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大虛現身

{二十四小時重置世界}

“這個小女孩怎麼回事?她似乎只剩下魂識了。”

“你、你能看見小女孩!?”黑崎一護瞠目結舌地望着林玨。

“能看見有什麼好奇怪的。”林玨又詭笑了一下,“你不也能看見嗎?”

這話一出,黑崎一護嚇得倒退兩步:“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在跡部家不是介紹過了嗎?我跟你一樣,是高一的學生,在塾德學園讀書。”林玨邊重複自我介紹邊在原地轉了個圈,“我不止能看見電線杆旁邊的小女孩,我還發現你家所在的這座町裡,遊散的靈能好豐富啊!”說着,他還做了個陶醉狀的深呼吸。

“靈能?什麼靈能?”黑崎一護一臉懵逼狀。

“就是靈體散發的能量……”林玨若有深意的看了黑崎一護一眼,“哦,所謂靈體,在民間一直有種通俗的叫法,那就是——鬼!”

“鬼?!”

“沒錯……你應該能看見鬼吧?”

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黑崎一護呆住了,傻愣愣地瞅着林玨,不知該怎麼回答纔好。

“簡單點說,按照佛家的理解,在這天底下……”

“等等,爲什麼要依佛家理解?”黑崎一護不太理解。

林玨攤手道:“你覺得在和之國,除了信佛,還能有其它信仰嗎?是信妖?信怪?還是信鬼啊?”

黑崎一護:“……”

“這天底下,有五種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肉眼……肉身之眼,晦暗不明,見近不見遠,見前不見後,見明不見暗。”林玨隨口胡謅了一段前世網劇的開場白,“一護,你覺得你是哪種眼?”

“那……就算我看見的是鬼,那既然是鬼,爲什麼還要停留在人間呢?”黑崎一護問。

“人間?哪裡是人間?”林玨啞笑着打量一臉認真的黑崎一護,“人間只是相對的說法,說不定在鬼的眼裡,我們這裡是冥府也未必!”

“怎麼可能?”黑崎一護能理解林玨所謂的辯證,但無法接受他天天生活的這個空座町是冥府所在。

“別激動,我只是打個比方!”說到這裡,林玨的臉色難得的正經起來,“我想說的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秘密,每個鬼也一樣,它們還留駐在這世界,只是因爲執念的存在罷了!”

“執念?”

“鬼本身就是一種看不見摸不着的能量體,而什麼促使它們成形呢?無非是精神意志而已!”林玨解釋道,“精神意志,即強大信念,執念有時候也可以看作一種願望,我願故我在,你能明白我意思吧?”

“那電線杆下的小女孩……”

“她恐怕是還想見見父母吧,又或者其他給予過她溫暖關懷的人,再或者她有什麼東西,比如玩具、寵物之類的放心不下……”

黑崎一護臉色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懂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反正咱們互相留了手機號,你家我就先不去了。”林玨道。

“也行!”黑崎一護在邀人作客這方面並沒有特殊的熱情,所以並未強求林玨去他家。

兩人分道揚鑣後,林玨轉去了隔壁街的一家居酒屋。不過進居酒屋前,他利用惡魔橡膠之力改變了一下形象,不然以他本身小白臉高中生的形象,居酒屋老闆怎麼可能賣酒給他。

“啊哈,這麼早就有客人到了,歡迎光臨!”

“有酒嗎?”林玨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客人想喝哪種酒?清酒?燒酒?洋酒?”居酒屋老闆問。

“開一瓶亦竹吧,再來兩碟下酒小菜。”

“亦竹嗎?馬上就來!下酒菜也是現成的……”

“對了,多拿一副杯筷!”林玨提醒了一句。

不多時,居酒屋老闆就端了個托盤上來,爲林玨鋪排好杯碟碗筷:“請慢用!需要幫忙開酒嗎?”

“不用。”林玨直接駢指如刀衝着酒瓶口一劃,瓶蓋帶着酒瓶口一併“嗒嗒”掉在了桌子上。同時看傻了居酒屋老闆。

“老闆,坐!”說着,林玨把多出的那個杯子推到老闆身前,並替他斟了小半杯酒。

待居酒屋老闆木訥訥地坐了,林玨又隨手拍了一萬円紙幣在他跟前:“這是酒錢!”

“太多了,太多……”

“不多,我還有事想向老闆打聽。”

聽到林玨這話,居酒屋老闆心裡咯噔一下,以爲自己不小心捲入了什麼大事件,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惜林玨問的問題都很奇怪,要麼就是空座町這裡晚上哪兒哪兒有突然停電的情況,又或者什麼地方偶發爆炸之類的。

這樣類似的新聞,老闆幾乎天天都有聽到,也不是什麼重要訊息,所以幾乎有問必答,與林玨很快就聊得投契起來。

待華燈初上時,居酒屋裡客人陸續多了起來,林玨便結賬走人,放了老闆去招呼其他客人。

來到街上,按着居酒屋老闆的說法,林玨邊走邊打聽,很快來到了第二街的街口。

“照野口老闆的說法,這附近前幾天連續三晚都停了電,最後是電力公司來人把整個變壓器都換掉,情況纔好轉的……”

林玨正自言自語地嘀咕着,就聽見附近響起了淒厲的嘯音。

“嗯?這麼早就出來活動了麼?”

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過一點兒!

再看看四周,林玨發現,幾分鐘前還偶有人經過的路口此刻已是悽悽冷冷慼慼,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地上只有晦暗路燈光映照出的模糊樹影,還有各式建築體的影子,隨着夜風搖曳。

咦?房子的影子也在動?

【洞察】,開!

正前方一百米處,林玨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這是他的見聞色霸氣根本沒有察覺到的存在。

果然是靈體嗎?

林玨又悄然開啓了元神探查,只是這一下,原本沒有望向林玨這邊的黑影陡然轉過身來。

那巨大黑影就好像最普通的那種雪人籠了一件黑色罩衣,戴着面具,白色的尖鼻子,其古板僵硬有點像西方的傳教士,但心口處的空洞卻在明明白白告訴林玨,它就是一隻虛,大虛!

呃,也可以說是鬼,大鬼、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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