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王文遠來到他家,見到我已經好了,王文遠的媳婦也是高興地落下眼淚,笑着說道:“浮生,你可嚇死嫂子了,還以爲你要一直這樣呢。現在看到你好了,真是太高興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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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竟然是哭泣了起來,這也是真情流露,一直以爲我受到打擊緩不過來了。現在突然看到我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情緒波動太大,不自覺的就是流下淚來。
王文遠在一旁也是笑着說道:“行了,別哭了,來的時候,浮生說是想吃你炒的菜了,趕緊去做些來,我陪浮生聊會天。”
“好好,等着啊,浮生。嫂子今天給你多做幾樣,保管讓你吃個夠。”說着擦着眼淚就是轉身向着廚房跑去。
看着自己媳婦這個樣子,王文遠心裡也是感動很是感慨,要不是因爲自己媳婦這個性格,當初他也就不會追求了。
現在看到自己媳婦因爲我的緣故,又是笑又是哭的,也是搖頭不已。
拉着我的手向着屋裡走着,嘴裡說道:“婦道人家就是這樣,哭哭啼啼的,浮生你別見怪啊。”
“這說的是哪裡話,嫂子這是真性情,真情流露,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笑着說道。
有人關心,總比無人問津的好。人都是一樣,都是希望能夠有人關注自己,不管是關心也好,還是問候也好,特別是在最脆弱的時候。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你還好嗎?這樣的問候,都會讓心裡變得暖洋洋的。
更別說王文遠媳婦這樣的了,爲我擔心,爲我憂慮,此時見到我好了,竟然是喜極而泣。更是難能可貴,心裡如同抹了蜜一樣的甜蜜,全身上下如同剛從寒冬之時外面走進熱乎乎的屋裡一樣的溫暖。
互相落座之後,王文遠這回沒有給我倒茶喝,而是直接拿着酒過來的,各倒一杯之後,對我緩緩的說道:“說說吧,怎麼想開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心中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一切還是要多謝我家的仙家指點,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走出來。
今天找你來,一是真心想吃嫂子炒的菜了,二是想要麻煩你一件事情。”我說道。
不想在我怎麼想開的事情上面多說什麼,畢竟這裡面涉及到黑媽媽,我不便多說。
看我語氣,王文遠多麼聰明的一個人,石頭裡面都能榨出油來的人物。聽音就知道我想說什麼了。
於是鄭重的放下酒杯,坐直身體看着我說道:“說吧,什麼事情需要我做?”
看到王文遠的樣子,我心中知道他這樣做是爲了表示對我的重視,到那時畢竟我已經真心的是拿他當做哥哥一般的看待。所以也是不會把他與普通人相提並論,於是面上露出微笑的對他如同玩笑一般的輕聲說道:“王大哥,你不必如此,沒有什麼大事情。只是因爲某種原因所致,我最近可能會經常地不在家裡了,要往外地跑跑。
而這樣的話,那麼接下來工廠那頭的事情,我就是顧不上了。所以,希望你在我這段時間不在家,你幫我照看一下工廠那頭。大約時間半年左右吧,短則五個月,長則一年,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麼半年之後我一定會回來的。”
“什麼事情需要你經常外出啊,難道是跟仙家有關嗎?”王文遠疑聲問道。
我想了一下之後,字斟句酌的把能說的一點點的編成語句說道:“可以說是跟仙家有關,但是因爲涉及到仙家的事情。所以也就不便多於你說,還請見諒。至於什麼事情,那更是不能夠跟你說明白了。要知道知道了反而不好,不知道反而是好的。
我這話,王大哥你應該能夠聽明白吧?”
