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發出聲音後被這幫歹徒發現。
直到刀疤一夥在它面前晃悠好久都沒發現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三觀盡數崩塌,怎麼也沒有想道,那個在他眼中的瘋言瘋語,居然都是實話,而且還一一應驗了。
木婉清雖然是唯物主義者,但他也不是迂腐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到歹徒們走了之後,木婉清才鬆了口氣,她近乎虛脫似的靠在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幸好那些人逗留的時間不長,否則的話,憋都憋死她了。
木婉清平復了一下心神,從衣櫃裡隨便拿出兩件衣服,準備暫時離開家裡,然後明天找那個神.....人來解決這件事情。
可是正當她要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前不知何時站着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並且一臉善意的看着她。
這下可把木婉清嚇壞了,經歷過剛纔的神奇,木婉清就已經相信了鬼神之說,然和她的屋子裡,悄無生息的出現這麼個女人,下意識的就把這個女人當成了鬼。
我認爲人最悲哀的之一,就是主觀意識先入爲主,雖然他能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畢竟突然一個人誰都害怕,可是她就沒有想過,這個人一定會害她麼?
黃木森雖然沒怎麼入過塵世,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黃木森深刻的知道,人類這個樣子後,一般都會發出震耳的尖叫。
於是乎黃木森,單手一揮,就把木婉清的聲音給封住了,任憑她怎麼叫,有這層封印在,她都無法發出聲音。
果然不出黃木森所料,木婉清在下一刻就張大了嘴巴,不停的吶喊着什麼,不過從口型可以看出,她在喊:“救命啊!有鬼啊!”
喊了好半天,木婉清才發現,自己居然發不出一點聲音,無論怎麼叫喊,都發不出聲音,即便是啞巴也會喊出兩個字,而他卻什麼的說不出來。
黃木森看着她驚恐的程度,不由暗自有些鬱悶,自己有那麼可怕嘛?!
不過看木婉清的樣子,已經有暈厥過去的現象了,於是黃木森連忙問道:小輩,你相不相信鬼神一說。
木婉清聽到這話,心神穩定了點,經歷了剛纔的事件後,怎麼可能不覺得有鬼,否則的話她叫喚什麼?於是她點了點頭。
黃木森見木婉清點頭,心裡也鬆了口氣,相信鬼神之說就代表了可以溝通,這樣多好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於是黃木森溫和的說到:小姑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現在就幫你解除聲音的限制,但是希望你不要大聲喊叫,明白的話就點點頭。
木婉清雖然現在還是很害怕,但是跟之前相比已經適應了許多,最起碼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這也是人的優點,超強的適應性,無論在什麼環境中,人們都會讓自己儘量適應那個環境,從而讓自己活下去。
黃木森見木婉清點頭,而且看上去冷靜了不少,就痛快的解除了她的封印。
感受到自己能發出聲音後,木婉請立即恐懼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黃木森聽到這話淡然一笑道:小姑娘,我不是人也不是鬼。
這下木婉清懵逼了,不是人不是鬼,那到底是什麼?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還讓不讓我活了。
黃木森看她驚慌的樣子,不由但感到有些好笑,於是她笑呵呵的說道;小姑娘你不要怕,我是大仙兒。
木婉清聽到這個答案後,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畢竟東北野仙在東北,上到百八十歲的老人,下到嗷嗷待哺幼兒,那個不知道東北野仙。
木婉清略帶激動還有些試探性的問道:您是東北野仙?
黃木森聞言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東北野仙,我是黃家的,你就叫我黃九太奶好了。
木婉清不停的點頭,表示自己同意,隨後她有些疑惑的問道:那黃九太奶,您爲什麼會在我這裡啊?說到這時木婉清靈光一現,有些激動的問道:您是因爲那位提醒我的先生?
黃木森笑呵呵的縷了一下頭髮說道:孺子可教也,沒錯正是馬爺讓我來保護你的,從你回家的時候我就跟着你了,巷子裡的陰風就是我吹的。
木婉清此時激動完了,天堂地獄僅僅一念之差,之前害怕的要死呢,現在她恨不得抱着黃木森親上幾口。
就在這時,門口再次傳出雜亂的腳步聲,黃木森見狀,拉住木婉清的手說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更別發出聲音,不要睜開眼睛,現在我就帶你離開,你的問題只有馬爺解決。
說完黃木森拉着她的手離開了這裡,這下房間就徹底空空如也了。
過了大概能有十多分鐘,黃木森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連帶的還有那個木婉清。
我擡起頭來,再次用望氣術看向她,結果我發現,她的危機並沒有解決,黑氣依舊在,只不過被中間的一道紅線擋住了,看着那紅線,我知道我成了他的貴人。
黃木森看地方到了,於是就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說道:小姑家睜開眼睛吧,你現在安全了。
木婉清睜開眼後,發現自己來到了客房之中,頓時大呼神奇,不由自主的感慨道:真沒想到,一個人的速度居然可以這麼快,而且這裡是生存之所,還是死亡之地?
聽到這個問題,我笑呵呵說道:你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就是什麼地方,不過嘛!現在這裡是你工作的酒店。
木婉清不解的搖了搖頭,但他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她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是出馬弟子吧?我之前發生的事情你也清楚,你能不能幫我擺脫那個噩夢?讓那些傢伙離我遠遠的?
聞言我點燃一根香菸,淡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我還不能個幫你。
聽到這話,木婉清有感覺手腳有些發涼,而且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就這樣拒絕她。
木婉清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既然不打算救我,那你這是幹什麼?保佑我度過一劫,耍我玩麼?
聽到這話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小姑娘是怎麼個意思呢?爲什麼搞的我就它好像應該似的呢?
不過我還是壓下了自己的負面情緒,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法不輕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