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要……我好難受,懷東……求求你了,幫幫我,幫幫我吧!”
洛瑩瑩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掙扎着,那張原本美若天仙的俏臉,此刻卻是因爲身體上的痛苦和糾結無比。
“靠,沒辦法,我只能先把你弄暈了。”
劉懷東看到身下已經快壓制不住的洛瑩瑩,無奈的嘆了口氣後,剛要鬆開右手,變掌成刀,打算一手刀砍在洛瑩瑩的玉頸上時,卻沒想到就是因爲他的一鬆手,導致洛瑩瑩的左手不被壓制後,直接推了劉懷東一把。
這個時候的洛瑩瑩,因爲情緒激動的原因,爆發出的力量竟然比一個成年男性都大,而劉懷東這會兒卻是連開口說句話都得強撐着的狀態。
要不是這樣,他剛纔也不會因爲壓制不住洛瑩瑩而直接翻身騎在這丫頭身上。
所以當劉懷東鬆開右手,那一手刀還沒砍下去時,洛瑩瑩的左手卻已經猛然爆發出了洪荒之力,狠狠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
“哎呦臥槽!”
就那麼被推了一把,劉懷東頓時感到身子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上半身直接就順着洛瑩瑩發力的放下倒了下去。
好死不死的,這家希爾頓酒店的客房裡,大牀就是緊挨着窗戶的,劉懷東這麼一倒,後腦勺直接就磕在了身後的大理石窗臺上。
‘咣’的一聲,劉懷東頓時感到自己的靈魂都他媽好像顫抖了一下,整個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的,眼前的世界也是一陣天旋地轉。
迷迷糊糊的,他看到洛瑩瑩那丫頭在推倒自己後,動作矯健的就跟個靈猴似的,直接順勢就是翻身騎在了自己腿上。
媽個蛋的,剛剛還是我騎人,現在就én騎我了……
劉懷東腦子裡升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相當無語,緊接着他就拼命搖晃腦袋,想要把那些暈暈乎乎的狀態全都甩出去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不過趁着這會兒功夫,洛瑩瑩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撕開了他身上的上衣,而且還激動的俯下上半身開始去解劉懷東的牛皮褲腰帶,強解的那種……
昨晚跟郭東和博伊託那兩個傢伙交手時,這身衣服也算是跟劉懷東一起承擔了不少的攻擊,布料本就已經是衣衫襤褸了,現在更是經不起洛瑩瑩如此生猛的摧殘。
“不是,瑩瑩,瑩瑩……你聽我說,冷靜點,你現在這麼做了以後肯定會後悔的,你就再忍忍,再忍忍我馬上……”
劉懷東清醒過來後,第一眼便看到洛瑩瑩那一頭輕靈飄逸的長髮,隨着她狂野的動作而四散飛揚開來。
這一幕看的劉懷東那叫一個心猿意馬,不過他還是堅守住了心裡那最後一道防線,畢竟洛瑩瑩可以說是劉懷東認識的女孩裡,最清純的姑娘了,也就只有林瑤瑤那個單純的丫頭能跟她有的一比。
這樣一個乾淨的跟張白紙一樣的好姑娘,劉懷東可捨不得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傷害到她。
不過大概是覺得劉懷東聒噪,正在強解他褲腰帶的洛瑩
瑩,竟是突然直接埋頭咬住了他的嘴脣,並且那條丁香小舌就如一條靈蛇般,非常強硬的直接突破了劉懷東的牙關。
兩條舌頭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兩人互相品嚐吮吸着對方的津.液,這無疑是劉懷東有生以來,品嚐過的最狂熱的香吻了。
“瑩瑩,你,嗯……冷靜……嗯……千萬要……”
那張嘴被洛瑩瑩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後,劉懷東腦海中的理智,漸漸的就好像大浪淘沙般被衝的一乾二淨。
直到劉懷東感覺大腿一涼,洛瑩瑩終於達成了自己的目標後,就那麼騎在劉懷東身上,徑自端坐起來。
那一瞬間,劉懷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是凝聚在那雙由紫色文胸緊密包裹的玉兔上。
洛瑩瑩的膚色此刻因爲血脈賁張的關係而變的有些淡紅,再加上一縷縷的香汗從她身上滑落後,就沿着文胸邊緣改道流淌,這一幕畫面,終於還是徹底擊潰了劉懷東的最後一絲理智……
“媽的,這都是命啊,來吧來吧,老子也不是聖人啊!”
