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說話,黃石磊和黃木森不樂意了,他們毫不示弱的看着兩個狐仙說道:兩位胡家兄弟,莫不講道理,明明是這位先動手砍得馬爺,而且刀刀要命,馬爺卻手下留情,僅僅把他轟出去了而已,難不成我們被砍還不能還手了?
這番話說的兩位狐仙是啞口無言,只能冷冷的看着我們。
本來麼?連話都不講,上來就下死手,實在過分是過分了點,這也就是我,按照生死道上的規矩,我殺了他都不過分。
但是我初來乍到,在人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好太過咄咄逼人,於是我笑呵呵的從暗虎刀中掏出兩條煙,遞到他們面前說道:胡家兄弟,我下手是沒輕沒重了些,這兩條煙就當賠禮了可好?
按理說我這樣做一點毛病沒有,臺階和臉面都給的很足,智商夠用點的,收下煙也就揭過去了,那兩個狐仙看我的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可好誰成想,那個青年卻不領情,他從那兩個狐仙的手臂中跳出來,一巴掌把煙拍到了一邊,氣憤的說道:誰TM要你的破煙,在這糊弄誰呢?你竟然敢打我!真是反了你了。
你!
我瞪着眼睛指着他,心中暗罵:好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真TM想給他一刀。
不過他能說出這些話,只能證明兩個問題,第一、他絕對是個傻逼!第二、這傢伙身後有背景。
想到這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知閣下是什麼看法?這件事情該如何“解決!”
“解決”兩個字我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我這樣做的原因,自然不是怕他,從剛纔交手就能看出來,這傢伙不過四竅初期的實力,而他兩個護衛也跟黃石磊夫婦的實力相當,如果真打起來的話,輸的肯定是他們。
但是他身後的人,不得不讓我忌憚,怎麼說也是自己人,這樣鬧起來的話,對誰都沒好處,我已經不是當年的熱血青年了,該忍耐的時候,忍兩下也無所謂。
青年聽到我的話,以爲我是怕他了,所以極爲囂張的說道: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自廢修爲,要麼把你的刀獻給我,並且把你揮刀的手砍了,這事就算過去了,說完貪婪的看暗虎刀一眼。
聽到他的話,我肺都要氣炸了,看他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心中的殺意開始暴漲,不過我還是選擇隱忍下來,重重的冷哼一聲,坐回沙發上。
那個青年看我不弔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指着我惡狠狠的說道:好,很好,既然給臉你不要,那本少爺就廢了你的修爲,在把你的刀奪過來!
說完他看着那兩個狐仙再次開口說道:胡雷、胡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廢了這個傢伙!
胡雷、胡霆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爲難的說道:少爺,別把事情鬧的太大了,這件事情咱們的確不佔理,要不等老爺回來再說?
青年聽到這話頓時炸了,他猛然躍起,重重的扇了他們幾個耳光,兇惡的吼道:你們意思是本少爺的錯?趕緊給我動手,要不然等我爹回來,我就告訴他你們聯合外人欺負我,看他不剝了你們的皮!
這兩位狐仙,聽到青年的話,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稱不敢。隨後身上的靈力暴動起來,向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黃石磊和黃木森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熊人也要有個限度吧!再者說不是什麼人都能熊的,他倆縱身一躍跳到兩個狐仙面前,冰冷的說道:姓胡的,有些過了吧?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
胡雷和胡霆也是滿臉的尷尬,不過這兩位還是咬咬牙說道:對不起,各爲其主,我們也沒辦法,小心了!說完雙手變成獸爪,狠狠的向黃石磊抓過去。
黃石磊夫婦也不甘示弱,雙手同樣變成爪子攻了過去,四個野仙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而我和那個青年則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青年不動手是因爲他知道他打不過我,所以只在一旁警惕和兇狠的蹬着我,生怕我動手一樣。
而我不動手,則是因爲沒辦法動手,野仙的自尊心很強,如果我就這樣貿然出手了,對黃石磊夫婦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難不保他們心裡會有疙瘩,而且我相信他們能贏。
這四位野仙的修爲相近,但是黃石磊夫婦被我口封化作人形後,一身的靈氣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變,至少要被那兩位狐仙精純一倍。
而且同等級下,胡黃相爭,多數勝出的都是黃仙,具體的原因只有一個,黃仙夠狠!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十個回合後,那兩個狐仙就被打回了原形,跌到青年的身邊,而黃石磊夫婦也回到了我身後。
廢物!
青年大喝一聲,然後憤怒把倒在地上的狐狸踢到了牆上,那兩個狐仙齊齊的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發生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驚擾到外面的護衛,很快從外面衝進來十幾個胡家護衛,胡鐵頭赫然在列。
青年看到身後的胡家護衛也來了膽氣,他指着我陰測測的說道:你不是很能打麼?來啊!把這三個狂徒打傷我和我的侍衛,把他們給我拿下,
聽見青年的命令,胡鐵頭咬了咬牙,對青年說道:四少爺,這件事情恐怕是有什麼誤會吧?這位馬昊天馬爺,是正統的馬家傳人,也是胡三太爺點名要見的人物。
聽到胡三太爺的名字,胡四少爺渾身打了個冷戰,眼神中閃過一絲懼怕的神色,看來他也懼怕胡三太爺的威名。
想想也是,胡三太爺是出了明的鐵面無私,絕對是他這種惡少的剋星。
但是當他得知我是馬家傳人後,眼神中又閃過濃濃的不屑,他冷笑一聲,譏諷的說道:我當是有什麼背景,纔會如此猖獗,原來是我們仙家的一條狗啊!可笑之極,看在我三大爺的分上,把你手中的刀給我,就當你賠罪了,否則的話你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