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那堇子媽媽只能讓劉正寶寶爲所欲爲啦
牛馬去享受一條龍了,劉正則被堇子請到了雅間。
“情況我已經基本摸清楚了,也有了救人的思路。”
他把目前掌握的情報都告訴了堇子。
“不愧是正醬,人脈和行動力都讓人歎爲觀止。”
堇子真心誠意地說道。
“沒辦法,事情太多了。”
劉正嘆了口氣。
要是能躺平,誰願意當卷王啊。
還不是因爲他身上積攢的工作太多,而且給他安排活的人還一個比一個惹不起。
“正醬辛苦了。”
堇子連忙來到了他的身後,胸口貼着他的後腦勺,給他按壓頭部。
雖然他們要各司其職,但這種聯絡感情的小動作還是可以做的。
“對了,我怎麼確定睛子的身份?”
劉正一邊享受着特色頭療,一邊問道。
“這個簡單。”
堇子拔下一根頭髮,然後捋直。
柔順的長髮立刻變得像一根鋼絲一樣堅硬且銳利。
“會有點痛哦,正醬要是害怕的話,可以抱緊我哦。”
她調笑道。
“那我現在就想抱堇怎麼辦?”
劉正翻轉觸手,摟住了堇子纖細的腰肢,讓她貼得更緊。
“那堇子媽媽也只要讓正醬寶寶爲所欲爲啦。”
堇子一邊說着充滿暗示的話語,一邊將長髮刺進了他的觸手。
伴隨着一陣刺痛,長髮輕而易舉地刺穿了硬皮,然後順着血肉往裡鑽,直到只留了個黑點在皮膚表面。
“只要接近睛子,這根頭髮就會刺痛正醬。如果靠得非常近,它就會鑽出來自己射向睛子。”
“而如果正醬受到詛咒、魘鎮、巫蠱之類的攻擊,它也能代替你承受。當然,效果有限。”
堇子說道。
“哦?那倒是個好東西啊。”
劉正略微心動。
傳奇馬甲只是免疫理性下降,並不免疫負面效果。
他現在攻擊力有餘,防禦力不足,還真缺這類物品。
“等正醬把睛子救回來,我們就合力爲你製作一個護身符,保證你喜歡。”
堇子見他想要,於是許諾道。
製作護身符,對他們自身當然是有影響的,但比起贏得劉正的好感,這就算不上什麼了。
畢竟他在城裡的能耐,堇子一族已經見識過了。
他要再能從浴場街把睛子救回來,那就是城裡城外兩開花。
這樣牛逼的人物,當然是要抱緊大腿了。
“那就謝謝堇子醬啦。”
劉正坦然道。
現在他實力上來了,對一些額外的好處也不像以前一樣不敢拿了。
而且,傳奇內褲只是對他很有價值,對別人來說就是個垃圾。
所以,劉正也不算佔堇子的便宜。
“見紅豬買了B級掃墓套餐,原價十萬,打折後六萬八。”
“在‘正宗’推拿館充會員卡,充了十萬塊。這個沒有打折,不過送了五萬的儲值。”
“其他的小項,我就不跟你算了。”
他說起了報銷的事情。
“沒問題,正醬要銀行卡還是現金?”
堇子問道。
“現金吧。”
劉正回道。
他有系統空間能裝錢,還是現金比較方便,用起來也更有衝擊力。
現實中他就發現了,掃碼支付比付現金更容易衝動消費。
“好的,請正醬稍等。”
堇子起身離開雅間,不一會兒就拿着一個漆盒回來了。
“這裡是二十萬,請正醬點點數。”
她打開漆盒,展示出一迭迭碼好的鈔票。
“不用了,你信我,我信你。”
劉正搖了搖頭,直接收掉所有的鈔票。
堇子對此視若無睹。
不提系統的認知干擾,大都會的隨身空間都多了去了。
“牛馬估計還要等一會兒,正醬是直接吃飯呢,還是先幹掉別的,等它一起?”
“我父親和我外婆她們都在哦,正醬想讓我服侍的話也是可以的哦。”
堇子順勢窩進劉正的懷裡,仰面說道。
“你們不是不能做對方的工作嗎?”
他上下其手道。
“不收錢就不算工作啦。”
堇子笑容嫵媚。
“那,我們就來玩一些大人才能玩的遊戲吧。”
劉正溫和一笑。
“正醬好壞哦~”
堇子把臉埋進了他結實的腹肌。
“你們兩個狗男女!”
