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練魔君乃是上古妖修化蛇的後裔,原形是人首蛇身,化出人形後,便加入了合歡門,性格淫-邪殘暴,在性事上又男女不忌,被她玩死的男仙女仙不計其數。”仔細在腦中回憶上一紀元的事情,月嘯天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東方,你怎麼突然想問赤練魔君的事情?”
難怪那洞府中全是毒蛇和人首蛇身的怪物,東方不敗恍然大悟,又問:“嘯天,那赤練魔君是男是女?”
“嗯,”沉吟片刻,月嘯天回答道,“化蛇無性,想做男人就是男人,想做女人就是女人,不過化蛇一旦選擇了性別便再也無法更改。那赤練魔君我雖不曾見過,但是聽聞是個妖豔無比的女子,而且極爲難纏。”
“東方,你遇上了赤練魔君?”
“沒有,”搖了搖頭,東方不敗回答道,“本座和蘇宸在仙魔古戰場發現了赤練魔君留下的洞府。”
“赤練魔君在合歡門中小有地位,身家也算是豐厚,想來他的洞府裡應該有點好東西。”
“嗯。”
說話間,那闖入洞府中的人也出現在了浮島之上,東方不敗定睛一看卻是一羣藥王門的修士,領頭的是一對容貌不凡雙胞胎,頗有仙家氣質,正是藥王門新進的上官兄弟,而跟在這兩身後的卻是藥王門長老古清風和古清泉,一臉的不悅。
“可惡!這裡的靈藥怎麼一株都沒有了?”一出現在浮島,發現浮島上寸草不生,上官鈺勃然大怒,怒道“莫非是蘇不三那廝騙我們不成?”
“蘇不三不會騙人,當年蘇不三進入這裡的時候,正是到了仙魔古戰場關閉之時,他若不走就走不了。”跟在上官鈺身邊的上官宇,搖了搖頭,皺着眉頭說道,“蘇不三匆匆離去連靈藥都沒來得及採摘,更別說得到這赤練魔君的傳承。而且這處洞府的他只將消息留給了蘇家的人,黃泉教上下根本不知道這回事。若不是我二人聯手滅殺了他,又怎麼會得到這處洞府的下落?”
仙人下界,那歐陽冰和韓丹陽夫婦轉世的上官兄弟,利用元神中的禁制害得下界仙人的神識被抹殺,融合了仙人的殘破神魂後,兩人修爲一躍而至合體後期,而且還得了這處洞府的下落。
兩人口中的蘇不三正是蘇宸口中的黃泉教主祖師。
天界中仙界魔界互有爭鬥,那蘇不三飛昇入魔界後,在一次爭鬥中,被藥王門這次下界的兩人聯手滅殺,這赤練魔君的洞府的下落便泄露給了這兩人。到底是被赤練魔君滿洞府的靈藥吸引,藥王門這兩人化了大價錢弄到了藥王門下界的機會,不過出師未捷身先死,二人選錯了臨降之體,遭了歐陽冰和韓丹陽的暗算。
歐陽冰和韓丹陽得了好處,並不敢聲張。要知道仙人下界不過是□下界,對其本體並無性命之憂,只不過損失了□後,本體需要調息很長一段時日才能夠恢復,加上上界和下界聯繫並不容易,一時半會上界還不會來追究歐陽冰和韓丹陽的責任。
留影珠事件已經讓韓丹陽和歐陽冰臭名昭著,兩人再入藥王門也就沒有肆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此番又算計了仙人,歐陽冰和韓丹陽心裡知道不管自己身份暴露還是不暴露,一從仙魔古戰場返回便是藥王門事後算賬的時候。
紙包雖然住不火,但是上界和下界溝通之間有個時差,歐陽冰和韓丹陽便準備在離開藥王門之前多弄點好處,除了在藥王門中收颳了一筆,兩人令藥王門掌門帶着門人去了仙帝洞府,然後自己卻跑到了這處魔君洞府來收取那滿洞府的超年份靈藥。
心裡雖然與上官鈺一般同樣惱火,但是上官宇明顯要比上官鈺沉着冷靜些,很快便發現了周圍的異常。
“這蛇剛死,而且泥土中這鬚根的斷口處很是新鮮,被人連根拔起絕對不會超過一刻鐘。”眼中精光一閃,上官宇擡頭冷笑道,“玉弟,那人很可能去了那島上!”
“果真如此,”四處查看一番,發現周圍情況果然如上官宇所說,上官鈺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上那島上去!”
