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十分危險,如果兩種力量再次失恆,那麼我只有一個下場,道消身死!
我現在也顧不了能麼多了,猛然睜開眼睛,來不及和胡三太爺他們打招呼,從暗虎刀之中,掏出我所有赤陽丹的儲備,一口氣吞了下去。
磅礴的陽氣瞬間從我體內涌出,我運用心神操控着陽氣,直奔着陽魚涌去。
感受到陽氣的襲來,陽魚瞬間歡快了起來,它大肆吞噬着陽氣,就像一個餓了好多天的流浪漢一樣。
很快赤陽丹帶來的陽氣就被消滅了一半,同樣陽魚損失的空缺也填補了回來,爲了防止陽魚吃多了,導致兩種力量再次失衡,我運用殺字訣,通過掌心把多餘的陽氣釋放了出去。
看着逐漸平穩的兩種力量,心中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自豪感,現在我的可謂是今時不同不同往日,別的不說,光是靈力的促存量就翻了五倍有餘。
等兩種靈力徹底穩定下來後,我嘗試着運轉了一下,隨着我的運轉,兩種力量開始不停的磨合,沒過多一會,就變成我前世力量的模樣。
見狀我心中大喜,這下我再也不用擔心陰陽失衡的問題了,從此之後陰不離陽,陽不離陰,兩者相互轉換,十分的強勁。
這時我突然從陰陽之力中,感受到一股玄妙的氣息,連帶着我的心神,也陷入到裡面。
現在的這種感覺,可謂是相當不一般,我一會看到太陽升起,紫氣東來,代表了陽氣,一會我的身邊又變成了黑暗,月亮的熒光照耀着我,說不出的輕柔。
在這黑天白晝之間無限的輪迴者,我發現我對着天地有了新一層的感悟,是陰陽之道的感受,陽者、清澈靈動又端莊光明,大開大闔剛猛無儔。陰者、厚重渾濁又收斂陰暗,斂而不發陰柔異常。
有了這陰陽之道的感悟,我感覺我更加了解這天地三分,身上有着說不出來的悸動,很快我就像突破了一層薄膜一般。
我知道這是突破了,我現在的修爲正式擠進了五竅後期,相對六竅來說,僅僅只差一步之遙,正式成爲了一流的高手。
我的心裡說不出的激動,正常來說我達到這個地步,少則三五年,多的話那就沒頭了,畢竟靈氣化液可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我身具兩種力量,更是難以達到平衡。
我繼續感悟着陰陽之道,這種機會可不常有,而且我心中還有一點小奢侈,說不定我會憑藉這股力量達到半步六竅呢。
當然六竅我是不敢奢望了,不過這半步六竅,我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把,畢竟陰陽之道乃是大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長,終於讓我感受到了後邊的路,我順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結果發現一個屏障,擋在了我前行的道路上。
我知道這就是我到達六竅的瓶頸,說句實在話,修行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遇見瓶頸,之前的瓶頸都被各式各樣的原因避開了,現在總算是遇見了。
我並不求破開這道屏障,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在這道屏障上,撞開一個口子,無論多麼細微都可以,只要一點點,我就達到了半步六竅。
我卯足了勁,朝着那道屏障衝撞過去,心中不停的祈禱,身體上也散發着白金和黑暗兩種顏色,我知道這就是我所領悟的陰陽之道。
結果當我一頭撞在屏障上之後,瞬間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身體迅速的後退,瞬間就被彈飛了。
我猛然睜開眼睛,一口鮮血噴出,精神感覺萎靡了不少,大腦一片混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這樣的情況,呈現在胡三太爺他們眼裡,頓時給他們嚇壞了,連忙圍到我的身邊,緊張的看着我。
胡三太爺還是見多識廣,他看我這個樣子,心裡升起一絲明悟,他信手捏來一枚瑩白的丹藥,塞到我的嘴裡,用靈力讓我服下。
我只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到我的嘴裡,緊接着散發出一陣清涼的氣息,傳入我的大腦之中,使我瞬間清醒過來,大腦裡的疼痛感也降低了不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胡三太爺看到我沒事了,頓時鬆了口氣,緊接着微怒的訓斥道:昊天,你是不是衝擊六竅的屏障了!
聞言我點了點頭,雖然胡三太爺吹鬍子瞪眼的,但是他語氣之中的關懷,我還是聽得出來的,心裡暖暖的。
見我點頭,不光胡三太爺升起了,胡長青也是沒好氣的說道:剛剛達到五竅後期,就敢衝擊六竅的屏障,你咋不上天呢!?
就連黃石磊夫婦似乎也知道什麼,他們看向我的目光,也多有不滿,彷彿是看一個自殺的人一樣。
這下我的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這是幹嘛啊!我不就嘗試了一下而已麼?至於變成全民公敵麼?
胡三太爺看到我迷茫又有些不解的神色,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昊天,六竅的屏障可不是那麼好衝的,別說出馬弟子不易達到六竅,就是尋常之人,想要達到衝擊六竅的屏障,也要做萬全的準備啊!
聽到這話,我不禁連帶着心中的不滿質問道:沒那麼誇張吧?我這衝擊一下,不是沒什麼大事麼?
我這話一說出來,胡長青頓時氣壞了,二話不說把我翻過來,直接一個大脖溜子呼了上來。
胡長青氣呼呼的指着我說道:沒那麼誇張?你知不知道,衝擊六竅死亡的人有多少?他們都是死在這個屏障上的!
要不是你先用千年龍地乳強化了神魂,又感悟了比較深層的道,勉強護住了神識,纔沒有在衝擊屏障的時候立即魂飛魄散。
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神魂多麼的混亂?要不是三哥及時給你服下星魂丹,幫你修復和穩定神魂,你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白癡!
聞言我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心中的那點不快消失的一乾二淨,剛纔的哪種混亂感覺,還有疼痛感瞬間瞭然於心,胡三太爺他們並沒有誇張。
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我這還真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