“明白,我又不是什麼頑石,自然能夠聽懂。來來,不說這些了,爲了祝賀你能夠重新找到奮鬥的目標,也祝你能夠緩過來,走出那道坎,乾一杯,慶賀一下!”說着滿臉高興地跟我撞杯,一口喝乾。
時間沒有過去多久,我和王文遠正談的開心,廚房就傳來了王文遠妻子的呼喚聲音:“老公,過來幫我端菜。”
聽到媳婦的呼喚,王文遠立馬放下手裡的杯子,嘴裡答應着:“哎,來了。”說完之後,又是對我說道:“浮生,洗手,準備吃飯。”
說完就是衝着廚房而去了,看着他們婦唱夫隨,其樂融融。不自覺的我就想到自己曾經的幻想。
一間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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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房間,簡單但是又很溫馨。我和盛豔秋兩人過着自己的小日子,每日出出入入。
或是她灑掃房間,我做飯,或是她做飯,我灑掃房間。
也能如同王文遠和他妻子這樣,家裡來客人的時候,飯菜做好了,她在廚房裡面喊一聲:“老公,快來幫我端菜。”
可是,隨着盛豔秋的離去,這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了,永遠都不可能了,這一切或許只能是在夢中出現。
搖了搖頭,不再繼續想這些,而是走到洗手間,洗乾淨手,出來坐在飯桌上面,看着他們夫妻忙碌的身影,心裡滿滿的都是羨慕。
一桌子無比豐盛的飯菜,再加上這兩個如同是我親哥哥親嫂子一般的人,一頓飯吃的我是心裡熱乎乎的,最後更是差點沒有掉下淚來。
強忍着才展顏歡笑的跟他們一句一句的說着,笑聲充滿整個房間裡面,華燈初上,我才離開王文遠的家裡。
王文遠要送我,讓我給婉拒了,讓他在家裡陪着嫂子。而我獨自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面,現在已經是到了夏末秋初的季節。
夜晚已經是開始不再像以前的那麼燥熱無比了,而是變得有點清風微涼。緊緊身上的衣服,看着路燈倒映着我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孤單一人。
然而,如果此時我要是打開天眼的話,就會看到我不是一個人在行走,身後還是跟着一個人,不對,應該說是仙家,一個仙家,胡媚兒。
自從我開始因爲盛豔秋的事情之後,一直走不出來,胡媚兒就一直在暗中默默的陪着我,從來不離片刻。
看到我好轉,她比誰都高興,看到我沉迷不醒,她比誰都傷心。
三日後,我來到了黑龍江省八十多個縣級以上的城市之一的綏棱縣,來到這裡也是一樣,爲了封堂口。
三日裡,我已經是陸陸續續的封了七個堂口,收進堂口裡面的仙家也是將近一百多個了,都是實力高強,心地善良之輩。那些死不悔改的仙家已經是被我給放回山林,繼續苦修。
而今天這個堂口,也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要說特殊的就是他家的堂口教主是一個老碑王,來到這裡不是爲了報恩的,而是尋仇的。
因爲祖上造孽,把這個老碑王給怒殺了,所以老碑王含着一口怨氣死活沒有投胎,修煉有成,前來鬧這家人,最後被高人給點化,供奉老碑王爲教主建了堂子,給人看病看事,積累功德,權當是爲祖輩留下的孽債償還了。
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把這個老碑王收走,因爲老碑王不僅在被供奉成教主之後,不加收斂,救苦救難,反而是繼續難爲出馬弟子,不是讓他隔三差五的就鬧事,要不然就是上身出馬弟子,把出馬弟子一家折騰的夠嗆。
這已經是出了作爲仙家應該做的事情了,說白了,就是已經不是一個仙家應該有的作爲了,而是一個邪魔外道了。
如果此次我來到這裡他要是還不知悔改,那麼只能是讓仙家把他給抓起來,嚴加懲罰了。
不知不覺的就來到這家裡,這家人姓雷,祖輩是清朝末年的一個看守金礦的士卒,而這個老碑王就是其中一個挖礦的,後來老碑王企圖偷帶金子下山,被雷家祖輩給用棍子給打死了。
就這麼的結下仇怨,現在回來報仇,但是人家雷家已經是把他給供奉上了,但是他不知道好歹,還在繼續鬧人家,讓人家不得安生,那就是他的錯了。
老碑王,自己修煉也是有一套本事,厲害非常,到現在已經是過去了這麼久,身上也是有了一定的法力。
沒等我我進屋,就聽到從屋子裡面傳來了陣陣如同唱神調一般的動靜。我心中猜測,可能是因爲我進入這個院子,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來的殺氣,被他給感受到了,所以纔會先下手爲強,利用上身出馬弟子來跟我對峙。
我像是一個路人一般的走進屋子裡面,就看到一個年紀輕輕地二十七八的小夥子,此時盤腿坐在炕上,一上一下的顛着身子。
嘴裡還在發出陣陣的聲音:“本是他家做的仇,我是前來尋仇的,你爲什麼要找上我,我招你惹你了?”
一聽這話,正趕着我進屋才說,我就樂了,而雷家的人看到我一進屋,這個老碑王就是說話了,也都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而我笑着說道:“你個老碑王,你可知道我走四方,巡邊東北三域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