去高檔地方走一走,明兒個我帶你去燕京看看,很多事情許多不斷的接觸去觀察,要用心去觀察,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要想活的讓別人畏懼,讓自己瀟灑,那就要適應所有人的生活。”
玄武點了點頭。
帶他回家之後,齊夢薇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他帶回了一個孩子,有些奇怪。
“怎麼還不睡覺?”秦陽皺了皺眉。
“明天週六啦。”齊夢薇笑道:“今天可以熬夜的。這是?”
“我徒弟,玄武。”秦陽敲了敲玄武的腦袋,道:“叫師孃。”
“師孃好。”玄武有些害羞的低着頭,小聲的說道。跟秦陽一天相處,在秦陽面前他或許拜託了許多拘束,但是在陌生人面前還是非常的靦腆和害羞。
齊夢薇捂嘴笑了笑,忙是讓玄武坐下,道:“真好的孩子,要不要吃些東西?我給你做些吃的?”
“我剛纔吃飽了。”玄武小聲的說道。
齊夢薇笑了笑,秦陽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小子,去那間房間睡覺。”秦陽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玄武的確困了許多,點了點就進去睡覺了,而秦陽跟齊夢薇聊了幾句之後,自己去了韓冬雪之前的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
吳青從房間裡走出來,雖然是週六,不過卻不影響他早起的習慣,刷牙洗漱,正要出門買些早餐的時候,卻發現院子門口停着一輛奔馳,下意識的繞開了,以爲是哪家的大老闆,來看看地形覺得這塊地什麼時候會拆遷一樣。只是剛走了兩步,車門忽然打開了,卻見那個敲詐他的老闆,一個相貌有些猥瑣的中年男子,嬉皮笑臉近乎阿諛奉承的湊上前來:“吳先生,誤會,真是誤會。”
吳青嚇了一跳,道:你,你誤會什麼?”
“那古董是我打碎的,是我打碎的,真不是吳先生的事情。”那老闆低聲下氣的,小心翼翼的拿出保存的完好的身份證和駕駛證,顫抖着遞上來,道:“吳先生一定要幫幫我啊,在秦先生面前說說好話,我真是誤會,吳先生放心,我一定會補償您的,但是真希望吳先生能在秦先生那裡說說情啊。”
吳青嚥了口口水。
這時候吳秀從一旁走來,拿過身份證和駕駛證,道:“沒你們什麼事情了,以後不要來騷擾我們了,趕緊走。”
“可是,可是秦先生那裡。”那老闆快哭了。
在海天市混的誰tm的都知道秦陽就是一個瘋子,他是海龍集團大少爺沒事,可他媽的他自己也是一個身價上百億的超級富翁,據說這個瘋子跟中央的諸多高官有非常好的私交,這種人能惹嗎?不能惹!尤其是海天市還是他的大本營,在海天市惹了秦陽跟惹了閻王爺根本就沒有區別。
“你們走吧。”吳秀擺了擺手,道:“秦陽不會找你們的麻煩的。”
那老闆苦笑萬分,忙是在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非常厚的信封,顫抖的遞上來:“這是我的補償,還請吳先生一定要收下,不然我的心不安啊。”
吳秀皺了皺眉,道:“我說了,趕緊走吧。”
“既然送上門了,那就收下吧。”這時候秦陽的聲音傳了過來,二人轉身看去,卻見秦陽帶着玄武,身後還有個年輕男子,一直曬着一張臉,連個表情都沒有,正是當初在始皇宮的付白。
“把你身份證收走,即便是江老頭都不敢,這傢伙,膽子夠正。”付白看到了吳秀手中的身份證,皮笑肉不笑的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