上官鈺和上官宇領頭,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去了湖邊,也很快發現了湖邊的石碑。
看罷碑文,上官鈺直接就是一掌拍在那石碑之上,真元也隨之度入,石壁陡然亮了起來,轟隆聲響,地面顫動間,清澈的湖水瞬間變得渾濁,水花翻涌中一條長長的脊骨從湖底冒了出來,橫跨湖心和湖岸,竟是一座骨橋。
石碑上的光芒還在繼續,一道寒光從石碑中激射而出,落在了那骨橋之時,那骨橋瞬間結出一片平坦的冰面,既便於衆人行走,那劇毒的湖水也被冰面隔離了開來,而籠罩着湖心島的禁制也爲衆人開出了一道口子。
想不到上島會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上官宇對自己的猜測有些不確定起來,說道:“玉弟,那奪了我們靈藥的人恐怕不在島上。”
“嗯,我也這麼覺得!”望着島上的奇花異木,上官鈺正是一臉貪婪。不過轉眼間,上官鈺眼中兇光畢露,惡狠狠的說道,“宇哥,那奪了我們靈藥的人恐怕是用陣法藏了起來。”
“哼!”一聲冷哼,上官鈺轉而對着身後的古家兄弟吩咐道,“古清風,古清泉你二人留下,待我兄弟二人得了魔君傳承再出來收拾着竊藥的小賊。”
“是,清泉(清風)謹遵祖師命令!”
一點兒也不擔心島上的可能存在的危機,上官鈺毫不猶豫的踏上了骨橋。
仙人不能久待在下界,因爲下界仙氣匱乏,耽擱時日一長,體內仙元消耗一空一旦無法補充,等待仙人的結果便是仙人五衰,只怕會落得個兵解轉世的後果,魔君也是一樣。除此之外,因爲世界法則的限定,仙人不能動用超過下界能夠使用力量的上限,一旦超過便是立刻遣返或者抹殺。
上官鈺已經是合體後期的修爲,差不多是下界實力的頂峰,再加上和自己同等修爲的上官宇,上官鈺自然不擔心湖心島上有能夠剋制自己的存在。
很快,上官兄弟和藥王門一干修士穿過了島上升起的那層光幕進到了島上,島上沒有一絲禁制,遍地奇花異木,還有不少靈藥,但是靈藥的品種比較普通,都是煉製尋常丹藥所需,而且靈藥的年份都不怎麼長,最長不過萬年,最低不過千年的火候,這讓上官兄弟大感意外,也頗感奇怪。
“宇哥,莫非千年前就已經有人搶在我們前頭,得了赤練魔君的傳承?”湖外面那些超級靈藥沒見到一株,島上的靈藥卻沒有人挖動的痕跡這太不尋常,更讓上官鈺惱火不已。
“此處洞府恐怕早在千年前就有人來過,也難怪我們輕輕巧巧沒半點阻礙就進來了。”低頭凝眉,上官宇若有所思,“既來之則安之,玉弟,我們去那處宮殿裡看看。”
“好。”
殿門緊閉,但是上官鈺輕輕巧巧的就推開了。
殿中金碧輝煌,各種珠寶玉石遍地都是,側臥在一堆夜明珠中微笑着的裸-露女子卻是一座玉製的雕像,白玉肌膚,翡翠髮絲,五彩眼珠,脣舌和胸前那兩點殷紅像是紅寶石磨成。
夜光珠的照耀下,女子雙眼流光溢彩,朱脣微啓,紅舌吐露,煞是誘人。那玉石構成的肌-體更在珠光下蕩起一種水潤的光澤,引人浮想翩翩。
“啊!”行到玉雕身邊的上官鈺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然後滿面緋紅。
“玉弟,你怎麼了?”快步走近上官鈺,上官宇同樣發現了上官鈺驚呼的原因。
原來那玉雕的雙腿,一隻平放,一隻彎曲着立起,張開的腿間,那通幽之處和菊花清晰可見,卻是粉玉構成,其中的空隙剛好能夠容納一男子的那物,分毫畢露,栩栩如生,加上那對玉-乳,這玉雕幾乎與真人無異。
“合歡門果然全是一些荒淫無恥的傢伙!”紅着一張臉,上官鈺推搡着上官宇離開,口裡還說道:“宇哥,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
“嗯,”紅着臉離開,不過再離去之前,上官宇多看了那雕像一眼。
心猿意馬的不止上官兄弟,除了看守在島外的古清風古清泉,藥王門其餘修士無一例外的都發現了那處雕像的隱秘,不過領頭的上官兄弟離開,衆人也不好意思在貪圖眼前的美色,個個紅着臉低着頭離開。
正殿之外還有側殿,側殿之外還有其他樓閣,島上雖然沒有禁制,但是神識卻無法穿透這些房間殿堂,上官兄弟只得帶着衆藥王門修士一間間尋找。
到處都是空蕩蕩的,上官兄弟將全部的房間翻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可惡!”怒氣衝衝從最後一間房間裡出來,上官鈺有些氣急敗壞,“宇哥,此處洞府恐怕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經歷大變,轉世之後,上官宇性格大變,整個人變得有些陰沉。
“玉弟,看來我們只能回去抓那竊藥的小賊了!”一無所獲從房間裡出來,跟在上官鈺身後的上官宇,臉色有些發青。
“嗯。”上官鈺氣鼓鼓的應着,還沒往來的方向走幾步,便驚叫了起來,“宇哥!那骨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