當牛馬來到雅間的時候,目睹一切的它勃然大怒。
“下圍棋居然不叫我,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它盯着佈滿黑白棋子的棋盤叫道。
“大佬別生氣。我們不叫你是因爲棋藝太差,擔心玷污了你圍棋廳手的身份。”
劉正辯解道。
“廳手?什麼廳手?”
牛馬愣了一下。
作爲一個業餘圍棋愛好者,它只聽說過國手、妙手、俗手,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廳手。
“血腥餐廳第一手,簡稱廳手嘛。”
“嗯,那倒是。不是我吹,在餐廳裡下棋我還真沒輸過誰。”
牛馬吹噓道。
“那是那是。”
劉正認可了它的說法。
畢竟除了外賣部的人,誰有空陪牛馬下棋?
而外賣部的人,又有誰敢贏它呢?
“起開起開,我來和堇子下。”
牛馬走了過來,一屁股把劉正擠開。
“大佬,你不吃飯了?”
他問道。
以目前的局勢,堇子就算放水,也得下個半個小時的,他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了。
“你以爲都跟你一樣餓死鬼投胎啊,我不餓,你把兩份都吃了吧。”
牛馬一邊嘲諷他,一邊興奮地舔了下蹄子,然後粘起棋子。
“行吧。”
劉正聳了聳肩,開始掃蕩起兩張桌子上的食物。
非人的體質讓他的胃袋擁有驚人的韌性,等他把食物都吃完之後,他的肚子已經鼓成了十月懷胎。
“嗝~”
他打了個飽嗝,感覺有點撐。
不過如果非要吃的話,再來點流食甜點之類的溜溜縫,問題也不大。
“收官了哦。”
堇子笑眯眯地說道,然後把白子下到了左下角。
這一子直接屠掉了牛馬的大龍,不用數目也知道是堇子贏了。
“可惡,都是你前面下得太爛了。”
牛馬果然把鍋甩給了劉正。
“沒錯,都怪我,沒能讓大佬下得盡興。”
他挺着肚子,果然承認。
“不下了不下了,這把就算我讓你的,算和局。下次我從頭跟你下,可不會再讓你了。”
牛馬伸出舌頭,將棋盤上的棋子都掃到了地上。
“牛馬桑也太狡猾了。”
堇子抱怨道。
“知足吧,它沒直接下棋盤就不錯了。”
劉正說道。
衆所周知,棋盤也是圍棋的一部分。
當你用棋子下不過對方的腦子時,還可以用棋盤打爆對方的腦子。
這一點,“大漢棋聖”漢景帝劉啓可以證明。
牛馬昂首挺胸,氣勢十足的朝門口走去。
不管這兩個人怎麼蛐蛐它,反正在它的心裡,這局棋是它贏了。
“現在去哪兒?”
回到車上,司機問道。
“把我大佬送回去,然後再去玫瑰街找戴樂高。”
劉正說道。
“你去找那棵樹幹嘛?它更不可能陪你出城了。”
牛馬不解道。
“去找它問問上次給它的酒喝完了沒有,再看看能不能淘點好用的東西。”
他說道。
“那你自己去吧,我自個兒走回去。”
牛馬開門下車。
“那好吧,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劉正知道它是擔心法國梧桐揍它。
“哼,回去就把你號碼拉黑名單。”
牛馬甩了下頭,撒開蹄子朝着餐廳的方向跑去。
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它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
“這頭牛馬還真是看重你。”
司機說道。
“哦?”
“它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現這種速度。”
司機說道。
“那可能是因爲你給的錢不夠多吧。”
劉正說道。
給的錢夠多,別說讓牛馬快跑,讓它跳脫皮舞都可以。
“那還是算了吧,花錢看它跑得快,還不如我直接開車攆着它跑。”
司機搖了搖頭,發動跑車。
來到玫瑰街,他遠遠停了車,讓劉正自己走過去。
在這條街上,法國梧桐就是當之無愧的街霸。
就算是司機這樣的強者,沒有必要的話也不想招惹它。
畢竟法國梧桐揍他們可以放開了揍,而他們揍法國梧桐卻還要擔心環衛司找麻煩。
“喲,嗝兒~”
劉正打了個招呼,然後忍不住打了個嗝。
“哼,果然是沒有良心的人類,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給我帶點回來。”
法國梧桐聞到酒味,不爽地說道。
“下次一定。這次嘛,我是找你來要酒的。”
他笑了笑說道。
“哈?白癡人類,你腦子終於是真的壞掉了。找我要酒,你怎麼不找銀行要錢呢?”