劉懷東心裡暗罵一聲狗.娘養的賊老天待人不公,而後便是屈服的閉上了眼睛。
不得不說五星級酒店裡的傢俱,質量上還是很過關的。
那張私人訂製的雙人牀,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一丁點快要散架的聲響,倒是洛瑩瑩由於痛苦終於得到了緩解而發出的陣陣低吟,動靜着實不小……
就在屋子裡如火如荼時,房間外面,卻是站着原本想過來問問劉懷東和洛瑩瑩什麼情況的王怡然。
照目前劉懷東這個身體精神都飽受摧殘的狀態,壓根就沒什麼神識可以往外放的,自然也就沒有察覺到門口突然多了個人。
而王怡然則是在準備伸手敲門前的那一瞬間,突然聽到屋裡傳來的聲音後,整個人都不禁愣在了那裡。
咕咚一聲吞了口涎水,這丫頭竟是好奇之下還多聽了那麼幾秒鐘,直到屋裡一聲突然提高八度的呼聲響起,這才把王怡然給驚醒。
回過神來後,王怡然最終還是放下了那隻準備敲門的手,目光復雜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後,不禁嗤之以鼻的碎嘴道:“哼,渣男!”
吐槽完劉懷東的人品,她便直接轉身離開,走起路來那俏臉上,似乎還帶着些許怨恨。
與此同時,從美國紐約到南非開普敦的直線距離上,五千多米高的半空中,一架屁股上打着華裔能源標誌的灣流客機正在急速飛行。
飛機上的乘客只有三人,這一路飛過來,他們從來沒有過任何交流,只是一個睡覺、一個看着窗外的雲海風景、一個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吃過飛機提供的晚餐後,夏侯軍正要淌下接着睡覺時,魏凡卻是突然開口,打破了三人之間形成常態的沉默。
“那個……到了南非以後,你們打算怎麼找那小子啊?上面這次也發話了,南非那個天葬組織雖然是咱們的人,可這次咱們不能借助郭東和博伊託兩位陪審員,以及那
個天葬裡其他成員的力量對吧?”
聽到魏凡的話,周庚還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靜靜盤算着自己的事情,完全連看都沒看一眼魏凡。
倒是夏侯軍伸了個懶腰,有些輕蔑的瞥了魏凡一眼,“南非一共纔多大個地方,我用神識全部掃一遍又用得了多久?”
魏凡聞言,嘴角頓時泛起無奈的苦笑。“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跟你這個變態壓根就不可同日而語!”
“呵呵,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咱們三個都有過跟劉懷東那小子交手的經驗,我相信你也知道,人家現在已經是凝神五品了,就你這樣的,估計找到他了也沒什麼用。”
“那倒是,整個絕命堂都知道,我這次不就是來給你倆陪跑的嗎?”魏凡再次有些尷尬的訕笑幾聲,“可我這不是想着,萬一我要是能先找到他,賣你倆個人情,等以後你們中間有一個能上位了也好照顧照顧我麼。”
夏侯軍仍舊是目光鄙夷的斜楞了魏凡一眼,嗤笑一聲反問道:“怎麼,你師父在絕命堂還罩不住你?”
“靠山這東西誰會先少啊?自古以來誰不知道樹大好乘涼嘛。”
夏侯軍抿嘴一笑不再說話,不過單從他背影中散發出的氣場,魏凡也能感受到滿滿的輕視。
既然那傢伙已經把自己鄙視到骨子裡了,魏凡自然也沒那個臉皮再貼着跟他套近乎。
兩人再次陷入漫長的沉默,不過沒多大會兒功夫,始終一言不發的周庚卻是突然一本正經的眯眼盯着魏凡開口。
“你也別太裝蒜了,我知道,你能在絕命堂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靠的可不僅僅只有運氣跟你師父的背景。”
“你……你什麼意思?”魏凡聽到這話,再看看周庚那似乎知道點什麼的小眼神,不禁爲之一愣。
周庚則是再次抿嘴一笑,“我的意思是,在這次的競爭中,我可是把你跟夏侯軍當成一個段位的對手來看待的。”
“別別別,千萬別這麼捧我哈,一緊張我容易從飛機上跳下去!”魏凡趕緊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你倆一個修爲逆天,一個大智近妖,照我說啊,我當初就不應該來跟你倆玩這一把,要不是我師父逼着,我早就在上飛機前棄權了。”
“呵呵,你再裝也沒什麼意義,夏侯軍那傢伙不管你裝不裝,他都是打心底裡瞧不起咱倆的,但我卻不同,我向來信奉的宗旨,就是不小看任何對手,哪怕是一隻螻蟻。”
周庚從懷裡掏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後,直接在飛機上就點着嘬了起來,“記得小時候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叫真正強大的人,都是卑微到塵埃裡的,他們永遠不會把實力展現在人前。”
說着說着,周庚還意味深長的看着魏凡,眼神漸漸的有些玩味起來,“魏凡啊,我怎麼總覺得,這話說的就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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