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沒事這兩個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高興的不行。
讓兩個年輕人將他擡到了家裡,蘇昊也跟着走了過去,在他身上紮下幾針,以防萬一。
隨後又弄醒了張大娘,這才放心的離開。
張大娘醒來之後,滿世界的開始尋找自己的兒子,直到有人告訴她,她的兒子被救了回來,她的精神才慢慢的恢復正常。
丁村長抽着煙,眼中露出笑容,“這次你兒子能夠化險爲夷,多虧了人家蘇先生,你可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人家!”
村裡人因爲這次的事情對他很敬重,稱呼也從原先的蘇昊改到了蘇先生,也終於明白張子秋年紀明明比蘇昊大,人前人後卻公公恭敬敬的叫他一聲蘇先生。
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蘇昊紮在張家小子的身上的針並沒有拔,說是半個小時之後會回來取。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張大娘和張大爺,兩個人顫顫巍巍的站在門口,他纔剛剛一露面,那兩個老人想也沒想到,直接跪了下去。
緊接着就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淚眼婆娑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兒子,你就是我家的恩人,如果沒有你,我兒子這條命也搶不回來,以後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只管說一聲,哪怕是要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張大爺是個實誠人,說到做到,不會玩那些虛的。
這一幕被旁邊的女人看見了,怒不可遏的衝了過來,“你在這裡欺負兩個老人算什麼本事?”
她是村長的女兒,名叫丁慧芳,常年出差在外,忙的焦頭爛額,眼看着節假日到了,好不容易請出一天假回了村子。
可這剛剛踏入村子,就看見一個年輕人逼着兩個老人下跪,張大爺和張大娘都是六十幾歲的人了,讓他們兩個老人下跪,她也不怕折壽。
張大爺扯了扯她的胳膊,剛想解釋兩句就被他無情的甩開了,“張大爺,你不用害怕,你受了什麼委屈,儘管告訴我,就算我替你做不了主,我回去就去告訴我爸,讓他來替你做主。”
這都是什麼世道了,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惡霸,簡直豈有此理。
今天她非得跟他掰扯掰扯,她就不相信,在她爸管理的村子裡,還沒有個說理的地方。
蘇昊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丁慧芳一見他說話,更加來勁了,“你可拉倒吧!閉上你的臭嘴,如果不是你逼迫,這兩個老人怎麼會朝你跪下?”
張大爺那是何等要尊嚴的人,平日裡想讓他低頭認個錯,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蘇昊見跟她扯不清楚,也不願意多說,而且看她這種腳踩高跟鞋,穿着碎花裙的樣子,估計也是剛從外面來的人。
丁大娘着急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抓着她的胳膊說道,“閨女,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這小夥子剛剛救了我兒子的命,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這一輩子都見不到我的兒子了。”
丁慧芳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跟她預想的一點都不一樣,可是想着自己下不來臺,硬生生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就算是你救了人家兒子的命,你怎麼能夠心安理得的站在那裡,讓這兩個老人給你磕頭,身爲一個年輕人,你承受的起嗎?”
蘇昊看了她一眼,只留下四個字,就轉身進屋了,“無可救藥!”
說的丁慧芳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只感覺臉上臊的慌。
蘇昊走到屋子裡,將自己的銀針給收了回來,這時候的張嘉,已經慢慢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他剛想要開口說話,就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只感覺肺裡面難受的很,彷彿有什麼氣體在流竄一樣。
蘇昊安撫着他說道,“你現在不要亂動,躺在牀上平復一下你自己的心情,你纔剛剛撿回一條命,好好珍惜!”
張嘉點了點頭,想起之前九死一生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可能在村民拉開石頭的那一瞬間,他就爆體而亡了。
當時他只感覺身上一輕,緊接着體內的血脈就開始亂竄,肚子裡的各個器官開始不斷膨脹,彷彿要炸裂一般。
就當他以爲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力量,穩緩的疏散了肚子裡的那股氣,壓制住那種快要爆裂的感覺。
雖然是閉着眼睛,但腦子在慢慢的恢復清醒,甚至能夠聽見周圍的人在討論,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