法國梧桐冷笑道。
“銀行又窮又摳門,哪兒有我們尊貴的法蘭西紳士戴樂高閣下善良又多金呢?”
劉正一邊說一邊鞠躬。
“嘿嘿,那是當.咳咳,白癡人類,不要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上你的當,我是不可能把酒給你的!”
法國梧桐拼盡全力閉上了要笑開花的嘴。
“哦,這麼說你果然沒有把酒都喝完咯?”
“你怎麼知道的?啊,可惡的人類,你套我的話!”
法國梧桐大怒道。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只是一些簡單的推理罷了。”
他微笑着說道。
“哼,狡猾的人類,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法國梧桐把臉挪到了另一個方向。
“真的嗎?我馬上就要出城了哦,可能會喝到一些在城裡喝不到的好酒哦。”
劉正誘惑道。
“我也要喝。”
法國梧桐果然上當了。
“那就要看你幫不幫忙了。”
“幫什麼忙?”
“給我點酒。”
他說道。
“你幹嘛要找我要酒,你們餐廳裡不是一大堆嗎?”
法國梧桐感覺自己要抓狂了。
“我要的酒餐廳裡估計沒有了。”
劉正搖頭道。
“什麼酒?”
“我上次賣給你的那箱十五年昇天毛苔。”
他說道。
“你要那玩意兒幹嘛?你終於要拋下你那點理性,擁抱極致的歡愉了?”
法國梧桐奇怪道。
“還不是爲了幹活。”
他把救睛子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硬拼酒量,我不一定能拼得過那幫搓澡師傅,只能另闢蹊徑了。”
劉正攤了攤觸手。
“哼,果然是邪惡的人類,只會搞些邪門歪道。”
法國梧桐鄙視道。
作爲一個真正的酒鬼,它非常不恥劉正這種作弊的行爲。
“沒辦法嘛,要是戴樂高閣下能陪我去,我也不用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了。以您的酒量,去浴場街還不是嘎嘎亂殺。”
他語氣恭敬地說道。
“那當然,不是我吹,整個大都會能喝過我的不超過我的樹根那麼多。”
法國梧桐驕傲地說道。
“厲害厲害。”
劉正恭維道。
話說法國梧桐有多少條樹根?至少得有幾十條吧?
“你要幾瓶?”
法國梧桐想了想問道。
“你有幾瓶我要幾瓶。”
“人類,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它瞪眼道。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要用多少瓶啊,喝不完的我回來還給你就是了嘛。”
他說道。
“放屁,到了你手裡的東西什麼時候還回來過?”
法國梧桐對他的承諾嗤之以鼻。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也想攢下來啊。”
劉正無奈道。
去了一趟亞特,他大概也知道普通的副本是什麼水平了。
那些不能帶出副本的物品不談,要是能把那些能帶出副本的物品都保留下來,他下一個副本只要不像大都會這麼離譜,那還不是隨便通關?
奈何劉正碰到的對手都是一個比一個強,他也不可能硬憋着不用,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我不管,不管你用沒用完,你都得還給我和被污染的十五年昇天毛苔一樣特別的酒。”
法國梧桐纔不管他的難處。
“行行行,但我不保證什麼時候弄來啊。”
劉正有些頭疼地說道。
十五年昇天毛苔是被混沌俱樂部的氣息污染過的,和它一樣特別的酒是啥?被垃圾處理廠的氣息污染過的?
咦,那按照這個思路的話,被下水道的屎污染過的是不是也可以?
“哼,只要你一天沒還給我,我就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正在他思路逐漸打開的時候,法國梧桐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呢?”
感受到它語氣中的興奮,劉正虛着眼說道。
“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法國梧桐沒有正面回答。
“要!”
想揍他的人多了,再多一個無非多吃點食物進補罷了。
“拿去。”
黑色樹根翻開泥土,送出來一箱酒。
劉正打開一看,裡面還剩六瓶十五年昇天毛苔。
“酒都給了,再送我點保命的東西唄。”
他收起毛苔,涎着臉皮說道。
“做夢,你出境的時候我不是已經給過你了嗎?”
法國梧桐說道。
“早用掉了,他們給的也用掉了,我現在身上啥也不剩了。幫幫忙嘛,你也不想以後都喝不到好酒了吧?”
“煩死了,當初就應該直接把你變成樹肥!”
法國梧桐氣呼呼地說道,然後在泥土裡翻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