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鐘山當然不可能承認,連忙解釋道:“你也看見了我這麼大的公司,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那些挺而走險的事情。”
蘇昊打量了一眼他的辦公室,不論是採光還是面積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誰能夠想象的到,這其中的陰暗程度有多深。
又有多少個家庭因爲他的一己私利,變得支離破碎,從此脫離幸福的軌道。
“看來你是不願意說實話,我這個人一向有個習慣,證據不足的事情,我是不會找上門來的,因爲那樣只會浪費彼此的時間,我這樣說,你能夠聽得懂嗎?”
蘇昊把玩着手中的槍,也見到了他眼中深處的恐懼,會害怕就好。
宋鐘山搖了搖頭,始終不願意承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個罪名大了,如果一旦承認,等待他的將是永無止境的牢獄之災,也有可能是一個終結他生命的花生米。
瑪爾達見大佬還在做無所謂的掙扎,在心裡面忍不住嘆了口氣,實話實說,或許還能死得痛快些。
蘇昊把槍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面,手中凝結氣體,直接順着他的皮膚表面就鑽了進去。
一瞬間,但凡是肉眼可見的地方,都出現了大大小小的鼓包,遊走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下面,就像是一個滑稽的蟲子。
但是宋鐘山卻是痛不欲生,感覺自己的皮要被硬生生的剝離自己的身體一樣,這種疼痛的感覺,讓他巴不得立馬死去。
可是他的大腦卻無比清醒,甚至能夠聽見自己皮膚撕裂的聲音,一種恐懼慢慢的從心底裡面油然而生。
他驚恐萬分地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緩緩地跪了下去:“求求您收手,我什麼都不求,只希望安穩的活下去,我只要活下去……”
榮華富貴在這一刻對於他來說,不過都是紙上談兵的事情,如果連這條命都保不住,有再多的錢也無濟於事。
“被拐賣的那些兒童在哪裡?”
“就在前面的莊子上,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讓他們放的那些孩子。”
“人體買賣的器官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是!”
他回答的毫不猶豫,那細胞甚至他的額頭撞到了他的後腦勺,他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抽離。
“呼—”
他感覺自己呼吸不上來,喉嚨上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難受的很,他伸手去抓自己的喉嚨,把皮膚都抓破了,還是呼吸不上來。
憋得他滿臉通紅,甚至都已經看見了死神正在朝他招手,要帶他下十八層地獄。
他拼命的搖着頭,但是最後還是在絕望和窒息之中,漸漸地失去生命,一分鐘過後,他整個人已經不再掙扎了,保持着一個詭異的姿勢。
就好像被炸熟的大蝦一樣,頭和腳是抱在一起的。
瑪爾達有些不忍心看這樣的場景,同時也在慶幸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蘇昊解決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師父,現在去解決那羣孩子嗎?”
“嗯,一定要快,在他們發現問題之前,帶着那羣孩子離開。”
這附近只有一個山莊,宋家山莊對外宣稱的是果子園,種的是橘子,但是誰也沒有想過,在這個山莊裡面會藏着一大批孩子。
隨時隨地會被割走身上的器官零件,供應給那些將身體玩壞了的富人。
楊浩天一邊走一邊說道:“實在想不明白,他都已經是那麼有錢的人了,爲什麼還做這種黑心的生意。”
“在這個年頭,沒有人會嫌錢多。”蘇昊淡淡的說道。
以前的八個撲人並非是窮困潦倒,自己給了他們應有的待遇和利潤,完全夠他們衣食無憂的過上幾輩子。
可他們最終還是背叛了自己,在利慾薰心的情況下,把自己辛苦積攢的家底掏了個一乾二淨,還差點害他提前結束生命。
“只是可憐了那些孩子,這麼小就經歷這些事情,這些小孩子的器官都是給那些富人的嗎?”後面這半句話,楊浩天是問瑪爾達。
瑪爾達有些難爲情的說道:“這倒也不一定,不一定是爲了錢,有一些也是爲了拉攏人際關係。”
在他們的談話過程中,白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了山腳下。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裡禁止行人通行,你們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兩個彪形大漢站在路口中央,一臉的凶神惡煞,手裡面拿着步槍,堂而皇之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