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本來就身在貴族圈子裡,只是平日裡不經常出去,因爲她臉上的胎記,始終是一件讓人恥笑的事情。
就算大家平日裡嘴上不說,但是她也長了眼睛,她臉上的這個胎記,對於大家來說就像是一個異類,只能在見不得光的地方暗自躲藏
時間久了,她自己也漸漸的習慣了,可現在她臉上的胎記已經消除的無影無蹤,整個人的自信也回來了。
但是之前買的膏藥也成了爆款,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得託關係。
物以稀爲貴,市場上供不應求,所以價格也擡了上去。
這時候平日裡跟安娜玩的比較好的姐妹,就主動出來,詢問安娜認不認識製作膏藥的老闆。
安娜點了點頭說,“認識。”
她的小姐妹顯得有些激動,“我父親說,讓我來問問,打聽打聽,看這膏藥的老闆有沒有意向擴大規模。”
安娜湊過了一張白皙的小臉問道,“難不成你父親要投資?”
她的小姐妹點了點頭,父親確實有這個意思,所以纔會讓她過來打聽消息,只要能夠找到這個膏藥的老闆,願意出巨資。
安娜也不敢打包票,只是自己去詢問詢問,看看對方的態度究竟如何。
蘇昊接到消息已經是在第二天下午,他表示願意合作。
只要對方出錢,自然而然能夠將這個擴大生產,薄利多銷之後所帶來的利潤也會翻幾倍。
將這裡的事情打點好之後,就跟着羅斯夫去到了米國。
羅斯夫給他訂的是頭等艙,只是當他拿着票來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時,發現一個胖胖的女子,提前坐在了位子上。
蘇昊走到她的面前說道,“不好意思,你可能做錯了,這個位置是我的。”
那女子從始至終都是閉着眼睛的,頭是低下去的,脖子上的贅肉整整堆積了三圈,懷裡抱着大包大包的零食,全部都是麻辣味的薯片。
聽到有人叫她之後,她有些不耐煩的擡起了腦袋,語氣不善,“你幹什麼?”
蘇昊將手中的票遞到她的面前說,“你坐在了我的位置上,現在請你起來。”
女子沒有起來的意思,反而說道,“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跟我計較這麼多幹什麼,我就是喜歡坐在窗邊的位置,但我也不會白白佔你的便宜,你去坐我的位置吧。”
她不僅脂肪厚,臉皮也厚,堂而皇之的將者,霸道條約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從來不照鏡子,這副噁心人的嘴臉,簡直讓人倒足了胃口。
這時候飛機上的乘務人員也過來,說明情況,希望她能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如果沒有人來說,還好人家一來說她更加起勁,“我今天非要坐在這裡補課,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再過不久飛機就要起飛了,她就不相信這些人能夠把她趕下飛機。
覺手裡面的零食往邊上一放,堆積了一小座山,“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裡打擾我休息,小心我投訴你。”
長長的頭髮起了油,耷拉在她的肩膀上,手指頭上還沾染着薯片上的碎末。
以她這個體重,別說是乘務員,哪怕是飛機上所有的空姐都過來,也不一定能將她擡得起來。
而也因爲她,這個座位變得很髒,全部都是她吃的零食垃圾,她似乎並沒有覺得這樣會影響到別人,沾沾自喜的說道,“我如果是你就趕緊離開覃塘的一個男子漢,跟一個女生一樣計較,真不要臉。”
蘇昊沒有多說,素手一翻就多了一根銀針,輕輕一彈,那個銀針就刺到了她的肋骨上,順着她的骨頭在裡面遊走,疼的她呲牙咧嘴。
她伸手去摸自己要上的位置,什麼都沒有,可就是感覺到疼得不行,對着旁邊的空姐人員說道,“我現在下飛機,我要去看醫生,我的身體不行。”
空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飛機已經起飛了,所以您能不能再忍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是的,前一刻鐘或許還可以下飛機,現在飛機的大門已經關上去,就不可能再次啓動了。
那胖女人疼得滿地打滾,嘴巴里面罵罵咧咧的,“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趕緊放我下去,我的身體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感覺有一個特別尖銳的東西,在她身體裡遊走,真是要了她的命啊,她得趕緊下飛機去檢查。
蘇昊則是瀟灑地拿起自己的行李,到了她的位置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